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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上馬回了碧峰山。 京城聞府。 林老夫人突然一病不起,聞尚書成日掛在臉上的得色褪去,也不再四處張羅著給程惜惜議親,忙前忙后請?zhí)t(yī),親自煎藥喂藥,做足了孝子模樣。 他是真心實(shí)意擔(dān)憂林老夫人的病情,要是她去了,自己要丁憂三年,聞家才剛有轉(zhuǎn)機(jī),這三年之后是何光景,他簡直不敢去想。 可請遍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甚至京城那些有名的郎中也一一請進(jìn)府,藥方換了一個(gè)又一個(gè),林老夫人還是沒有醒來,藥石無效,本就枯瘦的身子瘦得不成人形,很快就去了。 聞尚書呆呆跪在林老夫人的靈前,突地轉(zhuǎn)過僵硬的身子,血紅的雙眼緊盯著跪在他斜后面的聞四,厲聲道:“是不是她?” 他發(fā)瘋般的撲過去掐住聞四的脖子,撕心裂肺的吼道:“是不是她來復(fù)仇了?是她對不對?” 聞四被掐得不能呼吸,雙手去掰聞尚書的手,可是他卻像是要吃人的惡鬼,面容扭曲狠戾,雙手像鐵箍一般掐得聞四臉色發(fā)青,眼神逐漸泛散。 靈前的聞家人各懷心思跪著哭靈,被聞尚書的突然暴起嚇得怔楞住,還不明白眼前發(fā)生了何事。 聞二最先驚醒過來,她尖叫著上前去抓聞尚書的手,大哭道:“你要掐死他了,快放手,放開他!” 聞尚書的手被抓出了血痕,痛得他抬手用力一揮,聞二被掀翻在地,聞四脖子上一松,張大嘴大口吸氣,嗆得不住咳嗽,他嗬嗬喘息一陣后,仰頭狂起來。 靈前除去聞四的笑,寂然無聲。他拭去眼角溢出來的眼淚,輕蔑的看著聞尚書,聲音嘶啞:“你心虛了是不是?你心里明白是你害死了祖母,是你的貪婪,你的無恥害死了祖母?!?/br> 聞尚書瞳孔驟縮,他揚(yáng)起手揮向聞四,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罵道:“賤人生的賤胚子,我今日要?dú)⒘四?,不能讓這樣的賤人血脈流下去臟了我聞家!” 聞四抬手隔開,起身扶起聞二,冷眼掃了一眼聞尚書,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聞尚書見平時(shí)自己正眼都不愿瞧的兒子,卻突然凌厲無比,他那冰冷的眼神竟讓自己心頭發(fā)顫,跌坐在地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四哥四哥?!甭劧@一聲四哥叫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好似這是她第一這樣叫他,以前都是不耐煩的喂,或者是直呼聞四。 聞四已經(jīng)大步向前走了很遠(yuǎn),她忙小跑追上去扯著他衣袖,害怕的問道:“我們該怎么辦?你惹怒了大伯父,他會(huì)殺了我們的,他在靈堂前就想殺了你,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要?dú)⒘四?。?/br> “我不在意?!甭勊妮p快的笑了起來,“我也不怕他。他先前沒殺了我,現(xiàn)在他也殺不了我,別怕,他就是空的,內(nèi)里被蛀蟲蛀爛了,沒什么可怕的?!?/br> 聞二還是有些擔(dān)憂,她喃喃的說道:“我想回安城,京城里面好可怕,可是阿爹他們應(yīng)該馬上就要趕到京城來,我該怎么辦?” “你想不想走?”聞四眼睛閃亮,“我們一起逃出去,去找她,讓她帶我們走,她那么厲害,一定會(huì)保護(hù)我們的?!?/br> “那阿爹阿娘他們怎么辦?離開聞家我們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要是她又不肯收留我們怎么辦?” “不會(huì)?!甭勊纳袂閲?yán)肅,隨即臉上浮起疲賴的笑意,“她不肯我們就求她,求到她煩為止?!?/br> 聞二傻眼,聞四又笑著對她眨眨眼,“她是我們的親人啊?!?/br> 和府。 趙夫人纏纏綿綿的病,自聽到和舫要外出辦差,就自發(fā)好了起來,忙著給他張羅包裹,生怕他在凍著餓著,直到他差初一回府說他已回京,進(jìn)宮面圣之后就回去,喜得親去廚房張羅,準(zhǔn)備他愛吃的吃食。 可趙夫人左盼右盼,直等到深夜,桌上的飯菜熱了又熱,還是未等到和舫回來,急得她忙招來初一,一迭聲的問道:“初一,阿舫他可有消息傳出來,他究竟去了何處?” 初一強(qiáng)忍住心里的驚慌,郎君不可能留在宮里過夜,初四伺候著他入了宮,兩人一起不見了蹤影。 可現(xiàn)在他也不知曉郎君的去向,更不敢亂說話嚇到趙夫人,便笑著說道:“夫人,圣上那里定是有要事與郎君相商,你別急,我這就去宮門口守著,郎君一出宮,我即刻差人回府給你傳話。” 趙夫人無法,只得按耐住心里的擔(dān)憂,抓住初一吩咐了又吩咐,和舫一出宮一定要遞個(gè)消息回府。 初一與初二初三碰頭仔細(xì)商議之后,一邊悄悄將人散出去尋人,一邊去宮門口等待,初一則去了和相府,原本對他客客氣氣的和相門房,一如既往的客客氣氣攔住了他,笑著對他說道:“相爺不在府里?!?/br> “那我就在這里等,勞煩你了。”初一壓住心里的焦灼與憤怒,笑笑回道。 門房給初一上了茶,見他一等就是大半日,終是不忍,四下瞄了瞄,借給他換茶的時(shí)機(jī)悄聲道:“你走吧,相爺有過吩咐,他不會(huì)見你的?!?/br> 初一抬眼望去,巨大的影壁擋住了樓閣臺(tái)榭,他以前不解郎君為何不愿意到這里來,現(xiàn)在他有些明白了。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對門房叉手施禮道謝后,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倒是周泰,一聽他上門求見,即刻就見了他,笑著打趣道:“初一,你怎么有空上門?你郎君呢?聽說他不是回京了嗎?瞧他那小氣勁,是不是躲著我不愿意請我去吃酒?” 初一勉強(qiáng)的笑了笑,沉聲道:“齊王爺,郎君自回京進(jìn)宮向圣上交差之后,便再未見到他。你可知他如今在何處?” 周泰大驚,心里泛起不好的預(yù)感,這些時(shí)日太后身子好了些,又差他去承恩公府里幫著打理喪事,忙得焦頭爛額,沒曾想和舫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他微一沉吟,說道:“你先四下去找,我進(jìn)宮去問問圣上?!?/br> 初一感激的叉手施禮,離開齊王府回去等消息,周泰則匆匆進(jìn)了宮。 一向在圣前暢通無阻的周泰卻被近侍攔在了門外,任他在外面怎樣跳腳大呼小叫,近侍始終恭敬有禮,卻半步不讓。 周泰無法只得悻悻離開,腦子一轉(zhuǎn),掐住圣上去請安的時(shí)辰,在通往太后寢宮的夾道轉(zhuǎn)彎處守著,待他聽到齊整的腳步聲便一下跳了出來。 圣上被嚇了一跳,見近衛(wèi)的刀都快砍到周泰身上才將將收住,忍不住大罵:“你找死嗎?” 周泰顧不得嚇得半死,上前揪住圣上的衣衫,哭著道:“哥,我差點(diǎn)就被砍死了。” 圣上抽回自己的衣衫,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訓(xùn)斥道:“你活該,誰讓你鬼鬼祟祟守在這里,仔細(xì)拿你當(dāng)刺客拿了。” “哥。我來找你,你不見我啊?!敝芴┛拶赓饪蓱z巴巴的問道:“哥,你就告訴我,阿舫去哪里了?他是不是被你關(guān)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