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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的外頭有人叫門,陸囂人在南院里,自然是聽不到這邊的動靜。 外頭的店小二還在央求她,可過了一陣,卻又沒聲兒了。 長玉壓下眉頭,抓緊了手里的劍,一抽,一寸劍身便從鞘中豁然而出。 長玉緩緩地將一把劍抽了出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貓著步子到了房門背后。 這個時候來叫門,顯然不合常理。 一瞬當(dāng)中,長玉的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 會不會是忠勇王的殘部仍舊在驪縣有埋伏?或者,住了黑店也未可知? 一想到這里,她便抓緊了手中的劍,凝神屏息。 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只要外頭的人膽敢一破門進(jìn)來,她揚(yáng)手就揮刀砍下去。 外頭好一陣沒了動靜,而后樓梯口處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一路到了她的屋子跟前,而后立定。 就在一瞬之間,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長玉來不及多想,雙手緊捏著手里的刀劍,一咬牙對著外頭沖進(jìn)來的人劈頭蓋臉地砍過去。 刀劍在半空當(dāng)中被截停了,一只大手緊緊捏住了長玉的手腕。 來人的力氣極大,只把她的手輕輕一捏,她那只手就立即無法動彈了。 長玉咬牙,抬眸狠狠瞪過去,卻在一瞬之間,臉上的神色松緩了下來,轉(zhuǎn)而代之的是震驚。 她仰頭瞧著捏住她手的來人,怔了好半天:“三……三哥哥?” 此時明明應(yīng)該在盛京宮當(dāng)中的薛止,就站在她的跟前。 薛止的瞧著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副清風(fēng)明月般親和的笑容,捏著她手腕的手輕輕一松開,微笑道:“meimei,許久不見了?!?/br> 長玉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形式。 薛止怎么會在這里? 透過薛止往他身后瞧,但見后頭是三四個穿著一身玉龍府重棗色行裝的影衛(wèi),每一個都面沉如水,肋下帶刀,陰沉沉往那兒一站,倒像是閻王爺?shù)钋暗蔫F面判官。 店小二就縮瑟站在他們身邊,滿頭的汗,像是被誒嚇壞了。 薛止一垂眸,側(cè)首順著長玉的目光瞧過去,淡淡一笑說:“meimei早開門一些,這店里的伙計也能少受些罪?!闭f著,吩咐身邊影衛(wèi)道,“叫這伙計退下去吧,這兒沒他的事了?!?/br> 身后影衛(wèi)一拱手,掏出一顆金子放在伙計的手上,寒聲道:“下去。” 伙計接了金子,連滾帶爬就下去了。 薛止這才回頭瞧著長玉一笑,拉過她的手來,輕聲道:“這段時日里,苦了meimei一個人在外了?!?/br> 長玉靜靜瞧著薛止拉著自己的手,心里不免有幾分警惕,打著客氣的笑道:“三皇兄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兒?” 薛止微笑道:“聽探子說,驪縣叛亂之時meimei走散了,為兄很是擔(dān)心,如今再逢meimei,看到meimei平安無事,我這顆心也就能放下了。我料定meimei孤身,應(yīng)當(dāng)不會走得太遠(yuǎn),于是就帶著人手來驪山附近巡查,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meimei就在驪縣當(dāng)中。” 長玉想了想,試探笑道:“父皇皇后,還有賢妃娘娘,可曾安好?如今三哥哥身負(fù)重則,父皇還派哥哥來尋我,倒叫我心里過意不去?!?/br> 薛止嘴角上的笑容輕緩收了回去:“meimei,有句話,你聽了別吃心。” 長玉一聽薛止說這一句,心中便有些幾分底。卻還是明知故問道:“三哥哥要說什么?我聽著?!?/br> 薛止垂眸下來,抬手撫了撫她的頭,“尋你之事,是為兄我自作主張的。除了賢妃娘娘,父皇和皇后娘娘那兒,并未曾提過。”頓了頓,又收回手安慰笑道,“不過你別擔(dān)心,有三哥哥在是一樣的,沒人能傷得著你。只有一樁,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來的時候,門外早已經(jīng)備上了馬,咱們連夜先回盛京,到時候一切都有哥哥替你安排。” 如今明昭帝與鄭小宛尋歡作樂還來不及,哪里會管她這個女兒的死活?再者,魏皇后那兒更是巴不得她從此在盛京宮里蒸發(fā)才好。她們夫婦二人怎么可能主動提出尋她?恨不得她從此死了才是。 長玉將手從薛止的手心里緩緩抽.出來,垂眸輕聲道:“三哥哥實(shí)在不必為長玉費(fèi)心,如今長玉不過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在哪里,去哪里,是生是死,都沒有大礙,就是長玉從此不回去,也無關(guān)系。” 盛京宮那樣骯臟的地方,她也根本不想回去。 薛止靜靜瞧著她:“長玉,你得回去?!?/br> 驟然之間,薛止定定說了這么一句話。 長玉驟然抬眸,瞧著他愣住。 薛止沉黑的瞳仁里泛過清淺光亮,他說話聲音沉和溫柔:“長玉,你難道不想知道,安氏娘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嗎?” 長玉瞳孔縮緊,臉一瞬間白了,她伸手狠狠揪住薛止的袖擺,失聲:“你說什么?” 第76章 晉江首發(fā) 安氏之死, 長玉還沒來得及懷疑薛止,薛止今夜卻主動在她面前把這個話擺出來。 震怒之余, 更多的是疑心。 長玉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過激, 緩緩松開了薛止的衣袖, 抬眸沉眉冷眼地瞧著他, 臉上原本客氣的笑意也揮之散去。 薛止不動聲色地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言不發(fā)笑著, 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底。 他抬手拍了拍長玉的肩,微笑道:“meimei無需著急,有些事情, 我慢慢與你說?!?/br> 長玉心中冷意直竄上來,她想起驪山行宮里薛止送來的那一瓶子藥, 倒想看看他有什么辯解的。 她還沒來得詢問, 他倒是自己撞上來了。 長玉抬眼,淡淡瞧著薛止:“安氏娘子的死,難道還與兄長有關(guān)不成?” 薛止眉梢都不曾動一下, 面色鎮(zhèn)靜平和一笑:“是與我有關(guān)?!?/br> 長玉的心里“咯噔”一下, 握著劍的手捏緊了。 薛止垂眸,不動聲色掃過長玉握劍的手, 抬眸笑盈盈道:“meimei不要心急, 剩下的一半話,你我兄妹二人回盛京的路上慢慢說道。馬已備好,meimei這便隨著我一同回京吧。” 說著,定定瞧向長玉, 眉眼溫柔。 長玉看了一眼薛止身后一行玉龍府的影衛(wèi),又想起今日進(jìn)驪縣之前,在茶棚里聽說忠勇王血洗盛京宮的消息。 無論如何,她都覺得這事情聽著透露這一股子假味兒。 忠勇王的個性溫吞,就算是造反盛京,也是由著明昭帝和李太后逼壓太狠的緣故,屠宮之事,他這樣膽量的人料也做不出來。 倒是……眼前的薛止。 她這個三皇兄可謂是把溫柔刀,臉上春風(fēng)溫柔笑意,背后伸出手只怕比誰都能狠得下心來。 長玉不明白這個時候薛止為什么要親自上驪縣來尋她,總之,絕不可能因?yàn)樗^的兄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