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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柳佩君透露著,祈熱倒是越來越感興趣,還主動問:“還說什么了?” “說迦迦啊,小時候成績不太行,性格內向,長大了會越來越好。二十出頭的時候就會自己買房,有自己的事業(yè),這也算是說準了。不過也說他后期學業(yè)會受阻,可能是因為大環(huán)境拖延了,也可能是因為個人選擇。說他有野心,會有兩份工作,不過會因為家庭放棄一份,我們就問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兒發(fā)生,先生說他特顧家黏老婆,是喜事兒。你說喜事兒,不是結婚就是要孩子唄?”柳佩君說著說著,自己也繃不住了,笑出聲來。 祈熱聽著覺得很是稀奇,竟然連孩子和“老婆”這個稱呼都蹦出來了,可下意識里卻選擇了相信。 “還說啊,你們感情會越來越好,兩個人都懂得珍惜,偶爾的小吵小鬧都正?!绷寰辶饲迳ぷ?,“在一些大事上也會有爭議,不過都可以和平解決?!?/br> “什么大事兒?”祈熱當然忍不住要問。 “說是可能在孩子的問題上會有分歧……”算命先生說得不詳細,柳佩君也沒法兒轉述詳細。 祈熱聽完,不論算命先生說得準不準,本來是想給陸時迦打電話,也給他透露一些,又想到他最近總熬夜,便沒打擾他。 過幾日陸時樾回家來,去看房子裝修的也就多了一個人。祈熱說到底也只是幫忙看看,花不了什么心思,余下的心思都花在了練車上。 她每日仍舊去駕校練幾圈,之后在駕校外坐上柳佩君的車,由陸時樾帶她再復習幾遍。 連續(xù)一段時間下來,祈熱的耐心早就見底,開車這事兒可能注定跟她無緣,加上持續(xù)的高溫,她不打算再練。 在駕校里頭買了兩支糖水冰棍兒,祈熱拆一支送進嘴里,另一只手扶著帽子,頂著烈日往駕校外跑。 柳佩君的車用來代步,是經濟實用的大眾。祈熱咬一口冰棍,看著那輛熟悉大眾的車屁股,恨不得一秒鐘遁地過去。 “我來了!”祈熱邊沖邊喊,“陸時樾——我解放了!不學了!” 還沒上車,她就把決定喊了出來。小跑著到了車邊,開車門后的第一反應是把手上的東西往里一丟,然后往車里鉆。 帽子礙手礙腳,上車時往前傾將她視線一遮,祈熱感受到冷氣沖過來時,帽子也跟著掉到了座椅上。 一抬頭,先看了駕駛位上的人。 嘴里那口冰差點被她生吞下去,愣了一會兒,等關上門坐好,才知道嚼碎嘴里的冰,她本想板著臉,嘴角卻止不住往上揚。 為了掩飾,她又咬一口冰棍。這才拿眼看過去,先看他淺青色的襯衫領口,黑色休閑褲,順著往下,最后才倒回去,看他的臉。 她本想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卻又不想當先開口的那個,便又繼續(xù)咬下一口冰棍。 駕駛位上的人終于看了過來,祈熱挺胸抬頭,用眼神壓制回去。 眼見他忽然伸了一只手過來,祈熱下意識將手上的冰棍往后挪,愣是不開口說話,用眼神示意另一根還未拆封的。 他手卻始終伸著,似乎必須要吃她手上這根,祈熱遲疑了一會兒,想他遠道而來,她不至于這么小氣,便將手伸了出去。 下一刻,先被抓住的卻是手腕,然后是稍稍起身的人傾身過來,另一只手掐上她腰,兩只手一用力,冰棍應聲而落的同時,祈熱被整個拉了過去,中間還被轉了個身,落坐到他腿上時,她整個人還是茫然的。 心卻與嘴里的冰塊一樣,漸漸融化。 緊接著,他低頭壓下來,舌頭伸進去,搶奪她嘴里的冰塊,順道攪亂她的心。 最后,是由上至下游離,絲毫沒有猶豫,探入她褲頭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沒有車,到原諒之前都不會有車。 上章貼了新內容,需要回看一下,不然接不上,省略部分見weibo。 感謝在2020-05-21 03:47:27~2020-05-23 17:20: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給自己加點甜加個60佳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班夫閔、在在是在在 4個;給自己加點甜加個60佳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荲荲荲、一目兩百行 10瓶;h、好靚一女的、丁冬丁丁 5瓶;木易羊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1章 祈熱上車前出了一身的汗, 被冷氣一吹,身上黏黏膩膩, 這會兒又被陸時迦摁得哆哆嗦嗦, 氣惱得別開頭,埋在他前胸, 拍他的肩,“這是柳阿姨的車!” 陸時迦充耳不聞,隔了一層布料揉著她。冰塊已經化了, 他便離開,往下去吃些其他的。手被她拉出來,他也不知放棄,更不介意隔著兩層布料。 直到摟著他脖子的手緊緊將他圈住,懷里傳來哼哼聲, 他才停了下來。 一個多月沒見, 陸時迦就想看她這樣, 讓她舒服,讓她唯獨在他這兒、在這種方式下繳械投降,不留分寸地親近他。 是以, 祈熱緩過來后罵他一句:“變.態(tài)!”他也照單全收。 祈熱罵人的同時,想起前幾天柳佩君和她說的算命先生。那天柳佩君分明不想說, 可還是有些擔心, 末了一句話說得又快又急,祈熱卻聽得一清二楚,她說的是:“先生說要注意夫妻生活和諧?!?/br> 眼下兩人還沒發(fā)生什么呢, 似乎真的就有些不“和諧”了。 祈熱怕是要越來越相信那位老先生說的話。 罵完一句,她忿忿地直起腰去找那根掉落的冰棍,甫一動作,就又被捉了回去。 陸時迦另一只手提起那個只剩一包小餅干的袋子,示意落在里頭已經融化了一些的冰棍。 祈熱這才放下心來,轉頭去看他,本想兇他,看到那張臉又兇不起來。 “想我了?”祈熱問著,笑了出來。 陸時迦沒承認,也沒否認。他看她稍稍曬黑的胳膊,又想起她上車前喊的話,說了第一句話:“不學了?” 祈熱搖頭,抱怨一通,“不學了!沒人規(guī)定一定要學車,我遭這份罪干嘛?曬不說,我方向感就是不好,不想跟自己過不去。” “那就不學了?!标憰r迦毫不猶豫地應下。 祈熱聽他這么淡定,笑著看他,“這可是你說的?!?/br> 陸時迦不置可否,想了想說:“等有空了,我教你?!?/br> 祈熱裝作不樂意,“你早說呀,柳阿姨天天陪我受罪?!闭f著又問:“怎么突然回來?待幾天?” 陸時迦不作聲,似是為難,又似是滿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