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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過這等事情,此時呆立一旁,不知該如何自處。譚孝軒做到一半,便被順兒那一聲"皇上駕到"給散了高昂的興致,正主來了懷里的替身自然變得味同嚼蠟,遂退出了卜兒緊纏著自己的花xue,并把他遣了出去,自己取了衣冠,正要仔細穿戴,又一想即便穿戴齊整,湛暖翼也是看不到的,於是只胡亂取了件外袍隨便披掛迎了出來。只見如水月色之下,微服出宮的暖翼身著雪色文袍,白袍下擺繡的銀絲龍紋月色之下如龍鱗閃爍,高貴優(yōu)雅中又添幾分脫俗之態(tài),他張茫然中帶著絲羞赧的神態(tài)叫譚孝軒看的剛歇停下的身體又是一陣sao動。"不知陛下深夜來訪,有何貴干?"譚孝軒沙啞低沈的聲音帶著情事剛歇的慵懶酥麻,聽在湛暖翼耳中更顯撩撥,他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盲君10"朕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元舞。"噬人心神的陌生情欲確令湛暖翼感到害怕,但浸潤於骨髓之中的端方天性卻讓他瞬間冷靜下來,他是為元舞提親而來的,之所以選擇半夜微服而不是直接圣旨賜婚,全是為了顧及元舞。讓懷王娶一房妻妾不難,讓元舞當上正牌王妃也不難,難便難在元舞嫁入王府之後,能否被善待。"元舞公主?臣可是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曾記得,何來喜歡,又何來不喜歡?"譚孝軒冷然一笑,笑意不達眼底,原皇帝陛下今日半夜來訪竟是為了那個孱弱的公主,是他連日探望讓皇帝誤會了麼?可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柔弱如菟絲花一般的公主呢?"你若不喜歡他,又為何要去招惹他?"湛暖翼聽得譚孝軒這般沒心沒肺的回答,不由氣結,元舞是那麼的喜歡這個人,而他卻說連元舞的樣子都不曾記得,這樣的回答,若讓元舞知道,定然是要傷心欲絕的。湛暖翼獨自站在那里生著悶氣,并未覺察正刻意掩飾足音渺無聲息接近自己的危險。譚孝軒緩步靠近湛暖翼,并對著隨侍的順兒使了個眼色,順兒本就是他安插在湛暖翼身邊的人,也自是個見風使舵的伶俐人,見了卜兒便已知王爺?shù)男囊猓豢戳苏颗硪谎郏睦飮@了句對不住了,便自退了下去。"微臣從來沒有想過去招惹公主殿下,微臣從頭至尾只想招惹個一人──那人便是陛下您了。"特特送上門來的羔羊,焉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譚孝軒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貼近了湛暖翼的,曖昧guntang的鼻息流連於月色之下更為溫良如玉的肌膚,豺狼一般雪白銳利的牙攫住湛暖翼頸側那一方細滑不再松口。湛暖翼先前毫無防備,驟然一驚,低呼一聲,伸出雙手推拒,卻未料掌際指間觸到的竟是譚孝軒熱鐵一樣的肌rou,雙手被燙到一般的急急縮了回來,想要後退躲避,清瘦的腰肢卻落入了對方的魔掌。"譚孝軒,你竟敢......"強悍跋扈的手指替代了正在品嘗珍饈的舌,強勢的探入出聲呵斥的唇,夾住柔軟溫潤的舌,肆意調弄,蜜絲一般的津液順著手指無助墜淌,yin靡的銀絲反射著點點月華。"陛下不會是想微臣娶公主吧。"隨口而出的臆測,竟然引的被強摟在懷中僵硬的軀體微微顫動,譚孝軒知道自己猜對了。緩緩撤出一不留神便有可能被懷中怔忡著的小獸咬傷的手指,舔了舔湛暖翼月色之下猶顯明亮的薄唇,意猶未盡,巧如靈蛇的柔軟復又探入,試探片刻,見懷中之人竟無掙扎之態(tài),當真是乖巧溫順如羊麼?頸間傳來溫熱鮮甜的刺痛,銳利精致的寒冷青鋒正吻頸伏櫪。譚孝軒恍然大悟,難怪湛暖翼會突然如此乖巧,原來是通過氣息接觸,來確定自己要害的位置,以便隨身匕首能一擊制敵。果然夠冷靜,夠無情,也夠機智。"陛下想殺了微臣麼?"命懸一線,還如此從容自若,果真好膽色。"朕曾經(jīng)說過,朕為君,你為臣,若然再犯,殺無赦!"湛暖翼絕色風華之中煞氣無限,寒霜罩面之冷,勝卻清冷月華。鮮甜的血腥,如同上等的春藥一般,血管里升騰起更加微妙的炙熱情欲。譚孝軒半瞇了狹長黑眸,笑問:"陛下可曾想過,臣死了,公主又該如何?"這句話譚笑軒問的極緩,卻字字句句如重錘一般撞入了湛暖翼的心間。繃得死緊的身體,僵硬了的手腕,清楚的告知譚孝軒,他的話直擊湛暖翼七寸。盲君11是啊,元舞該怎麼辦,她的身體再受不得半點大起大落的刺激。沈默須臾,譚孝軒已拗了湛暖翼細韌手腕,青鋒寒芒,流星一般鏗鏘墜地。"不如,陛下同臣做個交易可好?"又是一陣沈默。"你說。"湛暖翼明知橫在眼前的已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但為了元舞,他只能把心一橫往下跳。"臣會按照陛下的意思娶元舞公主為妻,也會善待公主,但是作為交換條件,陛下要成為臣的。"譚孝軒語調平緩,沒有起伏,似是真的在把元舞的嫁娶之事稱斤賣兩。"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我不可?"堂堂一個有權有勢的王爺,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什麼非要做這等悖德逆?zhèn)?,不顧倫常的事情?湛暖翼想不明白,他想要一個答案。"陛下坐擁江山,而臣擁有陛下,這豈非人生一大快事。"譚孝軒冰冷的給出了殘酷的答案,深幽的眼底卻是如水柔情。事之初始在還沒見到湛暖翼之前,聽了湛暖陽的意見,譚孝軒確實是如此想的,可見了湛暖翼之後,譚孝軒的眼便再也挪不開了,他知道自己已被那抹清傲俊秀的靈魂深深吸引,今生今世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入的了他的心,他的魂。他想要他,自他把他接回皇宮之後,身體的每一寸,靈魂的每一分,無時無刻不在吶喊著要他,只要他,只要能得到他,無論怎樣都好,可他偏偏又是這樣一個處事通透果敢,睿智無比,勤政愛民的好君王,他該拿他如何是好?內(nèi)心無比矛盾的找了同他長的像的孌童發(fā)泄欲望,靈魂卻始終得不到宣泄,正在這時,他卻一臉無邪的站在門外尋他,第一次他主動前來找他,他欣喜若狂,而他,卻是為了元舞公主而來。心頭是無以名狀的蕭然酸澀,冷若冰錐的話就這樣自然的宣xiele出來。"我答應你!"只是為了一時的權欲而已麼?只是為了追尋踐踏王者尊嚴,悖德逆?zhèn)惖目旄卸腰N?湛暖翼清冷的唇噙著一抹冷峭譏諷,他一直當這個懷王是個人物,他初登大寶,沒有實權,所有利國利民的政策得以實施,皆仰仗了懷王在一旁扶持,雖然他不若元舞這般癡迷的認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英雄豪杰,卻也從心底里承認這個軒昂跋扈的男人確是個梟雄,此時方知原來他所做一切皆是為了滿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