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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樣習(xí)武練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蘭花,早就換了一批新的。 她詫異蕭言瑜今日下朝過早,有些驚訝問道:“你今日怎么這么早下朝?” “哦,蕭國在朕的勤懇打理下,一片國泰民安,自然瑣事便少了許多!”蕭言瑜昂著個下巴,一臉的得意洋洋! “你臉皮真厚!”蘇眠嗤笑一聲,手里的劍虛晃了兩下,對著蕭言瑜喊道:“既然早朝下的早,不如上來,與我過兩招如何?” “好啊!”蕭言瑜語調(diào)輕快,新取了只青光寶劍,迎上蘇眠的劍招。 隨著‘嚓’的一聲脆響,蘇眠手里的劍,抖了兩下,她緊握劍柄,表情肅穆起來,蕭言瑜這廝平日不怎么練劍,可真到用起來的時候,倒是一點也不落下風(fēng)。 蘇眠并不是真想和蕭言瑜比劍,她不過是想試試,自己這段時間,勤懇練劍,武功是否超過蕭言瑜,僅此而已。 平日不比不知道,今日過了兩招,蘇眠才驚覺,蕭言瑜的武功依舊在她之上。 這段時日,沒見他練武???怎么還是這般厲害呢? 蘇眠蹙眉不解,收了手里的劍,氣憤的丟到地上。練來練去,沒什么長進(jìn),實在是氣死人! “阿眠,這招‘平沙落雁’,你想學(xué)么?我可以教你!”蕭言瑜收了劍,上前兩步安慰道,“阿眠天資聰穎,保證一學(xué)就會!” “不學(xué)!”蘇眠懶洋洋應(yīng)了聲,起身往正殿走。 她前腳剛邁進(jìn)正殿,就聽院子里傳來柳白的喊聲。 “師父,師父,你要帶我去華苑山莊玩?實在是太好了!”柳白聲音喊的極大,宛如一只聒噪的烏鴉,飛進(jìn)了榆陽宮。 那只聒噪的烏鴉叫的歡快,直到……看見院子里的蕭言瑜。 柳白臉上的笑意倏地一滯。蕭言瑜今日為何這么早下朝? “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柳白連忙跪在地上行禮,心里頭有些后怕。 師父傳信給他的時候,特地交代過,他們倆偷偷出宮玩耍,不能讓蕭言瑜知道。這下好了,蕭言瑜不僅知道他們要出宮,還知道了,他們特意瞞著他。 “華苑山莊?”蕭言瑜不看柳白,只懶洋洋倚在殿外,聲音低沉,“阿眠,出宮腰牌給你的時候,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出宮得帶著我才行!” “沒……沒說不帶你!”蘇眠訕訕一笑,恨鐵不成鋼似的瞥了柳白一眼。 “這不是正準(zhǔn)備要告訴你嘛!”蘇眠雙手置于身前揉搓著,心里有些焦急,華苑山莊的邀請函上,就兩個人,如今蕭言瑜跟著要去,那柳白……可就去不成了。 “本來準(zhǔn)備給你個驚喜,誰知道柳白壞了我的計劃!”蘇眠恨恨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對著蕭言瑜笑道:“作為懲罰,咱們一起出去玩,不帶他,讓他留在宮里頭好好當(dāng)職!” “你說……好不好?”蘇眠笑嘻嘻問蕭言瑜道。 “自然好!”蕭言瑜點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柳白:我恨我這張嘴,怎么就把不住門呢! ☆、我想救你 #我想救你# 京師賢王府上, 蕭言謹(jǐn)端坐八仙桌前, 自顧飲茶。他托著茶盞, 一黑、一灰兩只眼眸打量掌心的茶盞,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殿外傳來踏踏的腳步聲, 聲音急促,雜亂。 一抹黑色的身影,慌亂邁進(jìn)殿內(nèi),正是武王——蕭言慎。他額間泌出熱汗,胸口上下浮動,想來一路上,跑的很急! “你找青玉派的人做什么?”蕭言慎說著,手上黝黑的寶劍, ‘啪’地一聲,重重拍在八仙桌上。 他師承青玉派,母后特地花了大價錢, 從青玉派請了位宗師教他武藝。只是……他后來才從師父口中得知, 青玉并非普通的習(xí)武門派, 他們在江湖中, 還接受刺/殺指派,只要你出的價錢高,便是上刀山下火海, 青玉也敢接。 方才,他見師父行徑詭異,跟蹤其到了賢王府, 才知是他的皇兄,重金請了青玉派的人。 “與你無關(guān)!”蕭言慎灰色眸子動了動,卻是面無表情,丟了手上的茶盞。 那茶盞‘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看著地上的碎片大小,忍不住大笑。蕭言瑜此時,當(dāng)猶如此盞的下場吧! ——*—— 彼時,蘇眠與蕭言瑜正在趕往城郊的途中,夏季已至,蘇眠穿著一身薄紗青衣,手拿團(tuán)扇,正扇的用力。 蕭言瑜看著她,臉上帶笑,忍不住靠著她的方向,又?jǐn)D了擠。 “別靠我這么近,我熱!”蘇眠忍不住埋怨,手上的團(tuán)扇,呼啦呼啦,扇的更起勁! “靠著阿眠,涼快!”蕭言瑜聲調(diào)輕緩,一副十足的賴皮相。 蘇眠氣急,抬手欲要打他,卻見他面色一怔,抱著她往后一仰。 隨著他的動作,一只黝黑的羽箭擦肩而過,正牢牢嵌在馬車壁上。 “主子,有刺客!”外頭傳來一聲呼喊,隨即更多的羽箭,噼里啪來射/來。 蘇眠腦袋有些發(fā)蒙,她從沒想過,出去游玩的路上,還能遇到刺客! 有些后悔沒帶劍出來。 蘇眠丟掉手上的團(tuán)扇,隨手拔下幾只羽箭,掀開車簾,往外頭一丟。羽箭應(yīng)聲刺進(jìn)黑衣人的身上??傻瓜聨讉€黑衣刺客,卻有更多的黑衣刺客,趕了上來。 “阿眠,快下車!”蕭言瑜驚呼一聲,拉著蘇眠迅速跳下馬車。 他砍斷馬兒身上的韁繩,催著蘇眠,上馬離開。 “我可不是膽小怕事的人,怎么能把一個人留下?”蘇眠不肯上馬,她欲要出去,與那些刺客拼命,卻被蕭言瑜長臂一伸,攬進(jìn)懷里。 “阿眠,你聽話!”他眸子中滿是熱忱,大手撫著她的頭頂,唇角帶笑:“你回去喊救兵,咱們把這些壞人,全部抓起來!” 耳邊劍聲陣陣,趕車的車夫,是蕭言瑜身旁的暗影。他身手不錯,可面對強攻上來的眾多敵人,到底做不到,密不透風(fēng)的保護(hù)。 銀劍從一旁直直刺過來,蕭言瑜慌忙推開蘇眠,搶了那把劍,攥在手上。 他一路護(hù)著蘇眠上馬,催促她趕緊離開。 “你撐住,我會回來救你的,蕭言瑜!”蘇眠大喊著,雙腿重重踢向馬腹,由蕭言瑜和暗影,護(hù)衛(wèi)著往前跑。 刺客看出他們的意圖,慌亂圍上去,有人將手中的劍擲出,插入馬兒的腹部。 馬兒嘶鳴幾聲,躺在地上,咽了氣。 “蕭言瑜,你看……天意讓我留下來陪你!”蘇眠抹了把臉上的熱汗,拽住馬兒腹部的銀劍,用力攥在手里。 她背靠著蕭言瑜站著,一雙杏眼,瞪著四周的黑衣人,叱罵:“你們可知,你們刺殺的是誰?他日日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