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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大運(yùn),放你出去嘍。” 程惜惜松了半口氣,總算是過了這一砍,她從包裹里拿出厚衣衫穿上,與程憐憐走了出去。 和舫背著手站在大門口,不錯眼的看著她,緩緩的道:“程惜惜,圣上乃千古明君,殺伐果斷。這次放你出去,以后且莫再惹事?!?/br> “還給我?!背滔睦镆晦D(zhuǎn),怒瞪著他道。 “什么?” “銀票!簪子!” 和舫笑了,“銀票是你出賣我得來的,至于簪子,你不過是想去當(dāng)?shù)??!?/br> “和大人,行行好,把銀票還我,我又餓又冷,活不下去啊。”程惜惜氣焰頓消,可憐巴巴的祈求。 和舫頓了下,數(shù)了三個銅板放在她手心上,“拿去買個饅頭,或者喝碗粥吧。” 程惜惜看著手心里的銅板,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難以置信。 霎時,整個大理寺,都回蕩著她尖銳的罵聲:“和舫,你個強(qiáng)盜混蛋,還我銀票??!” 作者有話要說: 程惜惜:不還我銀票,你以為我會被困住么?我霸爺在哪里都是霸爺! 第24章 出籠 程惜惜帶著程憐憐,手心里緊緊拽著那三個銅板,在深冬的寒風(fēng)中,深一腳淺一腳流浪在街頭。 經(jīng)過包子攤,熱騰騰的包子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程憐憐蹲在攤前,嘴邊流著口水,眼巴巴的望著包子,再也不肯挪步。 “唉,三個銅板買不到啊?!背滔c程憐憐一般,蹲在攤前口水橫流。 “哎,那人那狗,不買別蹲這兒,擋著別人道了?!睌傊鬟汉戎?qū)趕。 “唉,那就來一籠吧。”程惜惜站起來,嘆著氣說道。 攤主態(tài)度一百八十大轉(zhuǎn)彎,殷勤的笑道:“得勒,客官請坐?!?/br> 程惜惜在路邊長凳上坐下,程憐憐靈活的站起來,爬上長凳蹲在她旁邊,等著吃包子。 一人一狗狼吞虎咽,很快吃光整籠包子,程惜惜打了個嗝,朝在貨郎攤前挑選胭脂水粉的人,招了招手,笑瞇瞇的道:“初一,過來?!?/br> 初一僵住,放下手里的胭脂,走到程惜惜面前。 “初一啊,付賬?!?/br> 初一頓了下,心道,賭一把吧。 他慢吞吞掏出荷包,付了包子錢。 “初一啊,這些銀子不會讓你自個掏腰包,我有銀票放在你主子那里,記得回去向他討啊?!?/br> 程惜惜撐著下巴,眼里閃爍著促狹的光,“初一啊,你買些水粉回去送給你主子吧,就說是霸爺送的,他臉黑心黑,是要搽些粉,黑得跟個關(guān)公樣,出來嚇到人總不好?!?/br> 初一尷尬著不敢吭聲,程惜惜花樣百出,他當(dāng)差不力,回去不受罰就阿彌陀佛,萬萬不可接話,再掉進(jìn)她的陷阱。 程惜惜拍了拍程憐憐,站起來輕快的道:“走了?!?/br> 她又看了一眼初一,笑盈盈的問:“我要去找個地方歇腳,你荷包里還有多少銀子,夠不夠付客棧錢?要是不夠的話,你回去取,我在這里等你?!?/br> 初一瞄了程惜惜一眼,心里淚流成河,她好可怕。 要是不付的話,他可算不出程惜惜接下來會出什么幺蛾子。 要是付,回去后,郎君能將銀子還給他么? 初一捏著荷包,沮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致夠吧。” 程惜惜吹了聲口哨,“那就好,走吧,也不遠(yuǎn),就前面的同慶客棧?!?/br> 初一看著同慶客棧大大的招牌,生無可戀。 這是京城最好最貴的客棧,隨便一間房,一晚就要一兩銀子,他一個月當(dāng)差那么幾個錢,根本住不起。 到了同慶客棧,程惜惜走到柜臺前,一點(diǎn)都不心慈手軟,要了間甲字號上等房。 初一付銀子時,手都在抖,要是賭輸了,自己辛辛苦苦存的銀子就沒了。 上樓到了房間門口,程惜惜笑著說道:“你要一起進(jìn)來嗎?” 初一抖了抖,郎君還不得活刮了他。 “那我進(jìn)去嘍,你去吩咐小二一聲,讓他多多送些熱水進(jìn)來,我要好好沐浴洗漱,去去晦氣?!?/br> 程惜惜進(jìn)屋,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門帶著風(fēng),刮到初一臉上,他摸摸鼻子,轉(zhuǎn)身下樓,任勞任怨給程惜惜要了熱水,招來暗中跟蹤的護(hù)衛(wèi),低語了幾句。 小二送來了熱水,程惜惜洗漱完,背靠在熏籠上烘著頭發(fā),她手上拿著平時綰發(fā)的木釵,在釵頭蜻蜓翅膀上一按,木釵從蜻蜓背上彈開。 她小心翼翼抽出里面的銀票,得意的笑。 哼,混賬和舫,他雖然最后出言提醒,可是她也不會輕易原諒。 派這么多人來看住她,無非是想要拿她當(dāng)餌,引程放上鉤。 程惜惜不知道程放在外面究竟惹了什么事,可他是養(yǎng)她教她的親爹,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算他要造反,自己大不了在旁邊給他遞刀嘍。 初一回去后,將發(fā)生的事稟報給了和舫,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著他的處罰。 和舫聽后,靜默半晌,對他揮了揮手,只淡淡的道:“你下去吧,付出去的銀子去賬上支取。去跟初四說,你與他換個差使?!?/br> 初四面憨心活,不比初一真實(shí)誠。 初一愣住,又不怕死的從懷里掏出一盒水粉,放到和舫面前,“這是程小娘子一定要我交給你的?!?/br> 和舫打開粉盒,臉霎時黑沉如鍋底,初一不敢再逗留,叉手施禮飛快溜了出去。 他站在門外,深吐出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郎君遇到程惜惜的事,總是不會按照常理來判斷。 和舫手里緊捏著那盒脂粉,程惜惜這個小混蛋,不知道她明里暗里罵了自己多少次。 以她的狡詐,很快就會知曉自己派人在盯梢,暴露就暴露吧,至少她會收斂些,少惹些事。 自己派人看著她,總比圣上派人看著她好。 和舫淡定的將那盒水粉收了起來。 很快,和舫就無法淡定了。 初四替換初一,坐在同慶客棧大堂角落,要了碗擂茶,一邊喝,一邊漫不經(jīng)心掃視著客棧里來往客人。 “初幾?” 初四一驚,抬頭見程惜惜神出鬼沒般,悄無聲息來到他面前,程憐憐邁著肥腿也閃了出來,吐著舌頭盯著他手里的擂茶。 “初四?!?/br> 和舫身邊四大小廝,從初一到初四,稍微一打聽都知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初四也就坦坦蕩蕩的回答了她。 程惜惜在他對面坐下,笑吟吟的道:“原來是初四,換人了啊,不過都一樣。你是要繼續(xù)付這里的房錢,還是隨我去,找莊宅行賃間小院?” 初四小眼睛一轉(zhuǎn),憨厚的笑道:“隨你喜歡吧?!?/br> “那好,我就喜歡明白人,去把馬車趕過來吧。”程惜惜笑著一拍程憐憐,“走,去看新家嘍?!?/br> 初四吩咐小二取來馬車,伺候著程惜惜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