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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們?nèi)e處聊天去!” 蕭言慎后知后覺,彼時,他才發(fā)現(xiàn),蕭言瑜左眼窩處有些淤青,想是日頭久了,淤青并不明顯,已然暗淡了許多。 他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只瞪著一雙眼睛,滿臉的好奇看著蘇眠問道:“皇弟受傷的那只眼睛,是你打的?” “他活該!”蘇眠氣呼呼回了句,拉著蕭言慎,腳步飛快。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蕭言瑜拿著那根歪斜的金簪,臉上的表情極為無奈。他憤恨自己沖動,惹得阿眠生氣,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本就如同繃緊的弦,如今……出了這一遭事,更是雪上加霜。 得趕緊想個法子,哄哄阿眠才成。蕭言瑜捏著簪子,握拳給自己打氣。 ——*—— 夜幕降臨,明月高升,皎潔的月光灑在榆陽宮上,宛如鍍上了一層銀光。 蘇眠窩在外室的軟塌上,抱著床大紅錦被,睡的正甜。彼時……蕭言瑜剛忙處理完朝政,回到榆陽宮。 他神色有些困倦,輕手輕腳,推開榆陽宮的殿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蘇眠香甜的睡顏,她沒正行的斜躺在軟塌上,一只腿垂在軟塌外頭,身子靠著軟塌邊沿,只肖翻個身,便要摔到地上。 “阿眠,我該如何做才好?”他聲音低沉,蹲在軟塌前,緊盯著床榻上的人,眉頭深鎖。 許久,軟榻上的人沒有動靜,蕭言瑜無聲笑笑,長臂一伸,如往常般,想把蘇眠抱到內(nèi)室的床塌上。 只是……他未曾預(yù)料,蘇眠靠在軟塌里頭的左手碗上,竟系著條披帛,披帛的另一頭牢牢系在塌前的圍欄上。他抱她的動作雖然輕柔,卻也相當(dāng)于,無意中,扯動了蘇眠的手腕。 懷里的人兒悠悠轉(zhuǎn)醒,看向蕭言瑜的眼神,先是迷茫,而后精神一震。 蘇眠右臂伸開,死死捆住蕭言瑜的脖頸,往后一扯。蕭言瑜被扯得身子趔趄,一時不備,兩人一起,摔倒在軟塌上。 外室的軟塌又窄又小,本就只能容納一人躺下,如今,蕭言瑜躺在下/面,蘇眠掐著他的脖子,順勢翻身,zuo/在/他身上。 “是誰說我夢游?又是誰說,他叫不醒我這個裝睡的人?”蘇眠嗤笑一聲,雙手使力。 “誤會……都是誤會!”蕭言瑜喘不過氣,只訕訕一笑,拍打蘇眠的手,示意她先放開自己。 “之前,真的是你夢游,與我無關(guān)!”蕭言瑜一本正經(jīng)解釋,心里頭其實(shí)慌得一批,他和蘇眠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繃得夠緊了,今日……可千萬不能,再被她抓住把柄。 “那你今日抱我?”蘇眠蹙眉,面上有些不自然,她故意緊繃著一張臉問道:“作何解釋?” “我方才回來,見你半個身子露在軟塌外,生怕你摔下來,才想著把你抱回軟塌上。不湊巧的是,不小心弄醒了你。”蕭言瑜面色如常,態(tài)度誠懇,連他自個兒都信了這套說辭。 “真的?”蘇眠半信半疑,掐在蕭言瑜脖頸上的雙手,依舊一動不動。 “自然是真的,我自個兒睡在內(nèi)室的大床上多舒服,誰會想跟你擠在一塊。”蕭言瑜故意露出一臉的嫌棄,以正自個兒的清白。 話落,他見蘇眠面上猶豫,半信半疑,忙又開口,故意扯開話題:“我把簪子修好了,還給你。” “就在我懷里,不信你自個兒拿!” 蘇眠面上一怔,一手鉗制蕭言瑜的脖子,空出的另一只手,在蕭言瑜懷中摸索。指尖觸及一片溫?zé)岬膱?jiān)/硬,蘇眠面上有些潮紅,只假裝不在意,繼續(xù)往里探,果然摸索到一只木匣。 木匣中裝著一只鑲嵌白珍珠的赤金金簪,瞧著與被毀的那只金簪沒什么區(qū)別。 “算你識相!”蘇眠滿意點(diǎn)頭,捏起木匣中的那只赤金金簪,瞧的認(rèn)真,臉上忍不住露出滿意的笑。 蕭言瑜一旁緊盯著蘇眠的面頰,見她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容,他松了一口,倏地想到一個哄蘇眠的好法子。 既然阿眠喜歡簪子,便送她幾箱簪子好了。 只是……想到這里,蕭言瑜又犯起愁。直接送簪子給蘇眠的話,她定然會嫌棄,他得想個好的法子才行。 盯著蘇眠光潔的下巴,看了許久,蕭言瑜莞爾一笑,忽然想到一個送禮的好法子,正好符合蘇眠爭強(qiáng)好勝的性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到這里的小天使,作者君后面會努力更新的 日更3000不是夢,偶爾加更也不是夢 請繼續(xù)支持,鞠躬! ——*—— 感謝在2020-03-03 00:02:12~2020-03-09 17:08: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拒絕耽改劇、今天也在試圖努力學(xué)習(xí)、摳腳大漢子、海上妖女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莜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別樣送禮 #別樣送禮# 蘇眠還是不習(xí)慣綁著手腕睡覺, 可奈何……患有夢游癥的她, 實(shí)在不想每日醒來, 第一眼看到的是蕭言瑜的臉。 她實(shí)屬無奈,只好出此下策, 將自己的左手,與床榻前的圍欄綁在一起。 清晨的陽光,耀眼且明亮,蘇眠精神懨懨起了身,如木偶般,任由劉嬤嬤幫她幫她換衣裳梳妝。 等洗完臉,又喝了盞茶,蘇眠才覺得精神好些, 如往常般,提著那柄青光寶劍,去院子里練劍去了。 日頭高升, 五月的天氣開始變得燥熱, 蘇眠練了半個時辰, 臉上汗涔涔的難受, 只好收了劍,讓劉嬤嬤重新端水洗臉。 “娘娘還沒聽說吧?!眲邒咚藕蛱K眠洗臉,臉上掛著幾分憂心, 說話欲言又止。 “聽說什么?”蘇眠一臉淡定,坐在八仙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 她鬢角的碎發(fā),洗臉時沾了些水,此刻濕淋淋的,貼在臉上,烏黑的鬢角,襯得她的皮膚,越加水嫩白皙。 “皇上今日早朝,剛頒布了廣納秀女的圣旨?!眲邒哒f話支支吾吾,末了,安慰蘇眠道:“老奴知道你心里頭不好受,但自古后宮佳麗三千,宮里頭的女人,都是這么過來的。” “您是后宮之主……”劉嬤嬤掏心挖肺,正發(fā)愁怎么勸蘇眠。卻不料,耳旁傳來一陣爽朗的“哈哈”聲。 蘇眠笑著拍起桌子,一雙杏眼里頭滿是喜色,她粉色的櫻唇微微上揚(yáng),昭示主人此刻美妙的心情。 “娘娘,您沒事吧?!眲邒咭慌钥吹哪憫?zhàn)心驚,生怕蘇眠氣急攻心,生了魔障,才會笑的這般大聲。 “沒事,沒事,我好著呢!”蘇眠連連擺手,又吩咐劉嬤嬤趕緊傳早膳。 她心情不錯,連喝了兩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