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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夠了啊?!背谭磐蝗徊婚_心了,他伸手掀開和舫,瞪眼罵:“放肆,沒規(guī)矩?!?/br> 和舫赧然一笑,恭敬叉手施禮,“晚輩和舫見過伯父?!?/br> 程放臉黑黑的,不滿的斜著他。 “什么伯父?誰是你伯父見伯父沒有禮品奉上嗎?” 和舫忙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雙手恭敬奉上。 程惜惜冷眼瞧著兩人,見程放眼前一亮正要去接銀票,她突然出聲道:“阿爹,你臉上的粉糊了?!?/br> “哎呀?!背谭琶s回手捂住臉,轉(zhuǎn)身往屋里奔。 和舫嘴角上揚,眼里溢滿nongnong的笑意,他將銀票遞到程惜惜面前,“給你?!?/br> 程惜惜慢條斯理接過銀票,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去。 程放照完鏡子,又換了身月白長衫出來,手里還拿了把扇子搖啊搖,他仔細上下打量著和舫,半晌后得意的笑了,“還是沒我好看?!?/br> 和舫謙虛的笑笑,程惜惜忍了又忍,才強忍住沒有淬他一口。 程放唰的一下收起扇子,在軟塌上坐下來,笑瞇瞇的說道:“和少卿,你來山上所為何事?” 和舫頷首恭敬的答道:“伯父叫我阿舫即可。晚輩來山上,主要是想瞧瞧惜惜可安好。京城那一場大火嚇破了晚輩的膽,自那以后夜不能寐,惟期盼她能平安活著?!?/br> 程放似笑非笑,“山下的人可不少啊?!?/br> “晚輩奉圣上之命,領(lǐng)鐵血衛(wèi)追捕劫走許凜之人。不過盡請伯父放心,晚輩已支開鐵血衛(wèi),山下都是晚輩之人?!?/br> 程惜惜將頭伸到和舫面前晃了晃,“瞧吧?!?/br> 和舫深深凝視著程惜惜,眼里溫柔涌動。 程惜惜笑嘻嘻的縮回腦袋,“瞧過了吧,我好得很。你圣上給你就這一個指示?” “還有說要帶你回去,對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更會善待前朝皇室。” 程惜惜淡淡的笑了,“你信嗎?” 和舫苦笑著搖搖頭,“我不信??伤蔷?,我是臣?!?/br> 程惜惜冷笑,“好一個忠君之臣,和大人,我以前問過你,你們要追捕的前朝余孽就在你面前,你要將我?guī)Щ厝幔俊?/br> 和舫嘆氣,“惜惜,我從未想過要帶你回去,所以我才獨自上了山。要殺你的不是圣上,是太后。圣上孝順,如今許凜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要是他死了,這中間的結(jié)就再也解不開?!?/br> 程放用扇子輕輕敲著手心,挑眉一笑,“你以為許凜是我劫持的?” 和舫垂頭道:“不敢,只盼伯父給晚輩指條路?!?/br> 程惜惜手里緩緩沖著茶,突地一笑,“嘻嘻,阿爹,肥羊自發(fā)送上了門,咱們作為土匪,就得有土匪的樣子啊?!?/br> 和舫頭開始發(fā)暈,鼻尖是臭不可聞的氣味,他無奈的強撐住額頭,低低的道:“惜惜,鐵血衛(wèi)很快就會找來,京城還有聞家,那是你有骨血之親的外家。” 程惜惜毫不在意的笑笑,“聞家與我有何干?和大人,付了贖金就讓你離開。” 和舫眼神朦朧,再也支撐不住,砰的一聲倒在了案幾上。 程放搖搖頭嘆道:“惜惜啊,女婿雖然沒有我聰明,可也只比我差上那么一點點?!?/br> 他那手指比了比,“是他對你毫無防備,才著了你的道。” 程惜惜怒瞪著程放,氣呼呼一迭聲叫嚷道:“什么叫毫無防備,你看他自從上山,就費盡心機,他只身探我們這世間第一厲害的土匪窩,難道不是抱著他坦坦蕩蕩,想讓我們放低戒備之心嗎?” 程放被噴得身子不住后仰,干笑道:“是是是,你都說得對,不過你待如何?要是你不滿意,就殺了他,阿爹也去將山下的護衛(wèi)全部殺了,咱們就在這山頭扯旗,將大周再打成大梁?” 程惜惜撇撇嘴,伸手在和舫身上摸索翻找,“我們只是土匪,劫財就好,劫天下太累,還是算了。” 程放微笑不語,任由程惜惜在和舫身上亂翻,打開他荷包一瞧,里面赫然放著那只琉璃釵。 “本來就是我的?!彼止?,再打開疊成方勝的紙張,上面是和舫那筆工整中又透著飄逸的字:“我心似此釵?!?/br> 程放興致勃勃的湊過來看熱鬧,見到紙上的字,哈哈大笑起來。 “我女婿真是聰明啊?!?/br> 程惜惜氣得一掌推開他,又將紙拍在和舫的腦袋上,氣咻咻的說道:“狡猾的黑心狐貍。” 程放又將頭湊過來,好奇的問道:“真一點都不動心?” 程惜惜神秘一笑,將和舫頭翻了過來,輕拍著他清雋瓷白如玉的臉,“阿爹,按說這般的男子,勉強配得上我倒霉殿下的身份。可惜啊,他心里裝著的東西太多,什么抱負啊,前程啊。他要的是位極人臣,而不是做我的面首?!?/br> 她深深嘆息,“算了算了,我要的是全心全意待我的,簡簡單單的不顧一切,沒有衡量沒有猶豫的歡喜?!?/br> 程放溫和的看著程惜惜,她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像阿爹對阿娘那樣的?!?/br> “好。那我們就不要了。” 和舫醒來,見程惜惜正神情淡淡看著他。 “你走吧,贖金我已收,去告訴你的圣上,我不會跟你回去,也不會接受他的加封?!?/br> 和舫凝視著她,好半晌后答道:“好。” 程惜惜站起來向屋外走去,身后的和舫低低說道:“等著我?!?/br> 她微震,然后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和舫傳了消息回京,圣上看著眼前的紙條,沉聲道:“來人,傳和相與范相進宮?!?/br> 次日,圣上封前朝皇室程惜惜為文慧公主的旨意,傳遍了京城。 京城再一次嘩然,前朝什么時候冒出了個遺孤沒人關(guān)心,圣上善待前朝遺孤的事,被有些文人士子寫成了文章傳頌,更有好些人家,忙不迭的四下打聽程惜惜的婚配,圣上親生的公主還小,給自家不那么重要的子弟尚個圣上親封的公主也好。 也有聰明的人家,想起前朝長公主之事,大門緊閉,約束著府里之人不許前去湊熱鬧。 想提親的人家找不到程惜惜的人,傻眼之后,才想起她雖無父母雙親,可她還有外祖親人,按規(guī)矩她的親事當(dāng)由舅舅做主。 聞家冷清許久的門庭,又快被人踏破了。 復(fù)職不久的聞尚書,成日紅光滿面,佯裝惱怒對著管家抱怨,“真是累死人,這么多人上門來求娶我家惜惜,得好好替她選一門好親才是?!?/br> 聞四偷偷在旁冷眼觀望,見阿爹滿臉的得意,忍不住跳了出來。 “阿爹,你可有見過霸...文慧公主?” “見過如何?沒見過又如何?我可是她京城唯一的舅舅,她難道還敢置規(guī)矩于不顧,敢不孝不敬我這個舅舅?” 聞四明白他阿爹的意思,欺程惜惜不過一個孤女,就算是圣上親封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