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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輕輕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你不是喜歡解釋的人,也沒有義務跟我說,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就當幫我答疑解惑,讓我不那么介懷?!?/br> 祈熱覺得熱,將身上大衣脫了下來,“沒什么好開脫的,我就是膽小?!?/br> 鹿小詩聞言笑了出來,“你真是,我以為我夠了解你了,每每都能讓我驚到。” “沒開玩笑,”祈熱臉色有些嚴肅,“事情不在我控制之中,一開始……”她長呼一口氣,“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你們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我當初自己都沒敢想,后來就……稀里糊涂被騙走了?!?/br> “所以后果你都考慮過,才跟迦迦在一起的?” 祈熱想點頭,放棄了,“都想過,但是沒想清楚?!?/br> “至少心理準備是做好了?!?/br> 祈熱這回點了頭,“其實我在心里預演過,各種話都排演過了,所以我現(xiàn)在心理強大得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 她開著玩笑,又正經起來,“反正等熬過這段時間,我就去‘自首’?!?/br> 鹿小詩嘆了口氣,用上回祈熱說的一句話回贈給她,“Bonne ce.” (祝你好運) 交談一番后,兩人一起出了門,鹿小詩又喊住祈熱,“我又想了想,這對陸時樾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能這次受受刺激,就真的徹底放下了?!?/br> 祈熱沒說話,等來她下一句,“但是也不會是我?!?/br> 祈熱心里一緊。 “他要往前走,我也該往前走了?!闭f完,鹿小詩朝她笑了笑,見出租車在旁邊停靠,聳了聳肩,“我先坐了?!?/br> 祈熱點了頭。 身邊一輛輛車子經過,她干干站著發(fā)了會兒呆,回神后攔住下一輛,開門鉆進了車。 蘭博基尼在前,出租車在后,奔向的是同一個目的地。 遠在木樨門的家里,給陸時樾打完電話的柳佩君笑著掛了電話,又去確認明天生日宴會的菜式和酒水。 剛坐下,電話又響了。 她走過去接起來,另一頭是一道有些陌生的聲音。 對方自報家門,柳佩君拍拍腦袋,“您好您好,林老師,嗯嗯,記得記得,迦迦的班主任,上次家長會還見過的……謝謝您,也提前祝您新年快樂?!?/br> 電話另一邊,陸時迦的班主任緊接著說了這一次通話的用意。 “早戀?”柳佩君笑意一收,一顆心提了起來,“是不是……是不是叫季桃的女孩?”聽見那邊的答案,她也沒有松懈,“不是……還不確定是不是在一起?那是誰?” “可能是誤會?”對面說了幾句什么,又跟她確認一串手機號碼,柳佩君應著,“嗯嗯,對對,這是我手機號……好好,您把網址發(fā)給我?!?/br> 柳佩君勉強笑了出來,“知道知道,我不著急,我先看看您給我發(fā)的內容。” “好的,再見……再見?!?/br> 掛了電話,柳佩君聽見沙發(fā)上手機震了震,立即過去點開確認。 按照短信里的提示,她看到了一張照片,立即辨認出上面的人來,臉倏然一僵,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加點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吉吉醬 46瓶;雨田 20瓶;Denise不是Disney 10瓶;至此終年 6瓶;啟程 4瓶;32668666 2瓶;Yessica 1瓶; 第98章 立春已是東風解凍, 但在車內也仍需開上暖氣。 陸時樾向來沒有什么窺探之心,可旁邊坐著陸時迦, 不久前兩人互相坦言過, 坦言的事情又跟祈熱有關。 所以經過了坦言后的尷尬,他在等候紅綠燈的時候問陸時迦, “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問出口前與問出口后都覺得對自己有些殘忍,可好奇多過其他情緒。 被問的陸時迦也覺得尷尬,他盡量將語氣放平放淡:“暑假的時候?!?/br> 一說, 自己也有些恍然,竟然都快半年了。 半年間祈熱處處都變得小心翼翼,所以在一起后兩人見面的機會反而更少。 他都數得出來:開學前見了一面,被電梯里的老師撞見;中秋節(jié)前的那一面,在校門口碰到了花老師;國慶三天去看了音樂節(jié), 他給她戴上戒指;祈涼生日那天, 祈涼知道后氣得踢墻;她來學校取衣服, 又讓季桃和虞夢蝶看見;冬至日,她和他媽柳佩君一起送來湯圓;冬至日那個周末,拿到她公寓鑰匙后他壯著膽子去了一次;然后是考試前兩天, 他死乞白賴在那兒住了一晚。 現(xiàn)在,他哥也知道了。 陸時迦隱隱有些不安。 陸時樾則暗暗嘆了口氣, 將窺探的心一收, 斂入他調高音量的車載音樂當中。 車子不疾不徐地由他住處到了木樨門,在院門內停穩(wěn),陸時迦解了安全帶下車。在風中打了個哆嗦后幾步跨到屋檐下, 有些奇怪聽到車聲后的柳佩君今天竟然沒有迎出門來。 回頭見他哥也邁步過來,他伸手推了門。 冷暖交替,進門第一件,陸時迦去脫厚外套,里頭藍色毛衣徹底露了出來。 “媽,”陸時迦進門便看見沙發(fā)上坐著的柳佩君,“哥回來了?!?/br> 說完,察覺到了異樣。 柳佩君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緊緊捏著手機,視線黏在了手機屏幕上,神色嚴肅而緊張。 走在后頭的陸時樾也發(fā)現(xiàn)了柳佩君的不對勁,往常他要是回來,她聽見車子的聲音一早就出來開好門,這會兒他和弟弟一道回來,她竟不覺得奇怪,甚至都沒有看過來。 想到這里,陸時樾快步走過去,喊了柳佩君一聲。 柳佩君這才抬起頭,眉頭緊蹙在一起,她略過陸時樾,看向身后正在往掛衣架上掛呢子外套的陸時迦。 “迦迦,”柳佩君聲音的溫度與室內的暖氣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看事情總是悲觀,什么事都往壞處想,但平時多半都是焦急多一些,這會兒臉上是少有的冷漠,“你過來?!?/br> 從語氣便可以確認,確實是有事情發(fā)生了。 這個節(jié)骨眼,陸時迦下意識地想到了什么,然后迅速地做起了最壞的打算。 他走過去的步伐不快,每一步似乎都是在往事情敗露的邊緣徘徊。 到了沙發(fā)旁的陸時樾坐到了柳佩君旁邊,看一眼她手里已經熄滅的手機屏幕,關切與擔憂一齊涌上心頭,他語氣無甚波瀾,“怎么了?” 柳佩君焦灼的心情沒有被撫平,臉色愈發(fā)暗沉,看向陸時迦的目光凌厲,宛若一把鋒利的刀子,“你去哪了?” 陸時迦是吃完中飯出的門,和柳佩君說的是跟同學一起去圖書館,晚飯可能回不來吃。柳佩君還抱怨說他哥難得回來,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