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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他當(dāng)笑話看,并在氣過之后心里樂觀地暗爽“反正是你被我艸、被我渣”,然而現(xiàn)在他卻只想趕緊搖醒自己的粉絲——那家伙根本就只有傲沒有嬌,快都他媽別再搞事了!——何況,自己哪來的本事強/jian池?zé)?,從早前剛進俱樂部的那次交手來看,武力值深藏不露的池?zé)粡?jian他就算不錯了。一切好像都亂了套,他趕緊強行拉回這歪到九霄云外的想象,開始逃避問題。“我他媽的不信,”他一口否決著,想下床去洗臉清醒一把,不過就在掀開被子之前,他卻兀地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重點——“……等會兒,蕭存,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又為什么現(xiàn)在才跟我說??”“啊?”但蕭存卻一愣,有理有據(jù)地回答:“……因為你沒問啊??”“我——”邢熠差點氣急攻心,忍不住一把就把他推開了:“你、你放屁,池?zé)責(zé)趺纯赡??!?/br>接著,就像急于否定一樣,邢熠開始飛速羅列起池?zé)姆N種罪狀,比如rank跟自己對噴,比如一開始的不理自己,比如之前在揭幕戰(zhàn)跟自己吵架——這些所有一切,蕭存應(yīng)該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蕭存聽完了,卻說:“沒吧……是真的。吵架又不影響他確實是你粉絲。他好像在你還是紅塵的時候就崇拜你了,還在論壇幫你說過話——就之前狗越要認你做師父那次,我在訓(xùn)練室聽到的,叫什么冰雨飄飄?!?/br>——他的陳述句一如既往平淡,卻讓邢熠瞬間炸開了滿腦子的問號和省略號,半天也接不上一句話,最后只吐出了幾個音節(jié):“你他媽……怎么、不早告訴我……”當(dāng)然,蕭存依然給了他那個答案。——因為你沒問。邢熠回過神來差點就要打人,不過蕭存卻穩(wěn)穩(wěn)接住了他的手腕,說:“我不是告訴你了他是個好人嗎?!?/br>“……”邢熠掙脫了一下,回答:“那我跟他都吵得搬隔壁睡了,你總得告訴我這件事,讓我好去問問他到底什么情況吧?……雖然,那個……我他媽一點不想跟他和好啊?!?/br>“……”蕭存沉默,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有些自責(zé):“對不起……”不過邢熠看他那副模樣,一瞬間也心軟下來舍不得他道歉,覺得自己確實無理取鬧了,于是想趕緊安慰安慰他,可在那之前,他卻又聽到他繼續(xù)說:“我只是覺得、隔壁寢室挺好的……至少季超然和世哥懂給我倆騰出點兒單獨相處的時間,讓我……可以……嗯……”蕭存的臉在微弱的光線里大概是不好意思地紅了,可那一刻,邢熠卻不得不打算去接受所有事實,還絕望得閉上了眼睛。瞎了,自己絕壁是瞎了。——因為,自己居然既沒看出來池?zé)亲约悍劢z這種大概所有隊友都知道的事,也沒看出來,蕭存根本他媽的不是什么純情小可愛。第68章對質(zhì)這個年過得雖然不像邢熠想象中的那樣發(fā)生什么“500萬,夠不夠你離開我兒子”“500萬?去電競?cè)Υ蚵犚幌陋毎资钦l,我出五千萬包養(yǎng)你兒子怎么樣”之類的狗血對話,但卻比邢熠想象中的要不痛快得多。除了那2.2米的大床以外,哪里都不如待在基地玩游戲舒服,所以到了初三一大早,他就毫不客氣地整個人翻身壓到蕭存身上,企圖把對方壓醒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不過蕭存動了一下后卻從他的褲管直摸到屁股,接著便迷迷糊糊地起身順勢讓他坐到自己腿根上,順便也抓住他的手腕就往自己褲襠處伸,還平靜地說:“晨/勃了?!?/br>邢熠一下被那雙半睜不睜的眼睛看得心虛,果然感覺自己正被什么yingying的東西頂著,不過正當(dāng)他想臉紅,蕭存卻呵欠著把他抱起來,直接就扛他往浴室走,還說,快點洗漱完去機場了。……他媽的。所以那一刻邢熠就只好把喉嚨眼那句“灰燼大神怎么一大早就想艸我啊”給咽回去,改為一邊在蕭存肩膀上蹭著臉,一邊認命地萎了——畢竟他已經(jīng)可以熟練地發(fā)現(xiàn),這冰塊其實并沒有在撩撥他,只是在陳述事實并嚴謹?shù)亟o出證據(jù)而已。兩天前,在得知冰雨飄飄似乎就是池?zé)?,邢熠重新翻出過對方那條“我都沒想存你電話號碼”的新春短信鬼使神差地回復(fù)了一句“繼續(xù)編”打算靜觀其變,不過對方居然一個字沒理他,弄得他只好又去問了一下季超然什么情況,但季超然卻說,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粉轉(zhuǎn)黑了吧,可能是因為你們在rank里噴過。他的語氣看來也不太確信,所以邢熠只能先記下來,一路盤算著回了戰(zhàn)隊基地再找池?zé)?dāng)面對質(zhì)。這一次送他倆去機場的是蕭振海,所以邢熠暫且低頭玩手機不說話,不過在取完票陪他們等待的時間里,蕭振海倒是趁著蕭存抱著背包瞌睡的時候主動開口,還遞給他兩盒黃鶴樓1916要他收著:“哎,女婿,你這樣對自己岳父不痛快,萬一以后我反對你跟存存的事怎么辦?你又沒辦法把他搞出人命來威脅我?!?/br>邢熠心里疑惑了一秒這個爹是不是對他和蕭存之間的上下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手卻還是受不了誘惑,本能地接過煙,只得忌憚地應(yīng)付道:“……我沒有,叔叔,這幾天很開心?!?/br>可蕭振海卻只是看穿一切地笑笑,什么也沒說。到距離登機時間不遠了,蕭振海才突然似是感慨地開口:我跟你爸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不過既然現(xiàn)在你跟我兒子成了隊友,那只能證明有些緣分,真是天定的。他的事我也是才知道,不過卻沒什么好訝異的,反正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念之差,人之常情。邢熠耳熟且厭惡這八個字,但也勉強念在對方是蕭存父親的份上敷衍地點了點頭,可是蕭振海卻又繼續(xù)說:不過你放心啊,白杉那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女俠,邢千陽敢丟下骨rou去見她,她一定不見,用最狠的方式懲罰他。就算哪天你不恨你爸了,她也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了。邢熠愣了一下正想掩飾說自己沒有恨父親,但蕭振海卻又換上那副與年齡不符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猛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說“哎大過年的你看我又多嘴了”,然后便適時地叫醒了蕭存,讓他們趕緊去安檢了。臨走前蕭振海拉著他倆拍了幾張照說要回去發(fā)朋友圈,還念念不舍地在邢熠低聲耳語了一句“小熠別再對叔叔黑臉了,明年回來我給你們籌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