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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幾個這般友愛,本宮心中也算是有個安慰。正巧今日如意回宮,你們兩個一會兒便也留在坤寧宮,同著一塊兒用了午膳,本宮偏殿下收拾出一間屋子來供你姐妹二人午覺。午覺之后,再同著如意一道回含章殿去?!?/br> 魏皇后既已邀請,長玉等也不能拂了嫡母臉面,便雙雙叩首還了一個謝禮。 * 昭陽宮當(dāng)中整整一個上午無人敢吱聲。 陸淑妃自從坤寧宮回來之后便陰沉著臉坐在正殿當(dāng)中一言不發(fā),正殿到外殿黑壓壓跪了一屋子的下人,個個垂首伏跪,屏息凝神瑟瑟不安,生怕觸怒了主子,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偏生十九皇子這時候又鬧了肚子哭起來,嬰兒尖銳的啼哭懸在昭陽宮上空,叫人惶惶。 陸淑妃端坐在主位上,座下是幾個時常依附的宮妃。 菊姑聽著殿內(nèi)奶娘的哄聲與十九皇子的哭聲,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主子,道:“娘娘,十九皇子這哭鬧不止,您要不要還是過去瞧瞧?” 陸淑妃眸子眄過來,陰惻惻盯著菊姑,驟然之間起身,揚(yáng)手過去就是一個狠厲的耳光。 “娘娘!娘娘息怒!”菊姑一巴掌被撩翻在地,捂著臉不敢喊疼,只慌里慌張趕緊爬到陸淑妃腳邊跪了下去。 陸淑妃伸手揪著一個茶盅對著殿內(nèi)的屏風(fēng)摔過去,只聽見那瓷片四分五裂的碎聲伴著淑妃盛怒的厲呵,“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本宮留著你們究竟有何用?。恳粋€二人吸著本宮的血,到頭來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住,都給我拉出去狠狠掌嘴?。 ?/br> 滿殿里的人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見菊姑惶惶帶著頭先自己掌嘴起來,旁的下人也趕忙跟在其后,不敢違逆。 陸淑妃站在黑壓壓一眾人群里,越想起今日在坤寧宮中所有便越是生氣,一腳連著一腳踹著身邊附近的宮人,“一群賤人!一群賤人??!魏皇后那個賤婦,本宮遲早要把她拉下馬來!” 身后的一群宮妃瑟瑟不安瞧著盛怒的淑妃,面面相覷也都想不出個脫身的法子,你推我我推你半日,終于還是有人站出來,諂笑道:“……娘娘,說白了這些日子以來,還不是因為甘泉宮那賤人得寵的緣故。咱們和菊姑等,都是您身邊的貼心人,您若是真有火氣,不妨就著那一個人發(fā),也省了您的力氣,別臟了您的手。” 陸淑妃正是氣頭上,瞧也沒瞧她一眼。 那宮妃垂眸似乎是靜靜想了想,便拍拍手,“把福娘帶進(jìn)來!” 立時便有宮人押著縮瑟不安的福娘從外殿走了進(jìn)來。 “跪下!”身后的宮人沖著福娘的膝蓋彎里踹上一腳,福娘一個激靈便面朝地朝著陸淑妃撲棱跪下去。 “淑妃娘娘……”福娘顫抖著抬一雙眼。 陸淑妃一腳蹬開身邊一個小太監(jiān),將眸光冷冷望向腳下已經(jīng)嚇得連說話都磕巴的福娘。 身后的宮妃伸手,貼身宮女便應(yīng)時將一把細(xì)軟的銀鞭恭敬遞到她手里。 那宮妃捏著銀鞭,笑吟吟上前,軟聲在陸淑妃身邊,盯著腳下的福娘笑道:“娘娘,前些時候您不是把這個賤婢賞給嬪妾了嗎?嬪妾都替您好好教著規(guī)矩,如今她乖順得很,您要是有什么氣,不如沖著她發(fā)。” 陸淑妃冷眼瞧著腳下的福娘。 宮妃立即會意,將手里銀鞭雙手恭敬奉上,言笑晏晏道:“這婢子從前就是服侍甘泉宮那位的,后又是被賢妃送來,誰知道她究竟還吃幾家飯呢?娘娘,這樣的人送進(jìn)咱們昭陽宮來,可不就是給您解氣使喚的?” 福娘顫巍巍伸出一雙手,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一塊好rou都無,她打著寒顫抓著陸淑妃的鞋,“娘娘!淑妃娘娘!奴婢不敢了!從前時奴婢豬油蒙了心,可是奴婢如今都已經(jīng)知道規(guī)矩了!奴婢不敢背叛您的!您就饒了……啊?。 ?/br> 福娘的話沒說完,陸淑妃揚(yáng)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銀鞭嗦嗦?lián)]舞,只閃電般在空中亮了一下,福娘的手臂上頓時皮開rou綻。 適才挨了掌摑的菊姑此時見主子解氣,連忙爬起來跟在陸淑妃身后,摸著淑妃的手腕接下鞭子:“娘娘仔細(xì)別傷了自己,這樣的粗活兒還是奴婢來?!闭f著,緩緩從主子手里接下鞭子,屏退幾步揚(yáng)手就是呼呼往下抽,冷笑道,“你這話!拿著去和你的舊主們說吧!” 陸淑妃站在邊上,冷眼瞧著菊姑抽打福娘。 她身后宮妃像是一條嘶嘶吐信的毒蛇,嬌笑著在耳邊道:“娘娘,嬪妾早說了。這福娘一開始侍奉皇后,后來又侍奉安氏,現(xiàn)在又是從賢妃那兒支來的。這層層聯(lián)系,背后不清不楚的,這樣的人放在宮里終究是不能安生。您仔細(xì)想想,自從這福娘來了昭陽宮,安氏便突然得寵,難保其中不會有什么關(guān)竅?!?/br> 陸淑妃只冷眼瞧著跟前,也不回頭,冷聲:“噢?” 那小宮妃抬眸,不動聲色將陸淑妃的臉色歸入眼中,見陸淑妃未曾有不悅,便小聲繼續(xù)笑著說道:“娘娘,如今趕著貢國來朝的時節(jié),八帝姬與您母族撫南侯府的婚事雖然已是板上釘釘之事,但在八帝姬成婚那一日前,萬事,都還可能有不確定的變數(shù)。您為人母,安氏婕妤也為人母,您子女雙全,而安氏卻只有九帝姬這唯一的獨(dú)女,母女相持多年,想必她愛女之心,不會在您之下?!?/br>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陸淑妃回眸,瞳仁里寒光凜冽。 那小宮妃立刻恭順垂眸下去,謙和地微笑起來,話語之間更加溫柔:“天下為人父母者,豈有不為子女憂心之理?這段時日當(dāng)中,若不是為了確保八帝姬無虞,您也不會這樣謹(jǐn)慎揪著九帝姬處不肯放松。嬪妾深知您心意,唯有將安氏與九帝姬咬住不放,才是保全八帝姬之法?!?/br> 她往前靠了一步,附在陸淑妃耳邊言笑晏晏:“雖說十一帝姬尚且年幼,可前朝未必沒有年幼帝姬前往貢國的先例,若是真叫安氏母女在這盛寵之下脫了身,難?;屎笮睦锊粫匦麓蚱鸢说奂У乃惚P。您說,嬪妾這話可有道理?” 這話說完,那小宮妃便推開一步,恭順朝著陸淑妃欠了欠身。 陸淑妃聽完她這一席話,重新端起審視的目光瞧起她來。 “抬起頭來?!标懯珏渎暤馈?/br> “是?!蹦切m妃依言抬頭,陸淑妃這才好好得見她全貌。 一身低位宮妃的素凈裝束,發(fā)髻釵環(huán)也都簡單雅致不見奢華,可她一抬頭時那張臉,卻真真正正叫陸淑妃心中狠狠一震。 那一張臉,當(dāng)真是生得極美,雪膚華貌,青山黛眉橫波目,瓊鼻絳唇。最妙是眼底一顆淚痣,眼角牽起一顰一笑時,那顆痣也隨著牽動起來,媚態(tài)橫流如水,叫人心神難寧、心癢難耐。 盛京宮當(dāng)中若論傾城色,當(dāng)屬昔年生育了安定帝姬的孝宜純皇貴妃,灼若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