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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么,誰知一轉(zhuǎn)身,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剛對天翻了個白眼,就瞧見對面三人的怪異姿勢。小姑娘站在旁邊,兩個男人在一起摟摟抱抱,中間還有塊大白布在四處晃來晃去。“還不去把地下的東西毀了,你是想要他活活疼死嗎?”賀知亦說話大多數(shù)時都是不好聽的。他對宿臻有懷疑,但沒有惡感,自然也不會看著人陷入危險而置之不理。賀知舟聽言放下宿臻,轉(zhuǎn)而看向黑霧涌出的地方。賀知亦輕笑一聲:“這里的怨氣之所有可以形成鬼域,與坑洞下面的東西有著莫大聯(lián)系。原本我還擔心有怨氣在,你或許都無法靠近那個東西,不過現(xiàn)在怨氣都被那塊布給攔住了,你最好趁現(xiàn)在把地下的東西給解決了,我看這小子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br>“東西毀了,怨氣就會散嗎?”賀知鈺接過她哥的活,小心的把宿臻拖到賀知亦身邊,離小坑林遠一些,免得待會兒她哥動起手來,傷及了他們這些無辜。不必賀知亦再過多解釋,那邊的賀知舟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一時間風沙滾石四處亂竄,賀知鈺轉(zhuǎn)過身捂住臉,擋住那些無處不在的沙石,后邊動靜小下來,她再回過頭,打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坑洞都被夷平了,靠近右邊宿舍樓的地方多出了一個破碎雕像,材質(zhì)不明,顏色烏漆墨黑的,似乎是一個被鐵鏈捆起來的……骷髏。怨氣已經(jīng)散盡,飄在半空中的大白布繞著宿臻轉(zhuǎn)了一圈,化作白霧重新纏在了宿臻的身上。結(jié)束了嗎?賀知鈺看向兩個哥哥,有些茫然。似乎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驚險萬分來著。“居然是個骷髏,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也不知道那些鬼域里面最終找到的和這個是不是一樣的。”賀知亦帶上了手套,撿起掉落在地上碎成兩半的雕像,扒拉了下骷髏身上雕刻著的鐵鏈,發(fā)現(xiàn)骷髏的材質(zhì)說不清,但這個鐵鏈是真的鐵鏈呀。他看了眼還躺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青年,又看了眼旁邊傻乎乎的賀知鈺,轉(zhuǎn)頭對賀知舟說:“這玩意我就帶走了,后續(xù)的事情讓這邊的修真者協(xié)會來收拾,地上那個家伙你負責擺平,至于小玉兒,我就抽空跑一趟,把她送回家好了?!?/br>三言兩語分配好各自的任務(wù),賀知亦就帶著小姑娘離開了。留下賀知舟看著地上的人,有些束手無策。送人回家么?他倒是知道宿臻家在哪里,但是他家里連個人都沒有,就這樣把人丟回家,似乎不太好。那帶人回家?他平時是一個人住,連鐘點工都不愿意放進家門,把人帶回家,也不好。突然看到塞在宿臻嘴里的圍巾還沒有取下來,賀知舟趕緊伸手把東西拿下來,看著圍巾上面沾著的唾沫和血液。得,也不用再想其他的了。把人送到醫(yī)院去吧!宿臻剛才在地上打滾,還咬爛了舌頭,這癥狀是不是和羊癲瘋很像了。送醫(yī)院看看醫(yī)生,至少給舌頭上個藥。從宿臻口袋里摸出車鑰匙,賀知舟抱著人去了后門,把車開到附近的縣醫(yī)院,準備帶人看醫(yī)生。……“主人,鶴山附近的雕像碎了一尊?!?/br>“厲鬼出世了么?”“已經(jīng)出世了,但不知為何,她未曾聽從我們的召喚?!?/br>“不聽話的東西自然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br>“是”……怨氣散去的瞬間,遠在西橋村的宿雪心口的那團怨氣也隨之散去。紅眼睛的小姑娘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神采。她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有片刻的茫然。先前即使是被怨氣影響,宿雪的神智也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從始至終他都是清醒著的。所以,她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死了么?原來人死之后會變成鬼的傳說是真的??!宿雪伸出手,她的手依舊是從前那副胖乎乎的樣子,沒有變成其他模樣,也沒有長出長長的指甲,倒是指縫之間殘留著幾根長長的黑色毛發(fā),一看就是來自什么動物。以及她手腕上多出來的白色繃帶。和上次在宿臻哥哥手上看到的樣式一模一樣。宿雪戳了戳手腕上的繃帶,嘴角繃的緊緊的,眼中卻帶上了歡快的笑意。她順著繃帶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結(jié)看去,繃帶的另一頭系在了她腳下的那只黑貓的爪子上。黑貓團成了一團,在她的腳下睡得很香,還打起了小呼嚕。“汪嗚~”不要亂跑,我們要等宿臻回來~黑狗坐在門口等著宿臻,聽到身后有動靜,連忙轉(zhuǎn)身撲向了宿雪。第五十七章紅衣怨(三十七)“原來是這樣嗎?”宿雪聽不懂黑狗的話,但趴在她腳下的黑貓卻有辦法讓她了解他們話中的意思。一貓一狗,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聽著他們的話,宿雪對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右手按在心口處,那里的黑霧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在此之前,宿雪曾確切的感知到來自他處的召喚,只是因為她的執(zhí)念與眾不同,再加上有黑貓和黑狗在一旁守著,她連房間都出不去,自然不可能響應(yīng)那所謂的召喚。人活著的時候,總喜歡給自己加上這樣或是那樣的束縛。嘴上說著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其實心里在意的不得了。許多人都說著要為自己而活。可世上的人那么多。真正能為自己而活的人又能有幾個?宿雪垂下眼瞼,血紅色瞳眸中不見往日的溫柔,她彎腰抱起地上的黑貓,左手抱著貓,右手輕輕撫摸著黑貓背上柔軟的皮毛,動作輕柔的一如往昔,她側(cè)首看向旁邊的黑狗,輕聲細語的道:“阿泉,我們?nèi)フ腋绺?,好不好??/br>“汪嗚~”不行的,宿臻說過了,讓你在家里乖乖等他呀~黑狗頭搖的跟電鉆似的,呼啦呼啦的,都能帶起一陣風。“那阿泉,你知道嗎?我們學校里面住著一只大妖怪,哥哥打不過那只妖怪的,如果我們不去救他,他會死哦!”為了實現(xiàn)目的,謊話張口就來,心中卻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和她活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黑狗見識少,既擔心在外尚未歸來的宿臻的安全,又害怕把宿雪放出去會讓宿臻不高興。黑貓仰著頭看了宿雪半晌,也沒得到一個回眸。背上那只給他順毛的手還在繼續(xù)著她的動作,就是她的指尖有些太涼。他往宿雪懷里蹭了蹭,抬起爪墊在宿雪手臂上拍了拍,對著下方的黑狗不耐煩的叫了一句。“是宿臻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