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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腰間,手腳并用爬上高幾。 從墻上探出頭去,笑嘻嘻的對(duì)聞二娘子晃晃手打了聲招呼。 “聞二,我在這里?!?/br> 墻外的聞二娘子抬頭,見到程惜惜,立刻奔過來跳著腳指著她喊道:“騙子,有本事你給我下來?!?/br> 程惜惜晃著小腦袋,不急不緩的道:“聞二,我先前騙了你,真是對(duì)不住,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我給你透露個(gè)天大的秘密。” 聞二娘子仰著頭,鼻子噴著氣,眼里卻閃過了一絲好奇。 程惜惜雙手擋在臉頰邊,神秘兮兮的道:“和大人,是斷袖?!?/br> 第28章 傳言 程惜惜的話一出,圣上被口水嗆住,彎腰捂嘴咳得驚天動(dòng)地。 程惜惜回頭斜了他一眼,真是大驚小怪。 墻下的聞二娘子,張著嘴瞠目結(jié)舌,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呆頭鵝,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轉(zhuǎn)青。 “騙子,死騙子!”聞二娘子尖叫,“我才不會(huì)相信你,和郎怎會(huì)是斷袖!” 程惜惜眨著眼睛,煞有介事的道:“怎么不會(huì)是?他與齊王爺斷袖。你看他們卿卿我我形影不離,只是你雙眼被他的美色所蒙蔽,所以才看不清楚。” 圣上聽到周泰也被一起編排,好不容易止住咳,嗓子又癢了,他眼里噙著笑意,聽程惜惜在那里一本正經(jīng)的騙人。 “不可能,絕對(duì)不可能。”聞二娘子眼眶含淚,心碎成一片片,在寒風(fēng)中痛不可抑。 “你看和大人,才貌雙絕,想娶什么樣的小娘子娶不到?為何一大把年紀(jì)還未成親?” 程惜惜嗯了一聲,肯定的道:“這都是因?yàn)椋c齊王爺,互相心悅,卻不能在一起,所以他才成日冷著臉,那是因?yàn)樗麄碾y過?!?/br> “齊王爺都成親了,王妃也有了身孕。”聞二娘子總算冷靜了些,張嘴辯駁道:“你個(gè)死騙子,膽敢污蔑齊王爺,他定會(huì)打死你。我一定要進(jìn)宮告訴我jiejie,讓我jiejie告訴圣上,你死定了?!?/br> 程惜惜瞧著聞二娘子瞬間得意的臉,撓了撓頭,她也不是那么傻嘛。 “唉,算了算了。我已仁至義盡,怕你一腔深情付諸東流?!背滔锵У膿u頭,同情的看著聞二娘子,“你還是不要讓你jiejie去告訴圣上。” “為何?”聞二娘子不解的問,下一刻又恍然大悟道:“哈哈,原來你是怕了啊?!?/br> “你與你jiejie有仇么?”程惜惜眼神憐憫,“你jiejie初進(jìn)宮,圣上后宮的妃子比天上星星都多,環(huán)肥燕瘦看得目不暇接,哪里有空看你jiejie?” 聞二娘子怔楞住。 圣上的臉青了,程惜惜脖子上的頭,她是嫌太重了么? 程惜惜眉頭一皺,臉上表情活靈活現(xiàn),“圣上左擁右抱,一看你jiejie去告狀,心道哪里來的,沒眼力介,哭哭啼啼告狀,晦氣,掃興,拉下去,打入冷宮?!?/br> 圣上背在身后的手,開始發(fā)癢。 聞二娘子雖不喜聞大娘子,但那是自己的親jiejie,也容不得程惜惜胡說八道,怒道:“呸。我jiejie是聞家女子,聞家,可不是沒名沒姓的小戶人家!” 程惜惜撇撇嘴,“哎喲,聞家。圣上后宮的高門娘娘多如牛毛,比如高嬪,還是定國(guó)公的嫡長(zhǎng)女?!?/br> 圣上盯著程惜惜,眼神漸漸凝重,心情也漸漸復(fù)雜。 “唉,聞二,我大慈大悲,才與你掏心窩子說了這番話?!背滔嗔巳喽亲?,又望了望天,“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時(shí)辰不早啦,家去吧,啊?!?/br> 聞二娘子見程惜惜的頭消失在墻頭,又看了一眼天色,氣得一跺腳,只得含恨離去。 程惜惜跳下高幾,見圣上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shí)臉上綻開甜甜的笑,深深施禮道:“大叔,多謝搭救?!?/br> 圣上淡淡的道:“你連圣上都敢編排,你不怕被砍頭么?” 程惜惜心頭一轉(zhuǎn),卻翻了個(gè)白眼,“圣上勵(lì)精圖治,乃是千古明君,再說了,他成日忙得很,沒有功夫,亦不會(huì)與我一小娘子計(jì)較。” 圣上聽得是龍心大悅,自己成日忙于政務(wù),那些朝臣們還成日上折子,勸諫這勸諫那,沒曾想這個(gè)小混蛋,倒能體會(huì)他的辛苦。 程惜惜再次施禮,“大叔,天色已晚,就此別過。” 圣上眼角含笑,見程惜惜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huì),小心翼翼拉開門,探出小腦袋張望片刻,才閃身出去,消失在巷子里。 全京城都知曉了和舫是斷袖,他自己卻不知道,護(hù)衛(wèi)小廝們沒人敢去他面前,提這樣荒唐之事。 和舫總覺得,同僚們看他的眼神不似尋常,帶著些探究好奇,卻在他看回去時(shí)又慌忙躲閃。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去到圣上那里,他的眼神更為明顯,nongnong的幸災(zāi)樂禍呼之欲出。 和舫愣了下,卻仍平靜的道:“小青山那邊大雪封山,怕是要等開春后,才能開山?!?/br> 圣上倒是淡然,“不急,急的也不是我們,調(diào)動(dòng)南路軍這樣大的事,該知道的怕是都知道了,看看誰按奈不住,會(huì)跳出來?!?/br> 和舫稱是,只聽圣上又微笑著問道:“你阿娘沒有給你相看小娘子?” “相看了?!焙汪程а劭粗ド希趺赐蝗惶峒按耸?? 圣上臉上笑意更濃,“看了就好,看了就好,你年紀(jì)是不小,得早日成家。周四呢?我這里是影都見不到,你們倒是經(jīng)常在一起?!?/br> 和舫心中的怪異感更濃,圣上的話里有話,難道他不滿自己與齊王走得太近? 帶著一肚皮心思回府,趙氏身后跟著紅秀,不顧寒冷站在大門口,墊著腳尖焦急等待。 “阿舫?!币灰姷胶汪尺M(jìn)門,趙氏松了半口氣,“我等你好久,你總算回來了?!?/br> 和舫見趙氏神色不安,心里亦不安起來,扶著她往屋里走去,安慰她道:“阿娘,外面冷,我們進(jìn)屋去說?!?/br> 趙氏進(jìn)了屋,將屋里的人揮退,才鼓足勇氣問道:“阿舫,你可是斷袖?” 和舫像是被雷劈了,簡(jiǎn)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有的怪異感在此時(shí)得到了解釋,原來如此。 趙氏眼含期待,小心翼翼道:“全京城都在傳你是斷袖,阿舫,你跟阿娘好好說說,你究竟是還不是?” 程惜惜!小混蛋! 除了她沒人敢造這樣的謠。 “阿娘,我當(dāng)然不是,你別聽那些人亂嚼舌根?!焙汪衬椭宰影矒嶷w氏,好話歹話說盡,答應(yīng)她去相看小娘子,才總算勸回趙氏。 和舫帶著一肚子火,沖到了程惜惜的小院。 程惜惜見炮仗般的和舫,瑟縮了一下,剛想溜,被他一把抓住。 和舫面容扭曲,咬牙切齒的道:“聽你到處說,我是斷袖?” 作者有話要說: 和舫咬牙切齒:嗯,我是斷袖,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