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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 “忠勇王已經(jīng)起疑心了?!毖χ勾鬼?,“陛下接下來,什么也不必擔(dān)心,剩下的一切,都有臣為陛下謀算著?!?/br> “這件事,你也能辦的下來?”明昭帝的眼睛里浮現(xiàn)一縷調(diào)笑。 薛止靜靜抬起眼睫,對上明昭帝眸光,恭順笑道:“這么多年,臣受陛下庇護,總不至于連陛下這點煩心事都不能解決。陛下養(yǎng)臣,臣肝腦涂地,回報陛下?!?/br> “好?!泵髡训圩旖枪雌鹨唤z笑,“若是你辦成了,朕自然有賞,可若是沒辦成。” “臣以死謝罪。”薛止垂眸,靜靜笑著。 明昭帝深深瞧著他那張臉,不禁抬手,撫了撫,輕嘆道:“無咎啊,這些年,你越長越像你母親了,朕高興,可是卻也害怕?!?/br> 薛止輕聲道:“母妃是大燕的皇妃,父皇的女人,薛止是大燕的血脈,父皇的臣子。薛止這一輩子,都不會背叛父皇的?!?/br> “真的?”明昭帝意味深長笑了兩聲。 薛止靜默笑著:“因為整個大燕都要薛止的命,也唯有父皇能容下薛止,給了薛止一息生存的機會。薛止念著父皇的養(yǎng)育之恩,絕不會背叛大燕?!?/br> “你不恨朕?”明昭帝笑著問道。 “你不想向朕報復(fù)么?”明昭帝接著問。 薛止的面容笑容清淡,眉眼還在簇簇流著鮮血。 沉默之中,他從靴子里拿了一柄短刀出來。 明昭帝站在原地,靜靜瞧著他,眉眼里浮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薛止捏著那把短刀,“錚”的一聲,將短刀從刀鞘內(nèi)拔出一段。 明亮如鏡的刀刃上寒光凜冽,倒影了薛止沉靜微笑的眉眼。 他微微一用力,猝然將短刀拔出。 明昭帝的眼底跳動了一點冷光。 薛止抬手,撩開衣袖,露出袖中一截胳膊,沒有一絲猶豫,便將那短刀鋒利的刀刃對準(zhǔn)在脈搏之上。 他笑容靜謐:“若是陛下懷疑薛止有異心,今日薛止便可將這性命換給陛下。” 刀刃的尖銳之處“噗嗤”沒入皮膚之間,頓時迸出汨汨點點猩紅的血珠。 薛止面色沉靜微笑著,眼仁當(dāng)中浸過寒光,飛速抬手,將短刀朝著脈搏處狠狠劃過去。 “當(dāng)啷”一聲,薛止手里的短刀卻落到了地上。 明昭帝一腳踢開薛止手里的刀,笑著扶起薛止:“好了,朕與你開玩笑呢。瞧你滿身的血,下去叫吉祥如意給你擦擦吧?!?/br> 薛止躬身朝著明昭帝施以一禮:“兒臣不敢?!?/br> “你是朕的好兒子,永遠都是。”明昭帝笑道,“好好愛惜你自己的手,這雙手,往后,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br> “兒臣謹(jǐn)記父皇教誨。” “去吧。”明昭帝揮了揮手。 薛止朝著明昭帝告退。 轉(zhuǎn)過屏風(fēng),正逢殿外侍候的鄭小宛。 薛止走出來的時候,鄭小宛沒有按著規(guī)矩伏跪下去,而是笑容嫵媚地看向薛止。 薛止側(cè)眸,輕瞥了她一眼。 鄭小宛輕輕笑著,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入了明昭帝所在的宮室。 那一襲織錦繁花的衣衫從她肩頭如水滑落,鋪開在沐宸殿冰冷的地板上,映著明滅的燭光。 薛止從沐宸殿當(dāng)中出去,身后的光影漸漸隱沒。 他抬手,輕輕擦了擦半張臉上的血。 隨即垂眸,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掌心當(dāng)中被指甲掐得一片血rou模糊。 第48章 晉江首發(fā) 盛京寂夜, 萬籟俱寂,西街忠勇王府的正屋當(dāng)中, 卻是燈火通明。 滿屋子的人, 皆是京中素來與王府交好的官員。 忠勇王夫婦坐在上座。 王妃秦氏由好幾個丫鬟攙扶著, 哭得喘不過氣起來, 忠勇王也面色陰沉不安,坐在座上揉著眉心不說話。 屋子的門驟然被小廝推開, 滿屋子人的目光頓時都轉(zhuǎn)移過去。 忠勇王死死捏著拳頭,豁然從座上站起身來,邁步走向進來的小廝, 扶著他的肩膀焦急問道:“信呢?宮里鄭美人的信送過來了未曾?” 王妃秦氏也連忙顫巍巍扶著丫鬟的手上前,抑制不住哭聲:“怎么說?世子和帝姬都如何了?” 小廝慌張伏跪下去, 從口袋里摸了一封信箋呈上, “世子和帝姬的信箋沒送過來,這兒只有鄭美人加急送來的一封信?!?/br> “王爺,快打開看看!”秦氏連忙拽著忠勇王的袖子, 迫切著急地瞧著那一封信箋。 忠勇王將小廝手里的信箋急急抽出來, 手忙腳亂地拆開了,呆滯著神色往下一行行讀下去。 一旁的門客黨羽們也惶急著圍上來, “王爺, 宮中究竟是怎么說的?” 信沒看完,忠勇王的臉色突變,萬念俱灰頹然地往后踉蹌了幾步,嚇得秦氏手忙腳亂趕緊攙扶住他, 臉色慘白顫聲:“王爺,究竟是怎么說的?” 忠勇王面如死灰,只揚手把一張信紙塞進秦氏懷中。 秦氏惶惶捏著信紙垂眸去讀,不過讀了幾行字,她的手便止不住地打顫。 “……陛下,這是要我們一家四口的性命啊?!敝矣峦跎袂榇魷艘粫?,驀地又癡癡笑起來,“作孽、作孽啊!想不到本王已經(jīng)退步至此,他們母子還是不肯放過本王!” 一旁的門客們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書信,簇擁在一處迅速看完了。 一時,屋中所有人都靜默了。 忠勇王夫婦已經(jīng)頹然倒地,為首的一位門客黨羽們朝著他們夫妻跪下去,將頭上的官帽摘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膝蓋邊。 忠勇王怔怔瞧著那人:“事到如今,你這又是做什么?” “王爺,臣下等,追隨王爺多年,實在不忍心看到王爺被逼成今日這般模樣?!蹦侨顺谅暤溃按笱酂o福,有這樣暴虐不仁的君主。當(dāng)今天下蒼涼,民不聊生,王爺處處為君,卻處處遭逢猜忌,事已至此,是在無需再做這樣君主的人臣了。王爺,反吧?!?/br> 一陣風(fēng)過,忠勇王呆愣地瞧著他,“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今日再不說這一句誅心之言,明日還能留下性命不曾?……王爺,不論王爺是否有反心,陛下都不會再留您的一條性命了。您當(dāng)日送鄭氏入宮,想要籠絡(luò)圣心,可是今朝,卻還不是一樣被逼到了這樣的境地?您和王妃為之擔(dān)憂盛京宮當(dāng)中的世子和郡主,您以為,陛下殺了您以后,就會放過他們么?陛下不過是等著先讓王爺您乖乖赴死,再慢慢斬草除根。王爺,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您不破釜沉舟,難道真的就愿意葬送性命在這等昏君的手中?” 秦氏嚎啕大哭起來:“王爺!妾身只有這兩個孩子,您一定要救這兩個孩子出來,王爺!您要為咱們的孩子想想!” 忠勇王坐在眾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