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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袋中拿出干凈的衣服穿上,然而這一次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燥熱來得又猛又快,瞬間擊潰了他的理智,他的思維逐漸變得迷糊起來,身體變得敏感極了,即使只是自己肌膚間不經(jīng)意的短暫觸碰,也能令他渾身戰(zhàn)栗。這是……怎么了?白玉連清澈的眼睛中染上了一層濕漉漉的霧氣,眉宇間涌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春潮。原本適宜的水溫在此時變得guntang難耐了起來,朦朧間,白玉連看到了一雙暗紅的眼。在那樣一張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面孔的沖擊下,白玉連暫且恢復(fù)了幾分神智。“你……我見過你,你是當年那個秘境里救過我的……”明明是竭盡了力氣開口,說出來的話卻細如蚊蠅,混亂下,白玉連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到底說了什么,到底說完沒有。似乎是被青年顫抖的聲音撩撥到了,紅發(fā)男子眸色漸暗,一步一步邁入了水池中,波紋漾開了遮擋著青年身體的黑發(fā),青年神色茫然,似乎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看光了。兩人的距離拉近,紅發(fā)男子的雙手撐在了青年靠著的大石邊,那炙熱的眼神似乎要將人灼傷,青年被籠罩在了紅發(fā)男子高大的身影下,不知所措。一只同樣guntang的手撫上了白玉連的臉,一道酥麻的電流從彼此接觸的地方竄起,兩人皆是一怔。這……這是個什么發(fā)展?似乎是知道了再放任下去會發(fā)生什么,白玉連僅存的理智不斷地與那股莫名的欲|望斗爭著,然而理智卻節(jié)節(jié)敗退,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渴望著眼前這個人,臉上被他撫過的地方說不出的熨帖。渴望這個人,只是眼前這個人,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行,好奇怪,又好熟悉……理智在紅發(fā)男子的唇覆上來的那一瞬間崩盤。青年迷亂,能夠與他感同身受的紅發(fā)男子又何嘗是清醒的呢?水池中,一紅一黑的發(fā)絲在激蕩的波紋中糾纏著,起伏著,明明是涇渭分明的兩部分,在此時,卻似融為了一體。……白玉連一臉生無可戀地望著被風(fēng)卷起來的床簾,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一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做了,他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了,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渾身酸軟,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可留在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無時不在提醒著他,自己昨天到底經(jīng)歷了一場怎樣瘋狂的情|事。“唔……”白玉連整個人蜷縮進了被窩里,一動也不想動,頭腦一片混亂,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想縮進自己的龜殼中,完全不想見任何人。煩悶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半晌,白玉連一拍床板,罷了罷了,不就是那么檔子事兒么,大老爺們,何必搞得跟被人奪了貞潔的黃花大閨女似的,昨天那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你情我愿,他能怪得了誰去?不可否認,他雖然在一開始是抗拒的,可那點微不足道的抗拒在最后都化作了極致的享受。送上門的服務(wù)焉能有不接受之理?統(tǒng)統(tǒng),我覺得我的節(jié)cao碎成渣渣了,撿都撿不回來了:)一向隨叫隨到的系統(tǒng)可疑地沉默了一瞬,【你什么時候有過那玩意兒?】你不懂,和一個陌生人野戰(zhàn),真是……太他娘刺激了!【你高興就好。】謝謝,謝謝組織在我有需求的時候送貨上門,給好評哦親~【……】不過……青云峰上下那么多修士就特么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有外人潛進來了么?!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家老巢都要給人掀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良久,白玉連決定換個馬甲冷靜一下。還是少年人的身體純潔無暇啊,成年人的世界太齷齪了:)孟琉“出關(guān)”的消息只有青云峰上少數(shù)幾個人知曉,可天南星那貨,鼻子竟然比狗還靈,不知道從何處收到了風(fēng)聲,找上了白玉連直奔主題,要與他同階一戰(zhàn)。白玉連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在了金丹初期,而天南星在這十年間已經(jīng)以極其駭人的速度突破到了元嬰中期,為了跟白玉連公平戰(zhàn)斗,他竟也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了與白玉連相當?shù)某潭取?/br>這些年來,每次孟琉“出關(guān)”,天南星都會樂此不疲地找上門來,要求跟他打上那么一架,對這家伙那近乎變態(tài)的戰(zhàn)斗欲,白玉連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二人的切磋往往是有勝有負,正因為結(jié)果的不確定性,竟讓天南星將跟孟琉切磋當成了人生一大樂趣。一場架打下來,以白玉連的險勝收場,兩人皆是酣暢淋漓,長嘆一聲仰躺在了草地上,望著那成群結(jié)隊的仙鶴在高空飛過。“這次的海角會武你會去嗎?”海角是一個地名,位于蒼冥界西南禹洲的靈脈之上,海角會武,每十年一次,不限門第,不限出身,修真界所有宗門弟子都以能在海角會武中拿到名次為榮,會武選出的三名優(yōu)勝者將直接受到被飛升上界了的大能以仙靈之力灌體的獎勵。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海角會武的資料,白玉連胡亂地點了點頭,“會去吧?!?/br>去是一定會去,只是不知道到時是以什么身份去罷了,不過他還真的挺期待,自己的兩個弟子能在這群英匯聚的會武中走到哪個地步。天南星嘴角牽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那就好,不然你一定會因為錯過爺在會武中奪魁的英姿而遺憾終身。”……這么多年過去了,眼前的這人依然狂妄得欠扁啊。“不過,這次會武,我姑姑好像會帶著她座下的兩個弟子過去?!?/br>“碧煙仙子?她要去,關(guān)我何事?”天南星一向漫不經(jīng)心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躊躇的神色,“她最近狀態(tài)似乎不是很好,總之,你注意一點她吧?!?/br>狀態(tài)不好?白玉連的腦海間一瞬間閃過了當年林婉清在秘境之中發(fā)瘋的那一幕,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寒意。難道這瘋女人還想著除掉“孟琉”這個礙眼的私生子?這么多年了,她為何還不死心?第51章腎虛仙宗小狼孩18夏枯的親族并不像玉虛仙宗的其他弟子,如天南星等人,是傳統(tǒng)的修真世家,而是人間界里一個鐘鳴鼎盛的大宗族,于政、于商、于軍,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夏枯的爺爺,是連一國之君都要深深忌憚的人物。作為這一代最為優(yōu)秀的子孫,夏枯的家人對他寄予了厚望,只盼他能在修真界站穩(wěn)腳跟,有所作為,以帶領(lǐng)整個宗族更上一個臺階,因此,每年都會有源源不斷的精貴之物被送上青云峰。以往,除了基本的吃穿用度,夏枯對其他的所謂寶物一向不甚關(guān)心,往往遣人收入私庫之后便再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