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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地方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白玉連掙扎著想要向香氣來源靠近,奈何他始終找不到讓自己移動的方法,他既沒有手又沒有腳,要怎樣才能離開這里呢?一點,一點點……快挪,快挪……白玉連想象著自己用手抹了一把嘴巴,努力琢磨著移動的方法,好餓,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東西了。震驚!青年身殘志堅,竟用食欲戰(zhàn)勝了生理缺陷!可喜可賀!可歌可泣!白玉連覓食的時候還不忘自娛自樂,良久,他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反應過來時,自己竟朝著香氣來源移動了幾公分!來之不易的幾公分啊,這雖然是他個人的一小步,但卻是整個吃貨界的一大步,感謝蒸羊羔,感謝蒸熊掌,感謝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打住,不能再想了,口水應該已經(jīng)流了一地了!找到移動的方法后,事情變得簡單起來,白玉連開始以龜速朝著食物的方向前進。棉花糖?。?!白玉連瞬間星星眼(?),無師自通地撲了過去,啊嗚一口將眼前那團胖乎乎,白花花的棉花糖吞(?)了下去。幸福得轉圈圈!白玉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吞掉那團棉花糖的,甚至忘了思考在這樣一個奇怪的世界里,怎么會有棉花糖這種東西出現(xiàn),他只知道在吞掉那吞棉花糖之后,心底油然而生了一種滿足感。自己那虛無縹緲的身體好像也變得凝實了許多,感覺自己移動的時候都可以多走出幾公分惹!白玉連嘗到了甜頭,整個人瞬間化身雷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掃描著周圍棉花糖的氣息,果然又教他“聞到”了!這次的距離似乎有些遠,白玉連絲毫不灰心,鍥而不舍地移動著……白玉連不斷地覓食覓食,漸漸的,走出的距離越來越遠,移動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了。所幸他沒有被美食沖昏了頭腦,在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下,他不敢走得太遠,在發(fā)現(xiàn)這些被他吃掉的棉花糖會再長出來之后,他便靈機一動,開始了圈養(yǎng),或者說種植棉花糖的生活。他只需要劃出自己的領地,等待棉花糖長出來就可以惹!白玉連會定時地擴張領地,畢竟節(jié)源和開流要兩手抓嘛。只是這一次他擴張領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一樣的東西,他竟然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里發(fā)現(xiàn)了一棵小樹苗!這里,沒有土,沒有水,沒有陽光,甚至連空氣都可能沒有,卻長出了一棵水靈靈,鮮嫩嫩的小樹苗!白玉連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身殘志堅的典型代表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比他更勵志!多么頑強的小樹苗??!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吃咩?小樹苗身上泛著柔和的光芒,白玉連是被它的香氣吸引過來的,既然能像棉花糖一樣散發(fā)出香氣,應該可以吃……吧?因為之前沒有吃過這個品種,白玉連一時有些猶豫不決,于是便對著小樹苗仔細觀察起來了起來。樹苗的葉子呈心形,帶著針形的邊緣,葉片上有著一層細細的絨毛,還在輕輕地擺動。白玉連觀察了一會兒,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正要靠近嘗嘗味道,卻見那樹苗上所有的葉片齊齊調轉了方向,那鋒利的針形邊緣瞬間脫離了葉片本身,朝著白玉連的方向疾馳了過來!“?!”白玉連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小刺打在身上,雖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那疼痛卻是不假的。白玉連來了氣,剛才是他躲閃不及,他倒要看看這小樹苗能有多少刺來扎他,等這家伙變成了“禿子”,看它還怎么囂張!正準備以暴制暴的白玉連在發(fā)現(xiàn)藏在葉片里的那個小東西之后,心念一動,打消了暴力鎮(zhèn)壓這樹苗的心思。他看到了一個淺黃色的小花苞,有花就有果,一棵樹能有什么好吃的?不如養(yǎng)上一段時間,等它結果了再吃它的果子!此法甚好!白玉連滿意地將小樹苗劃入了自己圈養(yǎng)的口糧的范圍中。時間就在這樣的種田生活中流逝著,直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那時白玉連正照例巡視自己的領地,那個人影出現(xiàn)后,白玉連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腦中的畫面。是……是是是,活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過活人了!當了這么久的奇形怪狀,白玉連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芯子是個人類,那個可惡的坑爹系統(tǒng)竟然把他丟在這里就不管了,連副正常的人類身體都不給他!來人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小男孩,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男孩眉目精致如畫,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束在腦后,身上是白色的長衫,那長衫上沒有任何的藻飾,造型十分古怪,竟叫白玉連看不出這是哪朝哪代的服飾。不過這個世界這么古怪,料想也不會是什么歷史上存在過的朝代。男孩如同仙人一般飄然而至,似乎是偶然路過這里,注意到白玉連之后,他輕輕掐了掐手指,半晌,男孩神色一動,徑直朝白玉連走來。白玉連不知道這個男孩想干什么,努力縮小著自己的身體,妄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男孩皺了皺眉,“莫怕?!?/br>白玉連僵在了原地,任由男孩向自己伸出了手,男孩的手碰到了他的身體,一股柔和的力量涌來,白玉連懶洋洋地舒展開了身體。好舒服!比吃東西還幸福!男孩的手在他身上輕輕點了點,“既然靈智已生,為何不開口說話?”說話?白玉連一陣茫然?他可以說話嗎?“啊……唔……咦……”白玉連嘗試著發(fā)出了一連串不成調子的聲音,大覺丟臉,自己明明比這個小孩大很多,在他面前自己倒成了牙牙學語的小屁孩了。也怪這個空間太過荒蕪了,之前都沒有人陪他說過話,他便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自己作為一團奇形怪狀不能說話的設定。男孩笑了笑,一張小臉如同冰雪初融,竟教白玉連看呆了,“吾名夏爻?!?/br>長得好看的人真犯規(guī)!夏爻,夏爻……真是個奇怪的名字。男孩在周圍巡視了一圈,看見白玉連圈養(yǎng)的那棵小樹苗后,手上驀地出現(xiàn)了一條金色的細線,直逼那棵樹苗。白玉連趕緊擋在了樹苗面前,“不,不不……”開玩笑,這可是他養(yǎng)了這么久的儲備糧。白玉連身后的小樹苗顫了顫。夏爻看起來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手,這棵樹苗給他的感覺很討厭,他甚至都不用掐算都能感覺到,這個樹苗以后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于是溫聲道,“此物性兇,我怕他會傷到你?!?/br>白玉連心道可不是兇嗎,第一次見面就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