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書迷正在閱讀:怕不是個假英靈、影帝今天也自戀、繃帶快要長到臉上啦!、穿成年代文里的前任小姑、種瓜得瓜、我有一條染色體想認識你、全息網(wǎng)游之中二GM、被我踹掉的男神瘋狂倒追我、影帝視帝今天離婚了嗎、病弱男主國士無雙(重生)
到底還是要過問一番陛下的意思?!?/br> 趴在魏皇后懷里的薛長憶聽了這半晌的話,突然抬起頭來問道:“母后, 長敏與長玉兩個人,是要同著安定帝姬一塊兒上杜國了嗎?” 竹姑朝著薛長憶笑語:“十一帝姬的話也說得□□不離十了。”又朝魏皇后低聲,“娘娘,如今您眼瞧著陛下還有心思管這些事兒么?從前太后在時還好,陛下好歹還敬畏著太后一兩分,如今太后走了,陛下這心里還防著誰?我看少時候沐宸殿的人過來回話,陛下定然是把和親這件事全權(quán)交給皇后娘娘處置?!?/br> 魏皇后會心一笑,“貧嘴?!?/br> 恰此時,就聽見門外有報話聲:“傳陛下口諭!” 竹姑看魏皇后笑道:“您瞧,奴婢才提起這茬,信兒就從沐宸殿過來了?!?/br> 魏皇后松開懷里的薛長憶,起身趕緊朝門前過去,正逢外頭撞進來的大太監(jiān)吉祥。 吉祥朝著魏皇后一拜,打著笑臉道:“皇后娘娘,今兒坤寧宮的事情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說這件事情就由您定下,但凡八帝姬、九帝姬,都無妨,只要隨著安定大帝姬去杜國就成了?!?/br> 魏皇后遲疑了片刻:“陛下沒再說些別的?” “沒別的。”吉祥低眉順眼的一笑,“陛下的話給您帶到了,奴才還得回沐宸殿復(fù)命。五日之后奉賢殿設(shè)宴,一切還請皇后娘娘多費心了。” 魏皇后微微一笑,“這是本宮份內(nèi)之事,陛下無需掛心?!?/br> 吉祥躬腰笑道:“這話奴才自然給您帶到,皇后娘娘,奴才這就告退了。”話畢,方帶著人往坤寧宮外走去。 魏皇后立在殿門前,靜靜瞧著吉祥一行人遠走的背影,過了一陣,微微笑了起來。 她伸手搭在身邊薛長憶的肩膀上,柔聲笑道:“如意啊,你兩個jiejie出嫁之期不久,趁著她們還在宮里這段時日,要多與她們敘敘姐妹之情可知道?往后再想見面,可就難了?!?/br> 薛長憶不耐煩道:“兒臣也不管她們出嫁與否,她們也配兒臣搭理?她們走得遠遠的,叫母后眼不見心不煩,兒臣那才開心呢!” 魏皇后垂眸一笑,拍了拍薛長憶的頭:“也罷,母后這顆心,終歸是可以落下了。” * 十年一度貢國來朝,八帝姬薛長敏與九帝姬薛長玉上奉賢殿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盛京宮里幾乎人盡皆知,這道消息一出來,那就意味此番兩位帝姬和親杜國的事情是定下來了。 自那日坤寧宮當(dāng)中請求和親之后,李賢妃曾經(jīng)三番五次找過長玉促膝談心,可卻被長玉婉拒了。 理由是,事已至此,不想再做無用功拖累賢妃。 長玉再三謝過賢妃,賢妃就算是有心,可終究也只能作罷。 這些天來,長玉唯一要做的,便是在含章殿當(dāng)中清閑,等著上奉賢殿的那一日到來。 燕草幾乎要被長玉急壞了,整日的茶飯不思,時時刻刻就跟在長玉身邊打轉(zhuǎn)道:“九主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到底跟奴婢交代一句實話吧,您怎么能娶杜國呢?您沒瞧見殿上的安定大帝姬是什么模樣嗎?您若是去了,這還有什么活路可言?” 長玉坐在南窗下的梨花椅上捧著書看,聽見燕草在耳朵邊啰嗦,也不抬眉,只伸手靜靜翻過一頁書。 燕草愁眉苦臉:“這些日子也是奇了,您不著急,世子殿下也不著急么?這么一陣子不見他人影,難道他真就愿意眼睜睜瞧著您去杜國受罪?” 長玉抬頭瞧了一眼燕草道:“難道他來了,陛下的這道旨意就能收回?在坤寧宮里說的話也都能咽回去?” 燕草一著急,撲在長玉膝蓋上,仰頭瞧著她切切道:“您就告訴奴婢一句話,您到底會不會有事兒?有您一句準話,奴婢心里就放心了?!?/br> 長玉合上書,垂眸瞧著燕草覺著她好笑,于是伸手去攙她起來,剛想說話,便聽見窗戶外頭扔進來一顆小石子,咯噔的一聲響。 稍等片刻,又是咯噔一聲扔進來一顆小石子。 長玉松開攙著燕草的手,回頭朝窗外一望,但見后院矮墻邊好像站著一個人影。 長玉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誰了,于是轉(zhuǎn)頭朝燕草道:“你在這兒等我,我過去看看?!?/br> “主子,您去哪兒?”燕草急得忙站起身,可長玉已經(jīng)松開她的手往外頭走了。 長玉出了摘星閣的后門,還沒看見來人,就徑直問出口:“陸囂,你站在墻外往我屋子里扔石子做什么?” 走出去幾步,果然,站在矮墻之下的人正是陸囂。 他今日沒穿著黃金臺禁軍的裝束,一身常服戴冠,外頭披著一件暗色的英雄氅,著王孫公子的打扮。 他一見著長玉便沖了上來,一把抓著她的手,眉毛倒豎著蠻橫說:“跟我走!” “去哪兒?”長玉被他一拽,整個人踉蹌了幾步,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跑。 陸囂一言不發(fā),渾身上下好像都冒著一股子冷意,一直頭也不回地就拉著長玉出了含章殿的后殿,到了后花園的假山石處。 長玉從來還沒見過陸囂這副樣子,也有些急了,用力甩開他的手,喘著氣停了下來:“陸囂,你做什么???你要帶我去哪兒?” 陸囂察覺到手里空了,也停了下來。 他立在長玉幾步路之前的地方,慢慢轉(zhuǎn)過身,定定瞧著長玉道:“我問你,愿意前往杜國和親,這話是你在坤寧宮里親自說出口的么?” 長玉一怔,緊接著驟然掩面而笑了起來。 陸囂一見她笑起來,更為惱怒,一步?jīng)_上前來,抓著她的手就問道:“你笑什么?這出這大的事情,你還笑得出來?我問你,坤寧宮正殿上你為何要站出來說自己愿意去和親?” 長玉仰頭靜靜看著他:“就算我當(dāng)時不站出來,皇后娘娘也已經(jīng)定下了我的。與其叫她說出來,倒不如我自己站出來,在她跟前也討一個巧?!?/br> 陸囂氣得七竅生煙,他抓著長玉的手,氣急敗壞地道:“你怎么那么蠢啊!你不知道推脫嗎?八帝姬也是無婚約在身的人,說不定你再賭一把,去杜國的人就不是你了??!你怎么能答應(yīng)了她呢???你怎么那么蠢?你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懸崖上推啊你知不知道???” 長玉的手被緊緊攥在陸囂的手心里,少年人咄咄逼人的語氣里更多含著的是心疼與懊惱,他咬著別過臉,恨恨道:“……這些天自我爹回京,我就被困在府里,若是當(dāng)日坤寧宮我在場,我就是拼死沖進去也絕不叫你答應(yīng)這種事情!” “陸囂。”長玉望著面前的少年人,突然有些哽住。 陸囂卻驟然回頭過來真切地看著她,打斷道:“長玉,我?guī)е阕甙?!上奉賢殿之前,我?guī)阕?!?/br> 長玉靜靜看著陸囂那張滿是誠摯神情的面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