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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瞧著薛長敏笑了笑,“撫南侯府的公子也到了,這會兒正同著幾位皇子殿下一塊兒在御花園,想來少時也是要來慈寧宮拜訪的。” 薛長敏的雙肩微微一震,連忙慢慢笑了一聲,推說:“只是……這今日的佛經(jīng)都還未抄完。” 長玉沒吱聲,倒是身旁的薛長憶看不慣長敏這番惺惺作態(tài),哼了一聲:“想去就想去唄,何苦還這么假模假樣的問一聲?心都要飛去前殿了,還擱這兒半推半就給誰瞧呢?” 連嬤嬤一笑:“帝姬不必憂心,這剩下的佛經(jīng)還多,也不是這一日兩日里就能抄完的,后頭再尋日子補上便是。是太后娘娘想著,前殿歡聲笑語,倒是要幾位帝姬在這兒苦哈哈地寫,心里到底過意不去。何況,撫南侯夫人也在前殿,八帝姬不去一趟,倒是不對了。” “我倒是無妨,只是怕耽擱了九皇妹并十一皇妹?!毖﹂L敏謙聲推辭道,回眸瞧了一眼長玉,“若是meimei她們也無異議……” 長玉垂眸,淺聲笑了笑:“我是無妨的?!?/br> 薛長憶懶得跟薛長敏磨蹭,直接從凳子上跳下來,一把牽起長玉的手,眼睛亮晶晶瞧著她興奮道,“長玉jiejie,咱們走!” 沒等那頭連嬤嬤回話,薛長憶便拉著長玉徑直越過薛長敏身邊,一溜煙往前殿跑去了。 長玉叫長憶拉著手,無法掙脫,只得回眸,朝連嬤嬤表示了一個歉意的笑。 * 前殿正說著笑話,一派的和樂融融景象。 長玉隨在長憶身后往前殿風風火火地跑,轉(zhuǎn)過屏風,徑直叫前殿上所有的命婦夫人都一一轉(zhuǎn)過頭來瞧著她倆。 長玉站在薛長憶身后,透過薛長憶的肩頭不動聲色瞟了一眼殿上的人。 一干命婦皆是正二品以上的裝扮,瓔珞嚴妝之下,整個慈寧宮都好似熠熠生輝起來。 李太后轉(zhuǎn)眸過來,先瞧著站在人前的薛長憶,啼笑皆非:“瞧瞧十一這假兒郎的做派,那動靜真是要叫整個慈寧宮的人都聽見了!”說著,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 殿下的眾命婦們也隨著發(fā)笑,前殿一派歡聲笑語。 “瞧見十一帝姬時,還是夏天那會兒為皇后娘娘祝壽呢,一轉(zhuǎn)眼真是又長大了?!弊伦钋笆淄ㄉ砣A貴裝束的女人捏著絹子掩口溫柔笑,“如今瞧十一帝姬這眉眼里,越發(fā)地有太后娘娘的影子?!?/br> “王妃拿哀家說笑呢?瞧她那股潑勁兒,可不是從哀家身上學的?!崩钐笮ζ饋恚f著轉(zhuǎn)眸瞧著薛長憶這邊,“還不去給你伯母請個安?愈發(fā)傻愣愣的了!” 長玉抬眸,正瞧著那邊忠勇王妃朝著她們姐妹二人招手,正想著如何問安,前頭薛長憶早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不由分說上去了。 薛長憶素來多在太后皇后跟前,與這一眾命婦夫人們都甚是相熟,一見忠勇王妃便親切上去,按著禮節(jié)朝她福了福身,一口親熱,“嬸母!” 長玉跟在身后,也按著禮數(shù)問了安:“見過嬸母?!?/br> 忠勇王妃連忙受寵若驚地起身,心疼地攙了薛長憶起來:“十一帝姬快請起?!痹挳?,才注意到跟在薛長憶身后的長玉,遲疑了片刻,“這位是?” 長玉垂眸,從容溫和道:“回嬸母的話,我是九姬長玉?!?/br> 忠勇王妃愣了片刻神,方才趕緊笑起來:“原來是九帝姬!許久不曾見過,都快忘了九帝姬模樣了?!?/br> 長玉淺笑著接口:“嬸母料理王府繁忙,難得進宮一趟,忘記了也是情理之中?!?/br> 忠勇王妃客氣笑了幾聲,也攙了長玉一把,“這人啊,年紀越發(fā)大了,忘性大,九帝姬可莫要怪罪。” 長玉禮節(jié)回了兩句,便退到了薛長憶身后。 其實也并非是忘性大不大對的緣故,皇帝那么多兒女,生母身份良莠不齊。像安貴嬪那樣低微且失寵的妃嬪的孩子,別說是這些命婦,便是宮里的太后皇帝,都不一定能時時想得起來。 長玉跟著薛長憶行過禮后,便退回到太后身邊。 “怎么不見八帝姬?陸夫人該等著急了?!闭f笑了這一陣,太后才突然發(fā)覺殿上還未曾有薛長敏的身影。 “八帝姬正料理著九帝姬和十一帝姬的桌子,說要把太后的佛經(jīng)都收好了再出來見各位夫人,否則不放心?!边B嬤嬤早已經(jīng)從后殿退了出來,聽見了太后問話,立馬恭敬回道。 “不著急的?!币粫r,坐在忠勇王妃身后靛青衣的夫人笑著接了話。 長玉余光瞥了一眼,心中忖度著那位大致就是撫南侯府的主母了。 話音剛落,屏風后邊折過來一道蔥綠色的身影。 “長敏來遲,還望太后娘娘并各位夫人容量?!?/br> 長玉循聲望去,但見一折芙蓉錦屏的紫檀屏風后,薛長敏終于算是千呼萬喚始出來。 薛長憶站在她邊上,拿著唯她二人可聞的耳語聲,湊過來低低抱怨了一句:“就她花樣多,倒顯得咱們倆不懂規(guī)矩只知道玩似的?!?/br> 長玉回頭過去,失笑一聲。末了別在長憶耳朵邊低語:“八jiejie就這樣?!?/br> 難得見自己說薛長敏壞話時長玉搭腔,長憶也笑了,低低回話:“孝名賢名在外的人可不是和咱們不一樣么?不過再怎么孝順賢德……”長憶后頭的話沒說出口,大有深意地瞥了眼撫南侯夫人處,“再怎么孝順賢德,還不是要配個紈绔?” 長玉默不作聲,眼波流轉(zhuǎn)過去,望向薛長敏的方向。 長輩和眾人面前,薛長敏素來都是有點端著的,此刻當著太后,更是如此。 一舉一動之間,當真是儀態(tài)萬千。 薛長敏先是給太后請了禮,隨后便上前,盈盈在忠勇王妃并撫南侯夫人面前見了禮。 忠勇王妃暫且不提,倒是撫南侯夫人瞧見薛長敏時,言語之間頗有幾分激動,可顧念這李太后在場,卻也不敢太僭越了,只安生問了薛長敏幾句話。 薛長敏與舅家這位舅母還是親密的,強忍著淚,含笑著一一說好。之后又與在場的幾位官家小姐們一一見了禮。比起長玉和長憶,她倒是在這些京中名媛里相熟親熱一些,說說笑笑,莫有不來往的人。 李太后在座上瞧著,眼睛里浸著笑,藹聲道:“陸夫人急著見八帝姬,這會兒見了,可算是安心了?可沒叫人養(yǎng)壞了罷?” 這句話李太后是笑著說出口的,可是卻見撫南侯夫人惶惶站起了身,恭敬笑道:“我朝帝姬素來都是在含章殿當中一同教養(yǎng),豈有教養(yǎng)壞的道理!太后娘娘說這話,倒叫妾身惶恐?!?/br> 李太后閑閑一笑,信手捏了一盞茶盅來,揭開蓋子吹了吹水面茶沫,靜靜笑道:“含章殿姑姑雖多,卻也難免有管束不到的地方。管束不到時,便也不知會聽誰的話,做什么事了。” “妾身惶恐。”撫南侯夫人連忙一笑。 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