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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后面排了那么多校花想和你翻云覆雨,好好的校花不追,和男人搞不清楚干什么。”楚修遠抬了抬額頭嘆出口氣,沒錯。無論宋煜對他是不是有意思,他都不可能給宋煜回應(yīng),既然宋煜也不想和他再有來往,那就應(yīng)該趁機斷得干凈點。沒必要湊上去硬和他當(dāng)什么朋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他們的關(guān)系在今天這一刻,到此為止。又將朱昭和許和輝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楚修遠覺得事實就是如此,現(xiàn)在的處理方法最最合適。“謝了兄弟,我想通了,吃飯吧?!背捱h說。“吃飯吃飯,中午還能回去睡個午覺?!?/br>楚修遠勺上兩口飯往嘴里塞,沒過十秒?yún)s把勺子往餐盤里一扔,蹙眉,今天的飯怎么那么難吃?楚修遠都覺得奇怪了,明明想通了怎么心里還是堵著?肺氣腫?心肌缺血?更讓楚修遠難受的是,那胸悶感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下午也沒有緩解,甚至影響到了食欲。周二中午他硬塞了點東西進肚,實在吃不下,怕胃疼就開始拼命灌水。灌了整整一瓶下去,又擔(dān)心腎功能太好,上課時膀胱飽受煎熬,便將書本托寢室三只帶去教室,獨自一人去洗手間打算先醞釀點出來。走到離門口最近的小便池,楚修遠板臉,皺起眉,感覺剛剛好的時候,突然身邊的光線被遮擋,楚修遠轉(zhuǎn)頭一看,身體一哆嗦,尿意全給嚇了回去。“好久不見?!币粋€溫潤磁性的嗓音,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楚修遠耳邊,楚修遠突然怔住了。第57章對比才是萬惡之源“看見我那么吃驚?”那人笑說。他看上去有點憔悴,眼神卻依舊波光粼粼,偶爾劃過戲謔。楚修遠回過神,突然扭臉避過了眼神相接,低頭傻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和尚,心里卻如在白浪掀天的海水中翻滾的木船。不是……以后都形同陌路了嗎?明明三周沒有聯(lián)系,明明在學(xué)校卻不來找他,整整21天,不就是疏遠的意思?疏遠就疏遠,可我下定決心要和你到此為止,為什么你又出現(xiàn)了?好不容易決定要和你做陌生人,你卻又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突然失蹤的是你,突然出現(xiàn)的又是你,耍我嗎?好玩?胸里堵了他兩天的氣如今硬得和石頭一樣,宋煜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了?想到自己在宋煜心中可能只是無足輕重、隨便耍著玩的普通朋友,心里堵得更嚴(yán)實了。楚修遠閉眼,心下卻覺得奇怪,我那么在乎他干什么?我為什么要在乎自己在宋煜心里有沒有位置?朱昭和許和輝說得很對,反正我們只認(rèn)識了五周,我也摸不透你背后的用意,不如早斷早干凈,省得以后不清不楚,又被耍。你既然能晾我三個禮拜,老子也不稀罕。交了三個月的女朋友都能說分就分,我們才認(rèn)識五周,絕不能被你牽著鼻子走。呼出口氣,堅定信念,別理他,該干啥干啥。楚修遠繃著臉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隨便“嗯”了一聲算打招呼,堅決貫徹昨天“橋歸橋,路歸路”的政策不動搖,徹底無視宋煜,可還不到半分鐘,他就尷尬了。尿不出來……宋煜一直在邊上看著他,他尿不出來。雖一直目視前方,但總感覺有一股視線,帶著火辣的溫度自他臉頰緩緩滑下,聚集在他手上,而他手中的小和尚頂著圓滾滾的腦袋居然因那不知虛實的視線,生出一股詭異的電流,又熱又麻,似是尿意,偏偏一滴水都放不出來。楚修遠腦中轟一聲炸了。什么情況?不就被看了兩眼嗎?這麻癢的sao動是怎么回事?!“要我?guī)湍銌???/br>磁性的嗓音再度響起,嚇得楚修遠又是一顫,反射性睜著大眼睛瞪聲源,只換來宋煜一個挑眉,坦坦蕩蕩,面部表情正直得跟問老奶奶要不要我扶你過馬路一樣。我這是小和尚不是老奶奶,不需要你扶!“該干啥干啥去,礙著我放水了?!背捱h語氣嫌棄,但宋煜仍舊沒有移開目光。楚修遠被注視著,心里那堵著的一團氣混進了氧氣和氫氣,脹得他難受,一點小火苗,直接炸了。看看看!看媳婦兒??!當(dāng)下也不解決三急了,給小和尚穿好袈裟拉起拉鏈轉(zhuǎn)身就走。沒走兩步,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宋煜走到楚修遠剛才的位置干起了同樣一件事,但宋煜和楚修遠那啞炮不一樣,一首歌唱得滔滔不絕,氣勢雄壯,光聽腦中就閃過兩個字——腎好。楚修遠不樂意了。這樣一對比,搞得自己腎虧一樣。你看我?那我也得看回來。咱兩不相欠,互不吃虧。于是洗完手也往宋煜身側(cè)一杵,雙手抱胸盯著宋煜的水龍頭猛瞧,不瞧不知道,一瞧,沒讓宋煜不舒服,自己反倒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對比才是萬惡之源。長那么雄偉你考慮過你未來媳婦兒的感受嗎?!楚修遠一張臉板得死沉死沉,撒腿就往洗手間門外跑。“生氣了?”宋煜挑眉看楚修遠背影。楚修遠呵呵,頭也沒回:“我生什么氣?”“沒生氣那我們聊聊?”皺眉:“要上課了,沒什么好聊的?!?/br>宋煜卻跟沒聽見楚修遠的拒絕一樣,自顧自說:“我每次放水都會想到一種叫海綿體特發(fā)性纖維化的毛病,你不會想到嗎?”哈?楚修遠莫名,卻停下了腳步。“這是一種對射精次數(shù)的上限做了嚴(yán)格規(guī)定的毛病?!?/br>“什么?”楚修遠轉(zhuǎn)頭望宋煜。“你們上解剖課的時候,老師沒提到過?”楚修遠被宋煜兩三句就整忘了他不理睬宋煜的政策:“沒,我們上的系解,不上局解。”(系統(tǒng)解剖學(xué)和局部解剖學(xué))說完煩躁地嘆了口氣,“我們老師不一樣?!?/br>“以后會一樣的?!彼戊喜恢螘r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專注地看楚修遠,“只要有一點希望,都別輕易放棄?!?/br>楚修遠呵笑,想沖一句你管不著,但宋煜的神情太溫暖,那一句語氣惡劣的話,他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張了兩下嘴,最終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所以那個海綿體特發(fā)性纖維化是什么癥狀?”“就是患者每次射精都會引發(fā)不正常的自身免疫,使患者的yinjing內(nèi)生成一層傷疤組織,逐漸增厚的傷疤組織最終會使患者無法正常勃起?!?[環(huán)球報]楚修遠的腦子跟著宋煜的解釋轉(zhuǎn)了一圈:“簡單來說就是海綿體纖維化病變,從此有彈沒槍?!焙喼本褪顷栶粢惠呑拥拿“?。扎心了老鐵。比宋煜三周不和他聯(lián)系都扎心。“對。誰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患上這種怪病。如此一想,每一次都彌足珍貴。”宋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