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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炫一言不發(fā),姿態(tài)慵懶地抱著貓,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像是壓根沒聽到南柒的動靜一般。 沒辦法,南柒只能硬著頭皮上。 她將包裝精美的羅曼尼放到周炫面前的茶幾上,然后退后一小步站在周炫面前,擺出低頭認錯的標準姿態(tài)。 “炫神,我錯了,我就是在吹牛逼,沒有任何肖想你的意思?!?/br> 周炫連眼皮子都沒掀,繼續(xù)摸貓,但總感覺他還在生氣。 南柒深吸一口氣,決定放個大招。 她一把托起早就準備好的紅酒,開始如同銷售員一般閉著眼睛放彩虹屁。 “炫神您看這瓶羅曼尼紅酒!這優(yōu)雅的身姿,這迷人的香味!不是頂尖的美人壓根就不配擁有!” “您就是人間羅曼尼!我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所以!您看那什么,我之前吹牛逼的事兒能不能就這樣過了哈?!?/br> 越是說到最后,南柒的氣勢就越不足,莫名的心虛,彩虹屁也放不出來了。 小貓崽喵喵叫出聲,是被周炫摸的舒服了,奶聲奶氣的叫喚。 周炫又摸了會兒貓才將小貓崽放到沙發(fā)上。 “不是故意的?”他問。 很平靜的問話,但偏偏南柒從里面讀出了點風雨欲來之感,像是在強壓怒火又像是冰冷的諷刺。總感覺她如果回答的不好,下一刻周炫就能用眼神殺死她。 南柒清澈的雙眸望向他,不露怯意,干凈又無辜。 說實話,她都不明白周炫為什么總是喜歡問是不是故意的,上次那個綠色的俄文藥膏也是如此,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能故意騙他不成? 南柒非常微弱地點了點頭,幅度很小,“不是?!?/br> 周炫沒回答,波瀾不驚的雙眸凝視著她,眼中的色彩翻滾,好似要天崩地裂一般,卻又在一瞬間突然風過雨停,平靜下來。 “嗯?!彼瓚寺暎瑳]有再追究,“收拾東西去機場?!?/br> 南柒小聲地“哦”了聲,就見周炫已經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回了他的臥室,那瓶羅曼尼紅酒也沒有拿走。 看來氣還沒消。 南柒沉沉嘆了口氣,將那瓶羅曼尼紅酒抱在懷里,然后“啪”地一下就打在紅酒瓶身上,氣勢洶洶地小聲嗶嗶。 “被稱為人間羅曼尼了不起??!我都特地買紅酒孝敬你了怎么還擺張臭臉,我又不是真的肖想你!哼。” 氣憤地拍了好幾下紅酒瓶,南柒才算發(fā)xiele不滿。 沙發(fā)上的小布偶貓發(fā)出奶奶的叫聲,南柒忽然想起來還沒給貓起名字,看著手里的紅酒,靈機一動。 “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就叫羅曼尼了!知道了嗎羅曼尼?!?/br> 羅曼尼喵喵叫了幾聲,走向沙發(fā)的角落,只留給南柒一個小巧的屁股尾巴。 擼了會兒羅曼尼,南柒被也乖乖地去收拾行李了。 她的東西不多,主要就是換洗的衣物,生活用品,還有貓糧這些,所有東西都能塞在一個小行李箱里。然后將小貓咪羅曼尼背到身上,準備寵物托運。 南柒本以為自己的東西已經夠少的了,結果發(fā)現周炫的更少,他除了手上拿了一部手機外,其他什么都沒有。 “炫神,你難道沒有行李嗎?換洗衣物啊洗漱品這些都沒嗎?” “我在墨爾本有房子?!敝莒诺馈?/br> 南柒有點莫名,她當然知道他在墨爾本有房子,現在不就是還在他家嗎?強調一個既定的事實干什么? “蠢?!?/br> 周炫看了眼還沒轉過彎來的某個人,不得不把話拆開講。 “我有房子所以我不會住酒店,所以不需要帶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你住在自己家的時候難道還要特地再去買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嗎?” 非常長的一段話,通篇不帶任何諷刺的話語,偏偏卻又諷刺十足,果然是高級諷刺用法。 南柒覺得周炫就差豎起食指在她腦門上戳了,估計還得一邊戳一邊嘲諷智商問題。 ok,fine,我知道您有錢,在所有F1大獎賽的國家都有房子,從不委屈自己住酒店,地球這么大,您在哪里都有家。 是我的貧窮限制了我的思維,是我不懂你們有錢人的樂趣。 我很好,我現在真的很好。 南柒滿臉都寫著開心快樂,一路推著她的行李箱跟在周炫后面,背上還背著羅曼尼。 周炫沒開車去墨爾本國際機場,直接把車放進停車庫里便叫了的士到機場。 “炫神,我?guī)Я_曼尼去檢疫了?!蹦掀廨p輕拍了拍背后的羅曼尼。 “羅曼尼?”周炫微微挑眉,“這是貓的名字?” 南柒一聽他這聲音就知道要算賬了,飛快轉動腦筋開始瞎幾把胡扯。 “對??!我覺得我的貓就該像羅曼尼一樣做紅酒中的老大!” “嗯,真是個遠大的抱負。”周炫評價道。 南柒不想和他說話了,催促道,“炫神你去過安檢吧!我們希思羅機場見。” 周炫一頓,不悅地皺眉,“你沒買同航班的機票?” 他之前已經說過買同航班的機票,難道還聽不懂他的潛臺詞? “買了買了!” 南柒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生怕她否認的再晚一秒周炫就要陰森森地來一句“你故意的?”,天曉得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是同一班航班!就是我給炫神你訂的是頭等艙的機票,我自己買的是經濟艙的機票,等下了飛機炫神你就是走VIP通道出來,和我不一樣,所以我才說在倫敦希思羅機場見??!” “呵。” 周炫冷冷發(fā)出一聲嘲諷,不知道是在嘲諷別人還是在嘲諷自己。 她確實是訂的一個航班,只不過一個是經濟艙一個是頭等艙而已。 看她多聰明,既沒有忤逆他的意思,又再一次巧妙地躲避逃脫。 周炫的眉眼間緩緩升起一股躁意,他以為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靠近就會成功,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那只被煮的青蛙。 他就不明白了,那個人有這么好?值得這么念念不忘? “偏執(zhí)占有欲的人就這么對你喜好?” 南柒一懵,整個人呆在那里,不懂周炫怎么突然又提起這事兒了。 不是來機場前都已經道完歉了嗎?怎么還追著她之前吹的牛逼不放?她不過就是隨口瞎謅一下。 南柒有些慫了,尤其是對上周炫此刻冰涼徹骨的目光后,更加想要逃跑。 她推著行李箱想要朝后退,警惕性十足。 可她才退后了一步,周炫便倏地一下單手撐在了她的行李箱上,彎腰逼近。 他的目光更冰冷,像是狙擊手一般鋒芒畢露,而她就是他瞄準的目標。 南柒低下頭看自己的腳尖,艱難地小聲給自己辯護。 “我不喜歡偏執(zhí)型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