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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飛奔追了過去,可是周圍哪里還能見到人影? 程惜惜緊緊抓住手里的令牌,跟金塊摸起來一樣的觸感,讓她喜得心頭怦怦直跳,今晚總算有些收獲,沒有白來一趟。 耳里聽到后面男子的喝呼,心下暗自叫了聲糟糕,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為了到手的金子,程惜惜鉚足了盡拔腿狂奔,雖然拳腳功夫只算得上是花拳繡腿,可是逃命功夫她算得上一流,很快就將那些追她的人甩開了。 為了萬無一失,程惜惜還是跑了很久才停下來,她彎下腰扶著雙腿不斷的喘著粗氣,待到氣息平穩(wěn),才從懷里掏出金塊與金令牌。 她將金塊挨個(gè)的咬了咬,哎喲金子的味道真是好啊,簡直比會(huì)仙樓的八仙盤還美味。 程惜惜嘴里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走著,突然腳下踢到一個(gè)石塊,她太過放松開心根本沒有防備,頓時(shí)噗通一下摔了個(gè)狗吃屎,手上的兩塊金子跌落出去,咕咚兩聲掉到了小溪里。 很久很久,程惜惜一直趴在地上沒有動(dòng)彈。 樂極生悲這個(gè)詞語,究竟是哪個(gè)王八蛋龜孫子造出來的?有本事的話你給我站出來,我程惜惜誓要與你一決生死。 程惜惜的淚流得快要讓小溪水暴漲,眼見天際微青天將明,她才爬了起來,脫下衣衫跳到了小溪里,沉下去摸了半天,卻連金子的邊都沒有摸到。 她又沮喪又餓又累,只得先爬上岸,在大石塊上等自己的頭發(fā)半干后,隨意的編了兩個(gè)辮子垂在腦后,穿上衣衫回了青石巷的家。 損失了兩塊金子,程惜惜一想就心痛得無法呼吸,回到家后直倒在床上裝死,程憐憐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在她床前搖著尾巴直叫喚。 “沒義氣的死狗,我被人追殺的時(shí)候,你躲得影都不見,你還有臉來要吃的,餓死你算了?!?/br> 程惜惜渾身乏力罵得很是沒有氣勢(shì),程憐憐歪著狗頭,伸長舌頭哈哈哈哼唧,尾巴搖得更快更殷勤。 她無奈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拿出荷包捏了捏,里面僅剩兩個(gè)指甲蓋般大小的銀子。 摸了摸空癟的肚子,咬牙去巷子口的包子鋪買了一籠包子回來,蹲在門口與程憐憐分著吃了。 “吃了飯就要干活,再不干活就沒吃的了,我餓了可是要吃狗rou的?!背滔ёブ虘z憐的狗頭揉搓了一會(huì),見它咧著嘴狗眼開始冒星星,才悻悻的放了它一條狗命。 第二天程惜惜帶著程憐憐,去到昨晚掉金子的小溪邊,準(zhǔn)備再去打撈金子。 今天她決定讓程憐憐下水,昨天說過吃了飯就要干活,養(yǎng)狗千日用狗一時(shí),要是它再不堪用,就把它煮來吃了。 一人一狗頂著烈日到了小溪邊,突然程惜惜小嘴微張,眼里冒出了比烈日還熾熱的光。 一個(gè)男子身上不著一物,站在沒過腰間的溪水里,手里掬起水潑在身上。 精壯的胸膛肌膚細(xì)膩白皙,胸前的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像是渾身上下綴滿了寶石。 男子突然渾身一僵,警覺的朝程惜惜處看來,見到她像是狗見了骨頭般的眼神,頓時(shí)大怒,揚(yáng)手拍向溪水,水珠像是暗器般撲向程惜惜,潑了她一頭一臉。 程惜惜見男子要沖上岸追過來,她靈機(jī)一動(dòng)拍了一下程憐憐,指了指岸邊石塊上的衣衫,低喝道:“去給我拿過來?!?/br> 程憐憐吃飽了包子,也為了不讓自己以后被煮了吃掉,聽到指令后頓時(shí)惡狗撲食一般飛奔過去,張嘴叼起衣衫向程惜惜跑來。 男子見衣服被黑狗叼走了,只得鐵青著臉,噗通一下退回到水中。 程惜惜十分囂張的叉著腰仰天狂笑,程憐憐站在她身邊也吐著舌頭哈哈哈,人狗神情相似,都是既嘚瑟又欠扁。 男子眼里閃著殺意,將手指放在嘴里一吹,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后,周邊的樹林里幾個(gè)黑衣人沖了出來。 笑容僵在程惜惜臉上,她飛快的說道:“扯呼逃命啊。” 程憐憐夾著尾巴如喪家之犬嗚咽一聲溜了,程惜惜彎下腰,抱起那堆看起來很值錢的衣衫,腳底生風(fēng)飛快逃了, 男子瞇縫著眼睛,女登徒子逃走的背影很是眼熟,他咬牙切齒的想,很好,兩次了。 敢在我和舫頭上動(dòng)兩次土,還能安然無恙的,全大周上下,這個(gè)人迄今為止怕是還未出生。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路過的小天使們歡迎收藏評(píng)論,謝謝大家鞠躬。 第2章 當(dāng)?shù)?/br> 程惜惜慌不擇路的逃回了家,氣得在屋里直跳腳,眼里的憤怒之火幾乎沒把房屋引燃,她咬牙切齒的想,很好,連續(xù)兩次了。 第一次斷了本姑娘的財(cái)路,第二次更是斬草除根,連兩塊金子都不肯放過,居然搶著下水去打撈。 在屋子里像是困獸般轉(zhuǎn)了一會(huì),程惜惜拿出那塊金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之砸扁,又將那堆衣衫用包袱皮一裹,出門去租了輛馬車,讓車夫駛?cè)チ顺俏髯畲蟮漠?dāng)鋪。 程惜惜將包袱往柜臺(tái)上一砸,神情倨傲的對(duì)掌柜說道:“死當(dāng)。” 掌柜打開包袱,見到里面的緙絲衣衫做工精致,只是這些都是男人衣衫,忍不住瞄了程惜惜一眼。 只見她身著粗布衣裙,渾身上下首飾全無,面容只能算是清秀,只有那雙靈動(dòng)的杏核大眼勉強(qiáng)能看。 能穿得起這樣服飾的人家,用的小廝仆婦也有講究,她這樣的頂多能做個(gè)粗使丫環(huán)。 再說了,穿得起緙絲料子的人怎么會(huì)缺銀子到來當(dāng)衣衫?莫非這些都是她偷來的? 開店做買賣的講究一個(gè)穩(wěn),定要查清楚,千萬不能惹上什么麻煩。 程惜惜覷著掌柜的神色,心如明鏡一般,心想真是狗眼看人低,不過這雙狗眼還算是犀利,至少比程憐憐那條吃白飯的死狗厲害。 她驀地一巴掌拍在柜臺(tái)上,下巴微抬瞇起雙眼,看起來眼高于頂囂張至極。 “都磨蹭半天了還沒個(gè)答話,你還想不想做買賣?我家二娘子吩咐我來把這套衣衫換成銀子去買漂亮的馬鞭,要是你耽擱了我家二娘子的正事,仔細(xì)讓你店開不下去?!?/br> 掌柜一愣,安城里喜歡打馬出行的二娘子,就只有聞家了。 聞家乃是前朝大梁的世家,大梁覆滅后聞家在大周也仍屹立不倒,在外為官的族人眾多,不成器的子弟也多。 聞二娘子可是安城出了名的嬌蠻跋扈,她的丫環(huán)也與她一般眼睛都長到了頭頂,真是有其主就有必有其仆。 “原來是聞二娘子跟前的jiejie,請(qǐng)恕在下眼拙,請(qǐng)jiejie稍等?!闭乒穹朔律?,見沒有破損褪色,笑著客氣的說道:“我也不跟jiejie來虛的,這些衣衫要是死當(dāng),十兩銀子頂天了?!?/br> 程惜惜心下暗喜,我可沒說自己是聞二娘子的人,是你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