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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司機師傅應該就在車上等他們。 就當蘇映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時,耳畔忽然傳來幾個姑娘竊竊私語的討論聲,聲音漸行漸響。 最后是一姑娘喊了聲:“沈澤延?!?/br> 蘇映一怔,心跳如雷,正一下下正著耳膜,幾乎是本能的摘下自己戴著的那頂黑色鴨舌帽,壓回沈澤延頭上,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企圖用帽檐遮住他的五官。 他們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躁動,當然其中還裹挾著幾道小聲的尖叫。 這時,蘇映想起那天在商場樓梯間里似曾相識的動作,意識到自己似乎辜負了他的好意,便很慫很慫地把帽子又戴了回去,壓著帽檐把臉埋在沈澤延右肩上。更不敢回頭去數(shù)身后有多少人。 五六個應該有吧…… “您方便合照,簽名嗎?”身后,有一人大著膽問。 沈澤延頓住腳步,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微微側身,只是他還未開口,身后的那幾個影迷便已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徹底沸騰。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居然在這不起眼的城郊遇到了自己偶像。”一姑娘搖著同伴的手。 同伴掐了下自己的胳膊果斷開口:“那個,我和我女朋友都是您的影迷,欣賞您很久了,您方便給個簽名嗎?我想留作紀念?!?/br> “抱歉,我現(xiàn)在不大方便?!鄙驖裳油窬?,“家人扭到了腿,我得盡快帶她去做個檢查。” 聽沈澤延這么說,大家這才又注意到他背上的姑娘,好奇不已,正打算問些什么時,男人已率先開口:“時間有些緊,我得趕快帶她去做檢查,謝謝你們喜歡我。” 發(fā)完后,他大步離開。 蘇映趴在沈澤延的肩上,豎起耳朵聽到他們在討論她是沈澤延的meimei還是女友,直到車子駛遠 那些聲音完全消失在耳畔時,她還十分緊張。 雨已停,但天空中的云還是壓得很低,城郊附近車流量不大,這會兒的視野陰沉而開闊。 蘇映看著車窗外形形色色不斷被拋向遠方的景物,一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想法,可她突然覺得,對即將公開這件事,她其實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 “你還好吧?”沈澤延問。 蘇映“嗯”了聲,隨口編了一句:“腳不疼了,就是有點頭暈?!?/br> 說完,拉開背包的拉鏈,打算隨便找些東西打發(fā)時間,她這會兒腦袋還有些迷糊,在看到那本黑色的后側圖冊時,一時間也忘了那圖冊里究竟是什么。 帶著三分好奇,把東西拿出,擱在自己大腿上,而后緩緩翻開扉頁。上邊是一行花體德文,蘇映看不懂,自然也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正拾起書頁往下翻時,男人修長的手指乍然落到書脊上。 “不是說頭暈嗎,如果在車上看書會更難受?!鄙驖裳尤崧曁嵝选?/br> 蘇映尷尬地扯出微笑,正打算把書收進包中時,身側的男人忽然開口:“讓我看看是什么書,居然比老公還有趣?” 那話中打趣的味道太明顯,姑娘聽了,一下紅了臉。 其實,沈澤延不提還好,現(xiàn)在這么一提,蘇映便像是被人打通了腦回路。雖然這圖冊上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但她總覺得讓沈澤延在這本圖冊上看到自己的照片會很奇怪。 于是,一時間她也有些手足無措:“沒什么,真的沒什么,但這是于小琪的東西你還是別看比較好……我們要尊重他人的隱.私,對,尊重隱.私?!?/br> 說完后,蘇映趁沈澤延不注意,一把搶過圖冊,重新?lián)Q回包里,并把拉鏈拉得嚴實,扭過頭假裝認真地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沈澤延沒過分難為她,笑了聲,語氣輕松地岔開話題:“前面在想什么,你上車之后一直沒說話,我懷疑自己魅力比不上它,不是也挺合理的?” 姑娘張著嘴輕輕“啊”了聲,抿起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前面是在想事情,可能是太專注了?!?/br> 蘇映暗暗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前面搶回圖冊真是個英明的決定。不然被發(fā)現(xiàn)后,指不定沈澤延又能說出一些看似正經,卻又讓她面紅耳赤的話。 兩人說話間,車已緩緩停下。 蘇映看著窗外攝影工作室所在的大廈,愣了會兒,才開口問:“不是回家嗎?司機師傅怎么把車開到這兒了……” “后備箱中有兩箱道具,我們可以順道把東西換回去,如果你的同伴需要,也能及時用上?!鄙驖裳诱f。 “好,你沒去過工作室,我?guī)闵先グ??!碧K映邊說邊從車中找來備用拖鞋穿上。 姑娘抱著干花,而那兩個有些沉的箱子疊在一起由沈澤延拿著。蘇映腳已經沒前面那么疼了,但走起路來依舊是一瘸一拐,好在距離不遠,穿過大堂便到了電梯口。 “叮——” 電梯到了15層。 蘇映沒按門鈴,拿出鑰匙開了門,引著沈澤延進來,介紹道:“這就是工作室,其實不是很大,但也夠用,而且布置得很好看。” 正說著,于小琪從茶水間里推門出來,她看了看穿著拖鞋的蘇映,又看了看她身后的男人,表情呆住。 作者有話要說: 營養(yǎng)液感謝放在后面,推基友文by一只大鯊魚 虞照月歸國不久,便被通知相親,相親對象是那個年輕有為、沉穩(wěn)內斂的沈氏總裁沈璨。 一番打探,她得知沈總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 于是相親那天,她穿著保守的娃娃裙,笑不露齒,溫柔小意,“不好意思,沈先生,我剛從茶室出來?!?/br> 對面俊美的男人皺了皺眉:“你很喜歡這些?” “是,”虞小姐粉黛未施,“我最喜歡彈琴,畫畫,下棋。” …無趣又古板。 沈璨對這個相親對象嫌棄到了極點。 沈總從此再也沒見過她,對家里人推脫也越發(fā)敷衍。 虞小姐表面上暗自垂淚,實則異常滿意。 后來她站在酒吧舞臺上,攀著鋼管,腰肢性感,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追求者蜂擁而至,虞小姐笑得嫵媚:“謝謝大家捧場!不過森林這么多,不要吊在一棵樹上!” 話音未落,她就聽人捧場的給鼓了鼓掌。 沈璨坐在酒吧臺下,不緊不慢:“虞小姐說的真好。” 他彎著狹長眼眸眼,似笑非笑,“我記得你不久前才告訴過我,想安心相夫教子,做一個背后的女人。” * 鋼管舞錦標賽后,虞照月驚艷全場,掌聲鮮花不斷。 更有人捧花前來,大膽追求。 沈總抱著一簇鮮紅的玫瑰遲來片刻,聽到自己女朋友對搭訕的陌生男人說:“可以追我,我單身。” 沈總:? 當他死了? 虞小姐透過追求者看到他,紅唇微張:“喲,沈先生,你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