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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貼到她身后,鼻子磕在她背上,沒有回答。 祈熱反手拍了拍他,“聽到?jīng)]?” 陸時迦含糊應了聲,頭稍稍一仰,隔著衣服在她背上輕咬了一口,趕在她發(fā)火之前迅速翻身起來,“我去刷牙!”他在床上站了起來,高得像是要頂上天花板,兩步跨到床沿,趿起拖鞋就往洗手間跑。 他這個牙怕是有史以來刷得最久的一次,再用熱水洗了把臉,出來就立即往床上跑。 祈熱看出他的動機來,連忙伸手要止住他,“不準再睡了!”剛才沒注意,這會兒見他穿她的睡衣,褲子只遮住七分,她忍不住破了功,剛才的威嚴便煙消云散。 陸時迦也沒聽進去,甩了鞋直接從外頭掀了被子,然后一摔躺了進去。 “周末不是都能睡懶覺的么?”他故意卷去大部分被子,“你過來點,待會兒著涼了?!?/br> 祈熱被他硬生生撈了過去,他還算安分,只是摟著她,沒有多余的動作。 “我睡了一覺好像有點奇怪?!标憰r迦看上去十分困惑。 祈熱跟著一起疑惑,“什么?” “我好像都不記得了。” 這話一出,祈熱才知道上了他的當,“滾!” 陸時迦怕冷似的往下挪,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知道你喊沒喊?!?/br> “喊什……”話沒說完,祈熱嘴里溢出一聲。 陸時迦低下頭,往她身前去。 這是昨晚他未踏入的領(lǐng)地,不至于望梅止渴,而是放在盤中,拿手勾勒揉捏過,卻未送進嘴里嘗一嘗滋味。 他似是一夜去了什么地方進修,脖子上那枚鑰匙像是開啟了他探索身體的大門,或是祈熱變得更加敏感,他吻法教人備受折磨。 她仰頭迷了眼,再低頭,他頭頂就在眼前。這一刻可以確信,他腦袋里確實裝著不少片子,很大可能還鉆研過其中的門道。 一顆梅子被啃咬之后只剩硬挺的核,他又去嘗另一顆。 祈熱明明可以將他推開,卻不愿意。她是再正常不過的飲食女,目前為止也可以看出她食葷的潛質(zhì)。 眼前這塊rou,也是她自己選的。 接下來便像是一部放映中途出了錯的膠片電影,抑或是結(jié)尾過于平淡,底下觀眾昏昏欲睡,放映員便將膠片倒卷回去,又不厭其煩地將其中的精華部分重新剪輯在一塊兒,看似重演,節(jié)奏卻加快了不止一倍。 昨夜重演,手指翻攪的速度讓祈熱很快又一次看到劇情的高潮部分。 陸時迦尋到她耳根說:“我聽見了,祈老師?!?/br> 祈熱昏了頭,剛才因為起床清醒的意志成了碎片散在湖面,陸時迦偏又要往里扔著石子,甚至一躍而下,用他身體激蕩起漣漪。 有一便有二,且一回生二回熟,他賣力一次,也要索取回來。 聲音是誘餌,引導她的手是魚鉤,又放長了線讓她有空間發(fā)揮。 他吻技日益精湛,其他手法卻省去精進的過程,水平直接站到了塔尖。以后拎刀持.槍大概也是一擊即中的水準。 按了快進的電影重復播放幾遍,最后以祈熱落水投降結(jié)尾。 白天不似夜晚,陽光讓人更加羞恥。 祈熱裹在被子里不愿起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栽在陸時迦手里,卻又甘愿作他俘虜,見鬼。 陸時迦消耗了力氣仍舊生龍活虎,出一趟門,做一頓午飯,再喊祈熱起來。 祈熱爬起來先洗了澡,身前幾道紅痕,一回想又面紅耳赤。 出門見陸時迦竟坐在沙發(fā)上寫題,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她以為他認真,實則陸時迦只是在紙上畫著無意義的線條,心思早飛到了九霄云外。 明天就得考試,不容許再胡鬧,吃完飯祈熱便將他往門外送,陸時迦沒反抗,背了書包跟上她。 走前看她一眼,忍不住又走回來,嘴里冒出三個數(shù)字,“000?!?/br> 祈熱沒聽懂,要問什么,他彎腰過來在她嘴角親了一下。 “范曉萱的,之前你讓我別聽,我一直聽到現(xiàn)在?!币娖頍嵋荒樏H唬憰r迦知道她是忘了,“以后給你聽。” 祈熱剛才下了決心,這會兒又生出不舍,反應過來后立馬在腦袋里抽了自己一耳光,“晚上早點睡,考完了就回家去?!?/br> 陸時迦點頭,放假要是不及時回家,他媽肯定會起疑心。 “那我走了,”他說著貼到她耳邊,“女朋友。” 祈熱慣性要打人,抬了手卻沒落下去,陸時迦壓根沒躲,笑了笑終于轉(zhuǎn)身,開了門出去。 祈熱看著門關(guān)緊,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望著墻上的鐘表,她心下做了決定,將電話撥了出去。 一通電話講了半小時才結(jié)束,腦袋里一片空白,索性又換了衣服躺到床上。 胡桃里中學一放假,梅外也進入了假期。 祈熱在校多留了一天,將所有事情收尾便回了家。 離梁碧梧的婚禮差不多十來天,她和李妲姣商量之后決定不送禮金,改送禮物。 兩人約好了地點,掛電話前李妲姣喊住她,“你把迦迦喊出來唄,你倆在一起后我都沒見過他?!?/br> 那邊沉默了幾秒,李妲姣建議:“把祈涼也喊出來,就說來我店里吃火鍋,這樣總不會被懷疑了吧?” 祈熱還在地鐵上,想了想說:“我回去看看情況,最好還是不要冒險。” 出了地鐵口,她一路冒著雪走回去。 脖子上是紅色的圍巾,是一早陸時迦提醒她戴的,說是又降了溫。還另外發(fā)了一條短信,“昨天晚上跟祈叔叔一起下棋,他問我以后有什么規(guī)劃,我說考大學買房,他好像不是很高興。” 祈熱是這么安慰他的:“不是不高興,是希望你有其他志向,不只是一棟房子。” 雪將房子蓋了一層白,祈熱推門的動靜很小,還在院子里就聽見屋里交談的聲音。 祈涼喊得十分凄厲,不是玩游戲輸了,就是下棋輸了。 03年,季來煙為了羅成淚眼朦朧,10年后,又一部搬上熒屏,以前是黃海冰,現(xiàn)在是祈熱認不出的張翰。換了顏色的沙發(fā)上,季來煙也還未因為劇情落淚。 開門也是悄無聲息的,祈熱將腦袋探進去,看一眼電視機,再看往沙發(fā)。里頭人尚未注意,只有一個人忽地抬起頭看過來。 陸時迦很快低下頭,在祈熱伸手敲了幾下門后,才跟著其他人一齊抬了頭。 “回來啦熱熱?雪這么大怎么不撐傘?”陸正午先朝她招手,“誒誒,迦迦,把你暖手袋給你祈熱姐暖暖,外面可冷了?!?/br> 陸時迦回家三天,今天還是頭一回把暖手袋拿出來用,因為知道祈熱今天回來。 祈涼先從沙發(fā)上拿起來,粗魯?shù)厝o坐過來的祈熱,又從桌上倒了杯熱茶,沒直接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