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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草率地就決定下來。本來,我覺得我好像沒那么喜歡小孩,但是看到姣姣兩個兒子,真的可愛過頭了……” 季來煙聽出點意思來,笑了笑說:“生寶寶確實很痛,這個是得做好心理準備。至于撫養(yǎng)和教育方面,也必須提前做好準備。當初我和你爸爸打算生你的時候,你爸爸做了不少功課,我是自己莫名有信心,后來就決定生了。這個問題是得嚴肅對待,但也不需要給自己那么多壓力,不是還有我們呢嘛?而且mama總覺得,迦迦很會帶孩子,是個好爸爸。你想想啊,你和迦迦長得都不差,以后的寶寶得多可愛啊。” 聽完這一席話,祈熱的想法有些松動了。 三月份她又去了一次伯克利,本想和陸時迦商量商量,最后還是放棄了。陸時迦碩士時期學的方向是體驗式高級控制系統(tǒng)設計,另外又自學了產(chǎn)品設計,學業(yè)只重不輕。恰好又是他最忙的時候,他連飯都沒什么時間吃,黑眼圈也重得很,她來了反而有些耽擱他,是以沒待兩天就回了國。 兩人下一次見面,是陽臺上小雛菊即將凋謝完,祈熱生日的時候。 陸時迦忙過一陣,請了假回來陪她過生。 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雨里的風,一個是飽受摧殘在風雨里飄搖的花兒,兩相周旋。太久沒下,這場雨便下得格外久。 祈熱幾乎要溺死過去,歇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這才有心思去回想陸時迦剛才在她耳邊說的話。 他問她,還記不記得在東京的時候,他送她回東外大,地鐵上那個送她皮球的小女孩。 那會兒祈熱腦袋一片空白,被他好一陣磨,才亂回一個“記得”。 陸時迦便接著說:“祈老師,我想有我們自己的女孩?!?/br> 意思不言而喻。 祈熱這會兒邊想邊休息,身后陸時迦擁著她,呼吸清淺,她以為他睡了,朝他那邊一翻身,他又立即睜了眼。 祈熱摸著他臉,靠過去親他一下,“你剛才說的,認真的?” 陸時迦點著頭,“比任何時候都真?!?/br> 這段時間祈熱也想了不少,原本考慮他還年輕,但是也知道不能因為他年輕,便擅自地認為有小孩對他來說太早或是不好。 她自己也有了打算,這會兒便跟他商量,“我也想過了,我也想有我們自己的小孩兒。我馬上能升副教授,如果這時候懷孕,前面做的準備可能白費,也可能只是緩一兩年,工資會多一點,但對我來說不差那么些,所以我都沒有問題。我是想到你,如果現(xiàn)在就生,你都還沒畢業(yè)呢。所以我的想法是你畢業(yè)前一年,你留在美國實習,或者回來,我就待在家等你,你一畢業(yè),順便就晉升當爸爸。在這之前,有充足的時間做育兒準備,也可以多掙一年的奶粉錢,這樣你覺得行不行?” 陸時迦聽她輕聲細語地和他打著商量,指尖碰了碰她發(fā)絲,“我有點擔心。” 祈熱知道,他的顧慮和家里幾位長輩的顧慮一樣,便動之以理:“我身體很好啊,練格斗,健身,要不要把我的檢查表給你看?而且也就剩一年了,不差這么久時間。正好我還可以升副教授呢,我總不能工資還比你少吧?” 陸時迦笑了,“我知道你的工資……”繼而說實話打擊她:“我在東京實習時候,也比這個高?!?/br> 說完就被打了,“錢多不多重要么?除了錢你還知道什么?!” 陸時迦笑著翻身壓過去,“嗯,不重要,”往她臉上親一下,“但是你給工作室投資了,賺的錢有一半都是你的。” 祈熱不明白,“什么投資?” “你之前給祈涼救急的錢,我算我頭上了,相當于你給工作室的網(wǎng)站構建投了一半的錢,所以產(chǎn)出的一半也是你的?!?/br> 祈熱還是蒙,“可是祈涼還我錢了啊?!?/br> “那是我給他的,他用不著還,那個錢就等于先回本了?!?/br> “可是……不是你和吉野的工作室么?” “我投的錢更多,而且他現(xiàn)在忙著帶孩子,又想去旅游,想撒手不管了?!?/br> 祈熱抓歪了重點,“你不會是看吉野帶孩子,自己也想帶了吧?” 陸時迦笑著搖頭,“早就想帶了?!?/br> “……陸時迦你真是天才,哪有像你這么大就想帶孩子的……” 陸時迦糾正她:“我只想帶女兒?!?/br> “……重女輕男?!?/br> 孩子的事兒暫時商量出了結果,到下半年開學,祈熱也成功地升為副教授。 花自酌好一番感慨,徐云柯聽說后也發(fā)來祝福短信,順道透露自己即將啟程去南美。 陸時樾請她吃飯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他剛出差回來,給她帶一份大禮。 西餐廳吃完飯,陸時樾送她回去,路上聽著新聞,祈熱搖著頭感嘆。 陸時樾問她怎么了,她一五一十地告知,說起高中時候校門口小賣鋪老板說的話。 “那時候是劉曉慶吧,老板說,說不定下一個武則天也會偷稅漏稅,這不?武媚娘……” 她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那時候是和喻星淮一起出校門吃飯,時間是喻星淮出事故的一個月前。她曾經(jīng)反復回憶起那段時光,所以細節(jié)也記在心上。 “時間過得真快,想想我們上高中那會兒,都是十六/七年前了。”她忍不住感嘆一句。 陸時樾微微點了點頭,“諾基亞,摩托羅拉,桑塔納2000,S.H.E,國足出線,非典……隨便一個,想起來都印象深刻?!?/br> 祈熱贊同般笑著,“現(xiàn)在哪還見得著諾基亞?全是蘋果,摩托羅拉也少見了,國足——” 陸時樾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時候以為國足要崛起,現(xiàn)在看來,反而是巔峰了。” 祈熱知道,即便陸時樾忙得不行,也還是關注著國足,她大概能理解一些他的失落,便安慰他:“我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這些落差都是正常的,指不準再過幾年,水平又回去了?!?/br> 陸時樾笑了,“當初也沒有想到,你會和迦迦在一塊兒?!彼A藘擅?,繼續(xù)說:“也沒有想到,我可以衷心地祝福你們?!?/br> 祈熱也笑了,故作生氣地問:“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她是真心想問,他到底什么時候談戀愛,又知道他肯定被問煩了,臨時話鋒一轉(zhuǎn),“什么時候還我錢啊?” 她朝他伸出手,“我干兒子滿月酒,你出差不在,我替你送的紅包,你不會忘了吧?” 陸時樾確實是忘了,她一提醒,他才記了起來。 “我可是按照你的規(guī)格送的,下回他們周歲,你也得替我包一樣的,我當干媽的,面子必須足?!?/br> 陸時樾笑著應下了。 李妲姣的雙胞胎兒子滿一周歲,已經(jīng)是2019。 2019年,祈熱33歲。她已經(jīng)習慣往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