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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他的侍從一般,冷冷的問。湛暖翼不知自己在譚孝軒的眼中只是一個新奇的玩具,所以也并未想自己避而不問的冷漠態(tài)度,挑得譚孝軒越發(fā)的心癢。瞬間,腰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扶抱而起,然後是騰空一躍,雙腿微分,待臀部有了著落,湛暖翼才知自己竟然被抱至一匹馬上。因為眼盲,湛暖翼從來沒有接觸過馬,更遑論騎馬了,此刻說不慌亂那自然是假的,只是心中也隱約有了計較──那人是故意的。湛暖翼因眼盲,在宮中自小被人欺負到大,除卻天性溫厚純良,涵養(yǎng)忍耐的功夫自然也已是極為到家,此番既知對方是故意想讓自己慌亂,便更不想顯露出半點心慌,於是雙手探向前方,緊緊揪住馬兒的鬃毛,默不作聲。盲君3譚孝軒垂首,卻見懷中人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波瀾不驚的冷傲神情,不禁暗暗稱奇,心下暗襯難不成這位盲眼皇子竟是會騎馬的不成?於是揚了馬鞭,加快速度,馬背之上顛簸稍久,譚孝軒總覺得有些不對,再次低頭,見那人腰骨雖依舊挺的筆直,卻透出幾分不自然的僵硬,那抓著鬃毛的指骨也已然泛青,仔細打量,朔風(fēng)之中,疾馳之下,本該凍到發(fā)抖的那人,鬢角之間竟?jié)B出了微微細汗,方知騎這麼快他原是怕的厲害,只是不說罷了。譚孝軒見他如此倨傲,不知為何,心中盈起淡淡不悅,也不減速,照舊快馬加鞭,加速急馳。兩人共騎之白馬喚作白龍,乃譚孝軒在邊塞追蹤群馬月余之後降服的馬中之王,此馬性喜馳騁,馳速如閃電,此刻背上多了一人它也不覺累贅,得了主人的意思竟立刻撒開四蹄,如脫弦之箭,狂奔起來。湛暖翼頓覺耳邊風(fēng)聲大作,狂風(fēng)撲面,強悍的風(fēng)力壓的胸口隱隱作痛,他還道那馬兒突然癲狂,內(nèi)心慌亂之情更甚,卻不料身後那人猛的壓下身體,從背後抱住自己一塊兒伏向馬背。"怕的話,喊出來不就好了?"渾厚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低沈中帶著些許魅惑。湛暖翼知譚孝軒已看出自己內(nèi)心慌亂害怕,才故意急馳,怕是非要自己求饒,才肯勒馬停馳。他明知只要喊一聲:我怕。就可以不再遭這番罪,卻偏偏不肯服這個軟,只是牙關(guān)緊咬,不出一聲。譚孝軒見懷中人肌rou緊繃,羽睫微垂,緊合的雙唇中微微透出青紫,臉上依舊傲意不減,平添幾分冰寒冷冽之色,馴服之意頓盛。強勁有力的手指從湛暖翼白皙頸側(cè)攀至下鄂,捏住之後,帶著幾分霸意的唇期期然壓了下去。湛暖翼只覺唇上壓來一陣柔軟火熱,略略一怔,唇上傳來濕濡之感,才知自己正被譚孝軒肆意輕薄侮辱,憤懣之情油然而生,張口便想出言制止,沒想?yún)s被不得其門而入的譚孝軒施施然闖進了舌關(guān)。終究是打碎了那一臉的云淡風(fēng)清,譚孝軒嘆喂著,淺嘗輒止之下,才發(fā)現(xiàn),原本涼軟如絲的薄唇之中,竟是如此暖軟如甜蜜般的溫潤,直叫人欲罷不能。湛暖翼牙齦舌根無不被對方強勢的軟舌細細舔弄,腦中空白一片,也不是對情欲之事一無所知,皇室之間yin亂之事,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耳聞再多,畢竟沒有親歷過,此刻初嘗唇舌相偎,初涉情欲之味,竟生出惶然不知如何應(yīng)對之態(tài),煞是惹人心憐。譚孝軒許是吻上了癮,內(nèi)蘊了燎原yuhuo的黑色眼瞳直直的盯住湛暖翼那黑玉一般失了焦距的清冷墨瞳,一手勒了韁繩,一手執(zhí)了湛暖翼的下顎,不停吮吻,似是要把他口中所有蜜津悉數(shù)吸干才肯罷休。又過了數(shù)息,譚孝軒胃部傳來陣陣抽搐之痛,才離了那誘人薄唇低頭望去,原來是緩過神來的湛暖翼狠狠的送了他一拳,譚孝軒皺眉苦笑,自己雖然皮糙rou厚,耐的住打,但胃部是人體極脆弱的地方之一,更何況他此刻并未運氣防備,皇子又恨極了他的肆意侵犯,這一拳用了全力,雖不致命,也痛得錐心。激烈的疼痛驅(qū)散了強烈的欲望,譚孝軒正要再度策馬趕路,卻見湛暖翼直了直身體,側(cè)過頭,尋找他的氣息,直到大約感覺呼吸相觸,應(yīng)是面對著面了,湛暖翼直直抿成一條線的唇,透出出鞘古劍般的煞氣:"我為君,你為臣,如此不敬之事,你若再犯,殺無赦!"譚孝軒眼見湛暖翼說此話時,帝王之氣大盛,玉色容顏浸染神圣不可侵犯之態(tài),心頭觸動,只覺此人定是上天賜予自己此生最大的挑戰(zhàn),頓時被激出豪氣萬千,仰天大笑三聲,道:"陛下是君,微臣是臣,陛下請放心,除非陛下求臣,否則微臣絕不會再犯。"這一句話竟是從心里認了湛暖翼為湛國國君。自此一路之上,譚孝軒恪盡職守,把湛暖翼照顧了個無微不至,也果然再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只是這一路的風(fēng)餐露宿,披星戴月之間,眼盲的湛暖翼沒有看見譚孝軒漆黑深幽的眼底那一抹越加強烈的占有之意。盲君4夜幕深垂,燭搖影移。湛暖翼遣退內(nèi)侍,獨自一人端坐於寢殿之中,金絲楠木幾上掐絲琺瑯鼎內(nèi)細如游絲般的青煙緩緩升騰而起,盈了滿室異香,靜人思緒,煩亂漸漸消退,取而代之濃重的倦怠之感襲上心頭。他登基已有月余,元舞也被封了公主在宮內(nèi)安心靜養(yǎng)。照理來說,他應(yīng)是了無牽掛在政事之上為民為國,大展抱負,任意施為,可現(xiàn)實卻并非如想象中那麼順利。且不說他眼盲無法閱覽各例卷宗,便是朝堂之上定奪之事稍不如左相右丞之意,也常常被百般阻撓,事無論大小皆是無疾而終。而把他從閑適生活中牽扯出來趟這番混水的懷王譚孝軒卻是兩手一攤,袖手旁觀。譚孝軒是想要自己去求他吧。蹙了蹙遠山一般清淺的眉,湛暖翼暗中思量,只怕這些時日里除了騰王魯貫之,這譚孝軒暗地里也沒少給自己使絆。一想到這里,湛暖翼胸臆之間怒火叢生,拍案而起,一時之間竟忘記召喚內(nèi)侍,踱了幾步,轉(zhuǎn)眼間便出了寢殿大門也不自知。直至門外絲絲寒意入體,這才想起自己正身在不甚熟悉的皇帝寢宮,這一出門哪里還找的到方向,正想呼喚被自己遣退了的隨身內(nèi)侍,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然落入了一個熟悉堅實的懷抱。"陛下好生悠閑,三更半夜的還想著出殿游玩。"聽聞這幾日刺殺先帝的暗殺幫派又有所蠢動,是夜,譚孝軒正率了一隊御林軍,入殿巡視。原本御林軍巡視,哪里有需要將軍王爺親率的。只是譚孝軒想到這幾日里,新帝被那一干年邁老朽欺負的夠嗆,該是要發(fā)作了,於是找了個借口前來看戲。沒想遠遠的就見了寢殿之外丹墀之下略帶幾分怒意的湛暖翼。昏黃的宮燈中,那人雙拳緊握,憤懣之情溢於言表,薄而明亮的紅唇微微開啟,白玉般容顏難得的染上了薄薄霞色,真?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