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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大孫子幫忙p個圖,p的好看些,然后再去洗出來,掛在他房里。“小伙子,你那個拍照的技術(shù)怎么樣啊?”光對著城墻拍照已經(jīng)滿足不了梅老先生了,他現(xiàn)在還想要和舊城來個合影。全身照的那種。賀知舟搖頭,手機到了他的手上,就只有聯(lián)絡(luò)人的一個功能,其他的拍照上網(wǎng)都是不存在的。有那個玩耍的時間,還不如多年即便道經(jīng),畫上兩張符。酷愛修行的人,沒有玩樂。在沒有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之前,宿臻還是個普通人。手機不離身,是一貫的常態(tài)。然而這并不代表他的拍照技術(shù)就很好。宿雪就吐槽過他是直男視角,不管拍什么東西都顯得很土很挫。梅老先生把手機塞到宿臻手里,安慰的道:“拍的不好也沒關(guān)系,我回家后還能讓我大孫子給P個圖,你盡管拍?!?/br>換了N多個中老年人拍照專用姿勢,梅老先生可算是過足了拍照的癮。拿回手機看到宿臻拍出來的成品。梅老先生沉默了。中間那個骨骼清奇的黑皮青蛙什么鬼,他看上去有那么矮嗎?雖然他老了是長矮了些,可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到了一米八的。照片上是那坨怎么看,也只有一米二吧!他又往后翻了兩張,畫風(fēng)清奇的相片中還有幾個碩果僅存。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梅老先生對著相冊刪了大半天,弄完后才語重心長的對宿臻說:“你回去還是要把這拍照技術(shù)再練練的,不然是找不到的對象的。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愛漂亮,你把人家照的跟個青蛙似的,誰還愛跟你談對象?。 ?/br>宿臻:“……”誰說拍照技術(shù)不好就找不到對象的。他的對象那么好,肯定不會在意他拍照技術(shù)是個渣渣的。賀知舟全程都是站在宿臻身后看著他拍照的,他也想不懂青年是怎么做的,明明按下拍照按鈕之前,都還好好的,拍出來的成果卻是那樣的令人意外。不管是抓拍還是擺拍,都是相同的一言難盡。見宿臻回頭看他,賀知舟讓自己露出了個和善的笑容。沒什么的。拍照不好都只是小事。修煉又不需要拍照,只要他畫符不會畫錯紋路就行了。說起來,宿臻在符篆一道上的天賦還是挺高的。瞬間想偏的賀知舟笑容變得更加的真實,對象和自己能有共同語言,平時還能一直黏在一起,真的實在是太好了。莫名的,他就想起了他的師門。真的是如同青歲所說的那般,萬年單身狗。“咳咳,你在想什么,快把臉上的表情收一收?!彼拚橥乙徽?,想要擋住賀知舟神游之后顯得格外扭曲的神情。就是一時沒顧忌好彼此的距離,整個人都塞到賀知舟懷里了。梅老先生剛把手機塞回口袋,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小孩子就這么聽不起勸么?還非要在他這種老人家面前秀恩愛。合著,是以為老人家不懂什么叫做斷袖龍陽是吧!真是的,老人家什么東西沒見識過,小看人。雙手別在背后,梅老先生大搖大擺的繞過了在他面前秀恩愛的狗男男,踩上了電動小三輪,等著回市里。這又是怎么了?自己的遮擋動作似乎起到了奇怪的效果。宿臻面露詫異,拉著賀知舟,也回到了車邊。他還有些問題想要問下梅老先生。就算抹去了部分的記憶,可他也不至于只到城門口拍個照就算了,進城的話卻連提都不提。第一百二十四章舊戲臺(二十四)宿臻:“您來這里就只想在外面拍個照片,不想進城看看嗎?”他這樣問不過是因為不確定梅老先生到底被抹去了多少的記憶。如果只是在城中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被抹去了,那他自然就還記得賓館里的賀卡。若是他連賀卡都不記得了。那問題才大發(fā)了。靠充電才能使用的電動小三輪,車頭的顯示屏里電量是滿格的,可在場的人,誰也沒注意到它。梅老先生回望著舊城,眼神充滿眷戀。搖了搖頭,他說:“還是不去啦!”“我聽他們說,市里的規(guī)劃準(zhǔn)備要把這里建成一個景點,還說要全方位的還原當(dāng)年的一草一木。我再等等,等個三五年,就能看到從前的朔溪,倘若我現(xiàn)在就進去,又能看些什么呢?”老人語氣惆悵,他眷戀的故鄉(xiāng)在時光中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模樣。如今有人說只要再等上三五年,就能看到當(dāng)初的故鄉(xiāng)。那他再等上一等,也不無不可。五十年都等過來了,三五年又算得了什么呢!宿臻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差點以為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他看向身側(cè)的賀知舟,果然在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茫然。口袋里的東西有些硌人,宿臻伸手把東西拿了出來。賀卡早在進梨園的時候,交到白衫男子手中之后消失不見,而當(dāng)初用來裝賀卡的白色信封卻依舊在。信封上還寫著宿臻和賀知舟的名字。字跡是青歲的。宿臻把信封遞到梅老先生的面前,問道:“您有沒有覺得這個眼熟,或是在什么地方見過類似的東西嗎?”梅老先生瞄了眼他手中的白色信封,搖頭晃腦的說:“你這小孩不老實,就這樣的信封不是人人都見過的么,有什么特別的,還值得你特地往我面前放?!?/br>“不是,您再看看上面的字,有沒有覺得這個字跡仿佛在哪里見過?”宿臻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心里有些發(fā)慌了。梅老先生“沒有見過啦!”說完他又開始催促起賀知舟來,想要早些趕回市里去。路上宿臻仍然不死心。拐彎抹角的問著梅老先生對舊城的映像,甚至又談起了舊城的那些傳聞。誰知這次梅老先生有了新的說法。當(dāng)初在火車上,梅老先生說逃出城的人前往附近兵營求救,但救援的人來的太晚了,城里的人一個也沒能活下來。然后他現(xiàn)在改口了。“你說舊城啊!”“當(dāng)年朔溪來了一群土匪,個個都拿著槍,兇神惡煞的,他們還殺了很多的人。不過他們的運氣不太好,才在城里待了沒兩天,就有個軍隊從朔溪路過,把他們一窩端了。那時候朔溪城里死了不少人,城里的房屋也在爭斗中壞掉了一大半。等土匪們都?xì)⒐饬耍废且膊荒茏∪肆??!?/br>“在當(dāng)時重建朔溪城需要的銀錢和新建一座城,有的一拼。那場災(zāi)難過后,城里還活著的人,大部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