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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蹺,可只要做過必會留下蛛絲馬跡,我這就派人去查。” 太后仍愁眉不解,“這定是有人出手陷害,許二一直待人有禮又和善,究竟何人如此恨她?” 圣上微笑道:“母后且放心,我定會去仔細查。你也別成日擔憂。老四好幾日不見人影,不知又去哪里淘氣了,我尋人去喚他來多進宮陪陪你?!?/br> 太后一聽說到周泰,想到他成日也愛在外瞎混,生怕他不知不覺與人結(jié)仇被人算計,忙站起身道:“哎喲老四真是個不省心的,他王妃進宮來哭了好多次,說是她實在管不了他后院那些妖精,要自請下堂去。我這就回去差人去把他給我捉進宮,看我這么收拾他?!?/br> 圣上提起周泰也頭痛,上次他進宮,還是他纏著自己要銀子,說是自己宅子太小,要修新屋。 他香的臭的女人都迎進王府,后院塞得滿滿當當不說,還攔著王妃不許給他那些姬妾立規(guī)矩。 姬妾成日爭風吃醋打成一團,他卻很是享受,說這些女人都把他放在心上,她們這樣才是真心待他。 他想到自己的后宮那些妃子們,誰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偶有那么一兩個嬌俏活潑些的,只要他一個眼神掃過去,也立即規(guī)規(guī)矩矩,每人都像是模子里刻出來的,索然無味。 只有一個女人不怕他,她雖然表現(xiàn)得恭敬害怕,可他實在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一點真正的懼意,也只有她那樣無法無天的人,才敢去承恩公府搞鬼。 圣上微一沉吟后吩咐道:“來人,去把程惜惜給我?guī)?。?/br> 程惜惜的小院子迎來了個不速之客。 仔細算來也算不得不速之客,程惜惜料到林老夫人不會善罷甘休,沒曾想她倒自己上了門。 林老夫人和和氣氣,站在堂屋里中間四下微一打量,神色不變溫和的道:“我下了帖子后,就覺得不妥,怕程娘子以為我仗勢欺人,你又不是我家的下人奴才,哪能隨傳隨到,故此冒昧前來,還請程娘子見諒?!?/br> 程惜惜瞧著林老夫人,她極瘦,皺紋滿面蒼老不堪,眼角嘴角耷拉下來,看起來似乎總是在生氣,可她雙眼仍舊清亮,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秀麗面容。 “老夫人客氣了,只是家徒四壁,又無好茶水點心招待,還請老夫人不要嫌棄?!?/br> 程惜惜請林老夫人在軟塌上坐下,提起小爐上的茶壺,沖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微笑著道:“請?!?/br> 林老夫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笑了起來,坦白的道:“這茶太淡,人老了胃口重,品不出個什么味?!?/br> 程惜惜也抿著嘴微笑,林老夫人不愧是人精,拿得起放得下,在人前坦坦蕩蕩又毫不掩飾。 又或許她不是不掩飾,只是不屑在自己面前掩飾。 “年關都忙,我也不想耽誤程娘子的功夫,這次來,是想替我家聞四求娶程娘子?!?/br> 程惜惜嘴圓張,才想到她坦蕩,可她也太坦蕩過頭了。 林老夫人見程惜惜一臉的震驚,笑著說道:“聞四雖說沒什么出息,可心地善良,品行端正,你與他也算知根知底,更無須我多說。按理說向你直接提親不合規(guī)矩,可我未曾聽說過你的家人,也只能出此下策?!?/br> “多謝老夫人抬愛,我一窮二白無依無靠,也無意嫁入高門大戶?!?/br> 程惜惜神色淡淡,笑著道:“我自由自在慣了,不喜束縛,也沒什么家族不家族的想法,怕老夫人要失望了。” 林老夫人神色不變,放下杯子道:“人的想法都隨著境遇之變而變,我還是閨閣小娘子那會也曾這樣想,只愿尋一良人相守恩愛到白頭。可后來經(jīng)過了一些事,我才覺著自己年輕時的念頭有多不可靠?!?/br> 程惜惜笑瞇瞇的點頭附和,“嗯,我小時候喜歡吃雞腿,覺得要是餐餐都吃雞腿,這簡直就是神仙日子。后來啊,我又吃到了豬肘子,雖還是喜歡吃雞腿吧,可跟豬肘子比起來,雞腿也不是那么美味了。 其實雞腿還是以前的雞腿,是吃的與見的東西多了,是我的口味變了,還是我太過貪心,我迄今也沒弄清楚。” 林老夫人眼神銳利,片刻后她笑著搖搖頭,緩緩站起身,“程娘子是通透之人,我家的孩子不成器,你看不上也是應有之理。不過我的求娶不變,你哪日覺著吃膩了豬肘子,你盡管來尋我,聞家別的沒有,可一口新鮮吃食還吃得起?!?/br> 程惜惜也站起來,笑了笑,“我不貪新鮮,饅頭清粥就好。不過還是多謝老夫人?!?/br> 林老夫人只笑笑未答,轉(zhuǎn)身離開。 程惜惜臉色沉下來,林老夫人真是夠狠的,她定是知道自己在背后做了什么,這次是先禮后兵來親自替聞四求親,自己不答應,她怕是該要用手段,讓自己不得不嫁給聞四了吧。 自己一開始就不該搭理聞四那個蠢貨,氣了一陣,又覺得肚餓,不免又更氣了。 生氣不僅耗費精力,還耗費銀子。 程惜惜無奈的揉揉肚子,只得起身出門去尋些吃食,才走到巷子口,卻被幾個高大護衛(wèi)攔住了,跟她道明來意之后,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拎進了宮。 圣上坐在軟塌上,見程惜惜進來后眼珠子骨碌碌亂轉(zhuǎn),偷偷四下張望,眼里□□裸貪婪的光芒簡直讓人眼疼,她歪歪扭扭的趴在那里行禮,再抬起頭,已是一臉茫然。 “程惜惜,你可知罪?”圣上也不叫起,沉著臉問道。 “???”程惜惜整個人傻了,“知什么罪?” “哼,你最近做了什么事,難道你心里不清楚?” 程惜惜心一沉,面上卻一片呆愣,反問道:“我做了什么事?” “程惜惜!”圣上一聲怒喝,“你還敢給我裝傻,是不是要我打你板子你才會老實?” 程惜惜小臉瞬間一片慘白,急著道:“不用打板子,不用,我一直都很老實。 她偷瞄一眼圣上,見他面無表情盯著自己,才掰著手指頭說道:“我最近做的事可多了,吃飯入廁睡覺逗狗狗?!?/br> 圣上嘴角上翹,這個小混賬,就知道她不會老實,忙又沉下臉,“不老實是吧,來人!” “啊,圣上大叔?!背滔Ъ钡每诓粨裱云饋恚宦犚娮约赫f錯了話,忙飛快改口道:“圣上大人,不不不,圣上,圣上。還有還有,不用叫人,千萬別叫人。” 圣上強忍住笑意,怒道:“大叔,大叔,我只比你年長十來歲,我有那么老么?再胡叫就直接掌嘴!” “那圣上大哥?”程惜惜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試探著問道。 圣上哭笑不得,從未曾聽見有人在圣上后面還加個稱呼的,他瞪眼道:“圣上就圣上,你再亂叫一次我就給你記十大板?!?/br> 程惜惜嚇得一抖,立即響亮的回答道:“是,圣上?!?/br> 圣上見程惜惜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