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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帶你去洗澡,聽話。”那時太陽光穿透薄淡的云層,似乎在蕭存臉上留下了一層搖曳的光暈,邢熠愣愣地望著他,手幾乎在一瞬間就不自覺地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還將整張臉都埋進(jìn)了他肩膀中。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終于知道,自己一個字都不能再瞞著蕭存了。而如果說池?zé)诼犅勥@個經(jīng)過的時候是滿懷驚訝的話,那么,蕭存眼里大概就只有心疼和怒意了。洗完澡出來邢熠本來是點了根煙準(zhǔn)備跟他裝個深沉,卻越說越數(shù)不清楚自己被他抓著肩膀問了多少次“為什么”——最后反而是邢熠跟勸發(fā)怒賭氣的小朋友似的,只能抓住蕭存讓他別氣了:“……我反正也拿了不少錢,你別爆炸了啊兄弟?!?/br>“……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扛個煤氣罐去赤狼基地,好好爆炸一下?!笨墒挻鎱s在悶悶地說完后坐到了床邊,只吐出三個字。“給我煙。”——邢熠一怔,沒想到這一出坦白里還有意外收獲,于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嬉笑著拿出一根煙說著“我的乖寶寶小純也有學(xué)壞的一天啊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bb我吸煙不好了”,然后便像是調(diào)戲?qū)Ψ桨?,把煙伸到人面前跟逗小寵物玩兒似的抖了抖,可他沒想到蕭存居然真的頭也沒抬地一下從他手指中把那煙抽過去,整個語氣也越發(fā)低沉。——“打火機(jī)?!?/br>“……我艸?!毙响谝宦犮读艘幌拢s快坐過去玩笑起來:“別啊,真的抽???你不是說要把我艸懷嗎吸煙那可對孩子不好啊——”可是蕭存卻一個音節(jié)沒回答他,只朝他伸出手,重復(fù)了一遍:“打火機(jī)?!?/br>邢熠這才感覺事情好像真的有點嚴(yán)重了,于是趕緊拉住他手臂有些想看看他的表情——而在那兩秒后,蕭存也算遂了他的愿,突然抬起頭來,讓他第一次看到了他真正發(fā)怒的樣子。——“給我打火機(jī),艸!”作者有話要說: 捉了一下蟲(。)第73章歸隊邢熠被蕭存看得足足愣了好幾秒——原來這個平靜溫柔慣了的人真的生起氣來,會如此冰冷可怖。因為剛剛洗完澡出來,對方的領(lǐng)口并不像平日那樣整齊,而是帶著一絲凌亂,讓人隱約能看到脖頸處細(xì)致的肌膚線條和棱角突出的鎖骨,甚至連他從來打理干凈的頭發(fā)也沒全干,此刻正泛著淡淡光澤——只不過在這一切反常的隨性中,他的神情反而嚴(yán)肅得一動不動,薄唇也在說出那句命令后緊緊閉合,似乎整張臉上都只有眉尾的青筋在隨著呼吸微顫。邢熠曾覺得蕭存的眼睛冷得像凍結(jié)千尺的湖面,而此刻,它的幽深鋒利則更像把冷冽的刀,薄如蟬翼見血封喉,還不留痕跡那種。只不過在轉(zhuǎn)瞬之后,這些還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黯然下去的良久沉默,所以邢熠只能在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后,走過去把打火機(jī)摸了出來。“……你兇我干啥,”接著邢熠想了一下,才把那小玩意兒扔他胸口,假裝生氣地說:“別人沖冠一怒為紅顏,你卻是來兇我?”——他盤算了一下覺得自己真他媽機(jī)智,這話不僅有文化,而且顯得又委屈又難過還帶著一絲幼稚的倔,簡直殺傷力十足,大概他的小黑豹扛不了三秒就要上來著急地蹭蹭他說“對不起”了,但蕭存還真是只接住打火機(jī),一言不發(fā)地把火擦亮了。所以邢熠的阻止才剛上喉嚨,對方就毫不猶豫地咬上過濾嘴,直接猛吸了一口。——深沉決絕,視死如歸。果然,一瞬間邢熠還來不及捂臉,便聽到一陣帥不過三秒的痛苦干咳暴力地塞進(jìn)了自己耳膜里。只會喝奶的上單與高濃度香煙的拉鋸戰(zhàn)由此展開,浪逼打野則是反復(fù)假裝摸嘴才擋住自己憋也憋不住的笑,只不過后來,對方卻在略顯痛苦地抽完一根煙后抬手就把他拽到床上,給了他一個充滿了成熟煙草氣息的吻。那一刻有噴薄的溫?zé)岷粑p撫于臉頰,讓邢熠覺得那像是千言萬語的指責(zé),也像是沉默纏綿的心疼。所以在一番唇舌交融之后,邢熠只好投降般軟下來趴在他肩上,只說:“……真的生氣啦?”“真的生氣了?!笔挻婊卮鹬靡恢皇志蛯⑺麄€人攬了過來:“……生氣到現(xiàn)在就想去赤狼找事?!?/br>“……哦,那還行。”邢熠嘻嘻笑起來:“你只要不生氣到怒發(fā)微博替我越描越黑,問題就不大?!?/br>他本以為蕭存會委屈又泄氣地跟他嘟噥什么“我口才還沒那么差吧”之類的,可是蕭存的臉色卻依然不太好,讓他也沉了一下眸子,繼而好好地歪斜腦袋頂了一下蕭存的下巴:“乖嘛,我做決定前肯定是掂量了的,這事你就別怪我也別干涉我了,我跟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搞別的事了。”晨光很清澈,縱然蕭存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復(fù),他也只能沉默地凝望著邢熠,漸漸收回了自己的一切思忖。最終,他似乎還是不得不默認(rèn)下來,動作極其勉強地點了頭,只對邢熠張開了手:“來。讓我抱?!?/br>所以邢熠也一愣,馬上就跟家養(yǎng)的兔子似的特別聽話地鉆過去了。那個擁抱綿延持久,久到后來連臉皮厚如城墻的邢熠都忍不住要臉紅了,蕭存卻蹭蹭他肩窩,不讓他走:“我不會干涉你這些決定,也除了對你好以外暫時想不到別的辦法,我只是……我只是又開始覺得自己之前怎么會跟個傻逼一樣對你那么冷淡?我——我有點更不敢回想你那時候的處境了……邢熠……”邢熠還是跟隨著他的話想起了自己剛離開赤狼過來的那段時期,心中不免有些寂靜,可是片刻后他卻條件反射般想一如既往地浪一波說點“沒什么畢竟我還有老姘/頭然然”之類的話,但蕭存掌心漸涼的溫度卻讓他心里莫名又有點顫抖,忽然就想起了過年時在書房,對方的那句話。——你平時那股找我開玩笑求我憐愛的勁兒怎么一到有正事的時候就蒸發(fā)了?他兀自出神了一會兒,接著便頭一次徹底妥協(xié)般,一咬牙就開始抱怨道:對啊……本來就很難過,被你們一搞更難過了,還拿青城的直播給我看,看個JB啊,我就差以淚洗面濕到不行了好吧,特別是你強迫我跟你親以后……我好像就有點喜歡你,還準(zhǔn)備哪天下藥乘騎了你這種親完又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