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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睡了很久。 許蘿伸手摸到手機,打開屏幕一看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 許蘿:“……” “吃晚飯么,讓他們送過來。” 賀聞喻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慵懶好聽。 “嗯……” 她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一覺睡醒,確實餓了。 “快起來吧。你的朋友過一會兒就到了?!?/br> 賀聞喻說著便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把房間里的燈打開。 許蘿也從床上坐起來,睡眼惺忪。 她下午因為是不知不覺睡著的,所以衣服也沒換,襯衫都有點皺了。 “對了,我記得不是有習(xí)俗說結(jié)婚之前雙方不能住在一起的嗎?” “哦不對?!?/br> 許蘿站起來重新用手捋了捋頭發(fā),一邊從包里拿出一根發(fā)圈扎上,一邊說:“是婚禮之前三天新郎新娘不能見面的!” “是么?” 賀聞喻轉(zhuǎn)過身來,眼睛看著她,慢條斯理道。 “我沒聽說過。” 許蘿:“噢……” 好吧。賀聞喻在國外長大的,估計對這種傳統(tǒng)習(xí)俗不太了解。 反正是假的。 老板都不在乎,她怕什么? 許蘿這么想著,聳了聳肩,跟著賀聞喻去吃飯了。 …… 第二天,雙方長輩都到齊了。 許蘿在化妝間里,套上了那件由宮澤彩花親自手工打造的婚紗。不是拖尾式的,是那種上面收腰下面齊地的蓬蓬裙婚紗。 真的特別沉。 因為只是彩排,先不需要帶皇冠,但饒是這樣許蘿就已經(jīng)單純被要這件婚紗重得站不起來了。 再加上這細(xì)高跟的婚鞋…… 她好難。 “好看好看好看!太好看了!我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啊啊啊??!” 南枝穿著粉色V領(lǐng)的伴娘禮服裙在旁邊轉(zhuǎn)了一圈說。 “是我好看還是裙子好看?” 許蘿問。 “那當(dāng)然是……裙子更好看了!這可都是滿滿的錢??!天底下還有比錢更好看的東西嗎?!沒有了!” 南枝道。 兩個女生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家雀一樣聒噪。 門口,賀聞喻剛剛進來。 他一身西裝站在門口時,正看到女孩兒站在落地的鏡子前,微微側(cè)著身,對她朋友說話的樣子。 白皙的皮膚,略施了些淡妝,笑起來的眼睛亮亮的,是無風(fēng)的白日里,海面上的浮光與掠影。 輕紗勾勒出女人纖細(xì)的背脊和手臂。潔白的裙擺上,是用細(xì)密的針腳織出的花葉枝蔓,繁復(fù)而生動。 花朵像是生在她身上,有一種溫柔的撩撥和誘惑,好像下一秒就要從裙子上蔓延而出,盛放開來。 那是他的新娘。 陽光從玻璃窗中泄進來,耳邊一切由鬧至靜。男人站在那里,有一瞬間感覺是,世界的聲色與他無關(guān)。 美是一種很主觀的東西。 而他又是極挑剔的人。 從來都挑剔,無論是什么。 他不喜歡脂粉氣,不喜歡俗麗的美。不喜歡已經(jīng)爛大街了的奢牌,不喜歡喧鬧的街道。 不喜歡女人身上香水味里有哪怕一絲廣藿香的味道,不喜歡男士布洛克牛津鞋上過多的華麗花紋。 他不喜歡的東西有太多,只是恰好對方繞開了這些。 說不清這種恰好是誰的運氣,只知道這是萬分之一的概率。 許蘿渾身上下都寫著很乖這倆個字。也可能是第一次見的時候,對方背著書包,慢吞吞小步走的樣子給了他的某種錯覺,讓他覺得她很乖。 當(dāng)然,錯覺也確實是錯覺。 只是小家碧玉走到了極致,盡管不是一眼的驚艷,也是難得的再見驚鴻。 那種乖很狡黠,雖然底色是溫柔,站在原地需要人保護的樣子,卻又是狐貍一樣古靈精怪。 兔子只是一種表象,一種偽裝,本質(zhì)是只狐貍。 但無論怎么說,就算是狐貍,他覺得她也肯定是最蠢笨的那一種。 …… 許蘿覺得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老板在后面。 她挽了下頭發(fā),提著裙子問:“是到時間了嗎?” 男人雙手插在西服褲子的兜里,應(yīng)了一聲:“嗯。” “那你還在這兒干什么?” 許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不是應(yīng)該去你該去的地方嗎?” 賀聞喻嗯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許蘿:“……” 這個人有毛病…… —— 彩排進行的算是順利。 每一個步驟都有人引導(dǎo)著她該怎么去做。 這也是許蘿第一次進入到這個會場里面來,特地為一場婚禮搭建的場館,整個就像童話里一樣。 會場占地很大,整體是紫色和白色,但那種紫是淡淡的芋頭色,非常好看。再加上遍地的鮮花,薰衣草和風(fēng)鈴,山茶和薔薇,給人感覺置身仙境,瑰麗的神秘和圣潔。 還有設(shè)計師專門設(shè)計的樹,整體通白,白色的花,每一根樹枝上都掛上了千紙鶴,從樹枝上垂下來。 一想到婚禮結(jié)束這里可能就會被拆除,許蘿就覺得很可惜。 這里簡直人間藝術(shù)品啊。 到了時間,她在策劃的引導(dǎo)下,挽著許正國慢慢走進去。 倒不是她故意走得慢,而是因為她穿著的這件婚紗真的太沉太重了,只能像蝸牛一樣慢慢往前。 彩排的時候沒有伴郎,說是對方還沒有到。陸沉倒是先到了,代替明天正式婚禮的伴郎幫忙走了一下過場。 所以許蘿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賀聞喻的伴郎到底是誰。 許正國按提示把許蘿交到賀聞喻手里,策劃模擬神父,幾個人像模像樣的走了一遍流程。 交換戒指的時候,很尷尬。 許蘿沒有準(zhǔn)備,因為這一般是男方準(zhǔn)備的。但是呀萬萬卻沒想到的是,賀聞喻也沒有準(zhǔn)備。 倆人只是象征性地交換了一下“空戒”。 結(jié)束之后,許蘿蹙了蹙眉,實在忍不住問賀聞喻,“你沒有準(zhǔn)備戒指的話,那明天怎么辦?” 賀聞喻也蹙了蹙眉。 “現(xiàn)買都來得及。” 許蘿:“……” 也是,他那么有錢,想買什么樣的戒指買不到啊。 只是…… 是結(jié)婚誒。少有的人生大事。 雖然說他們倆只是逢場作戲,是假的,演給長輩看。但不管怎么說,只要是結(jié)婚,戒指這個東西就是最重要的了吧? 賀聞喻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了呢…… 許蘿跟南枝先退場了,在回化妝間的路上,許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她自然而然地也想到了網(wǎng)友們的那些評論。 確實。 他們說的一點兒也沒有錯。 賀聞喻確實一點兒也不上心,對她對這場婚禮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