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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起了長龍。 “嘩,這陣勢,還不得將鋪子都買了去, 走吧走吧, 沒得買嘍, 被寒風吹這么久都白吹了?!?/br> 排在后面的客人罵罵咧咧, 恨恨看著鋪子前走出幾個下人模樣的人,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熟食,神色倨傲走了出去。 程惜惜也叫了一聲晦氣,順眼瞧去, 見鋪子對面停著一輛熟悉的馬車,眼前一亮小跑著奔了過去。 “齊王爺?!?/br> 周泰翹著腿坐在馬車里,正打開食盒挑挑揀揀,聽到聲音抬起頭,手里的醬豬肘子啪一下掉了下去。 “是你啊?!?/br> 程惜惜無視周泰臉上的假笑,探頭看向食盒,指著里面的醬豬肘子笑瞇瞇的建議:“這個最為好吃,又糯又有韌勁又香,要是再配上玉壺春,簡直是人間美味?!?/br> 她伸手拿起一塊咬了一口,瞇起眼睛極為享受的嗚了一聲,又期待的看著周泰,“有玉壺春嗎?” 周泰無語的看著她,不情不愿從旁邊摸出了一瓶酒,見程惜惜已經(jīng)啃掉了一塊,又伸手去拿第二塊,忙俯下身遮擋。 “哎哎哎,我說你你給我留一點啊,我這些日子天天進宮挨罵,吃什么都沒胃口,好不容易得了閑來吃這里有名的熟食,都快被你吃光了?!?/br> “鋪子都被你買空了,你吃得下嗎?” “又不是我一人吃,我可是要買回府去的。” 程惜惜笑了起來,“哦,給你后院的那些妖精們買的?” 周泰白了她一眼,怒氣沖沖的說道:“什么妖精,都是我的心肝肝,哎呀你不懂?!?/br> “哎喲還心肝肝,去到瓦子里的花樓,花上些銀子要什么樣的心肝肝沒有,你莫非是把她們的吹捧當成真情實意了吧?” 周泰瞧著程惜惜一臉看傻子的神情,又想到太后對他說的那些話,莫非自己真錯了? “程惜惜,喝酒去不去?玉壺春隨你喝。” 程惜惜看了一眼周泰,笑嘻嘻的回道:“好呀好呀,不過我要最好的雅間,找行首姐兒作陪?!?/br> 周泰無語的看向她,暗自罵了一句女流氓。 “你下去騎馬?!背滔郎宪?,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將周泰趕下了車。 “鳩占鵲巢?!敝芴┱驹诶滹L中罵,忍氣吞聲的爬上馬去了瓦子。 一進到花樓里的雅間,程惜惜就跟大爺似的大馬金刀坐在軟塌上,眼帶笑意看著陸陸續(xù)續(xù)進到屋子里的嬌娘子。 “我說程惜惜,你是小娘子,怎么比男人還好色?!?/br> 程惜惜斜了一眼周泰,笑意不減。 “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愛美色,難道女人就不愛了?” 周泰瞪了她一眼,小聲嘀咕:“也就只有你這樣的怪物才會如此?!?/br> 程惜惜也不生氣,指著屋子里的環(huán)肥燕瘦,對周泰擠擠眼,“唉,你看看,不比你后院的差吧?” 周泰掃了一眼,不服氣的說道:“這能一樣么?我后院的是妾,這些都是小姐?!?/br> 程惜惜哂笑,“你每次給了你那些美人們賞賜,給她們家人親戚弄到差使解決麻煩,她們是不是更為溫柔小意?你給她們賞賜多一些,保證可得到更多的溫存小意。” 周泰一愣,悶悶的喝酒低頭不語。 半晌后,他低低的說道:“王妃不也一樣么,她娘家兄弟不上進,還是靠著我才求來的恩萌,放出去富??h做了個縣令?!?/br> “都說夫妻一體,我可沒聽過夫妾一體,你與王妃互相幫扶不是應有之理么?她給你生兒育女,光是面對你那些鶯鶯燕燕們,就得折十年壽?!?/br> 周泰梗著脖子辯解,“男主外女主內(nèi),女人要以男人為天,善妒可是七出之罪?!?/br> 程惜惜對他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吃酒聽曲。 “成親了好幾年,看著她就像是屋內(nèi)的案幾圈椅,一點意思都沒有,太了無生趣。” 程惜惜訝異的張大嘴,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周泰,“你以為,你王妃不是如此看你?不過那些規(guī)矩都是對女人定的,所以你王妃才沒法子,只得忍著眼睛疼繼續(xù)看你?!?/br> 周泰傻眼,他從未聽過如此的說法,“這些都是千百年的規(guī)矩,妻憑夫貴,妻子還敢嫌棄夫君” “這些臭規(guī)矩,哪一條是女人定的?還不都是臭男人弄出來約束女人的?臭男人就是怕女人比男人強,要是女人能讀書考科舉,男人可得靠邊站嘍。你看前朝有女帝,女帝開創(chuàng)了盛世,亡國的可是男人?!?/br> 周泰喃喃的道:“怪物,真是怪物。哎我說程惜惜,你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究竟是誰教給你的?” “還用人教么只要長了腦子,自己不會想么?” 程惜惜就著身邊姐兒手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笑著摸了一把她的粉頰,“你看jiejie一直笑,jiejie才是明白人,咱們來玩骰子,不跟傻子說話?!?/br> 姐兒咯咯直笑,拿來骰子與程惜惜嘻嘻哈哈玩樂起來。 “喝?!背滔нB贏幾把,拿起酒杯遞到姐兒嘴邊,笑看她豪爽的喝光杯中酒,眼珠子一轉(zhuǎn),招來旁邊湊過來看熱鬧的姐兒們,“來來來,大家一起來才好玩?!?/br> 周泰本郁悶的坐在旁邊喝悶酒,見程惜惜一捋袖子,一只腳踏在案幾上,大笑著道:“盡喝酒沒意思,咱要玩點好玩的。這樣吧,誰輸了或喝一杯酒,或脫一件衣衫。要是選脫衣衫的,齊王爺也不能白看是不是?每脫一件衣衫他有賞?!?/br> “好,這樣好玩。”周泰頓時興致勃勃,豪氣的道:“脫一件我賞二十兩銀,怎么樣?” 姐兒們都拍掌大笑叫好,圍成一圈等著程惜惜搖骰子。 程惜惜一揭骰盅,興奮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全紅,全部通吃,都給我喝,脫!” 喝酒的喝酒,脫衫的脫衫,掏銀子的掏銀子,屋子里熱鬧極了。 雅間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一個穿著慘綠長衫的男子沖了進來,伸長著脖子認出周泰,拍掌大笑。 “哎喲我就說樓里今日的紅姐兒們都去了哪兒,mama說表哥來了,我還不信呢,表哥,你來了怎么不叫上我呢,這里我熟,哪個姐兒的身子軟我都知道?!?/br> 他鼓起的金魚眼一掃屋內(nèi),看見手持骰盅的程惜惜,先是嫌棄的斜了她一眼,隨即臉上帶著曖昧的笑,擠眉弄眼的對周泰說道:“哎喲表哥你換口味了啊,好清湯寡水的啦?” 周泰偷瞄了一眼程惜惜,心里暗自叫苦,怎么會遇到許沖這個棒槌呢?他站起來,將許沖往外推,連聲呵斥他。 “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是我朋友,出去出去!” 許沖腳踢著腳直踉蹌,嘴里卻急得直叫喚,“表哥,既然來了就跟弟弟一起唄,我們一起玩......” 周泰惱羞成怒,手上用力一推,推得他連轉(zhuǎn)了幾圈,將一身著月白長衫的男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