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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先生 作者:長霧兔兔君白卯卯葉堯其人,少時聰敏,自詡文采風流,又及其父母寵溺之,性格飛揚灑脫。自其弱冠,外出求學,久居他地,父母思之念之。又二年,其父母買宅于其所居之地,贈之。畢業(yè)后居他地未歸,因其文采斐然,以之為業(yè),小有所成。將宅二分,租一于他人,可自足,稿費寄予父母。其父喜憂參半,嘆:愿兒安定,好自為之。咳,以上是作者假裝有文化,瞎掰的。話說葉堯從小就是混世魔王,不僅是混世魔王還是混世流氓,自詡?cè)f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且他從小就練就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lǐng),一雙桃花眼眨眨,不知破碎了多少芳心。但是,葉堯也算是個聰敏的小孩,雖惹事生非吧,最后總能神奇地自個擺平,學業(yè)啥的也不用人cao心,父母對他也是又愛又恨。葉堯大學的時候,葉爸爸買了套房子給他,讓他好好在外闖蕩一番,別回家惹麻煩了。結(jié)果葉堯樂了,一畢業(yè)就閉門碼字換錢,日子過得是自由自在風生水起無拘無束。于是葉爸爸急了,這娃怎么這么沒上進心呢!葉堯連忙把稿費往家里寄,我這還是有賺錢的??!但是這回回寄稿費讓葉堯花天酒地的生活受到了影響,得,找個房客唄。于是這形形色色的房客就給了葉堯無數(shù)狗血的靈感,不知情的倒霉房客們還在某日捧著電子書時邊看邊敲床板,靠,怎么和老子的悲情史那么像呢,真是太感人了!扯遠了,咱扯回來。這時候年底了,葉堯的現(xiàn)任房客租期滿回家過年了。葉堯琢磨著下個房客會是怎樣的人呢,才幾日,這人便找上門了。這天是周末,當然是不是周末對葉堯來說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這天一大早就有人來狂按門鈴,真是令人發(fā)指。葉堯隨手披了件睡袍,頂著一頭雞窩罵罵咧咧就去開門。門一開,人就清醒了。只見門外是一清秀小青年,娃娃臉,圓眼睛。葉堯是什么人啊,除了是一混世流氓外,他還是萌系本命呢。于是葉同志三兩下?lián)崞筋^發(fā),擺出一副文藝頹廢樣,眨眨桃花眼,用未睡醒的沙啞性感的嗓音問:“小朋友,你找誰?”于是那小青年也非常配合場景,答道:“大叔,你招租嗎?”葉堯內(nèi)心那個嗷嗷叫啊,大爺我未及而立之年,不過就是有點性感的胡渣,這小王八蛋居然敢叫我大叔!于是葉堯怒了,萌系什么的滾蛋,爺要整治下這小王八蛋。于是葉堯假笑道:“對的,對的,我們家環(huán)境很好,進來看看?!?/br>小青年將信將疑地換上葉堯遞過來的兔子棉拖,進了這混世魔王的家。葉堯他爹當年可是大手筆,送給葉堯的房子是樓中樓,簡直就是希望他在這里連崽都生了,別回家去惹事生非給老葉家丟人。于是葉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樓下整個租出去了。小青年東看看西瞧瞧,沙發(fā)上坐好,顯然是極其滿意,問道:“葉先生這么好的條件,一個月真的只租2000嗎?”葉堯腿一翹,挑起眼角:“誰告訴你一個月2000了?是2500??!”那小青年愣了一下,掏出招租廣告:“上頭不是寫一個月2000嗎?”葉堯擺擺手:“小兄弟,行情看漲了?!?/br>于是可憐的小青年坐在那里鼓著臉,無措了半天,道:“大哥,真不能便宜點嗎?我,我很急的?!?/br>葉堯壞笑:“可以是可以,你一個星期打掃一次衛(wèi)生,怎么樣?”點頭。“會做飯不?廚房給你,偶爾讓我蹭飯成不?”點頭點頭。葉堯那個得意?。骸澳浅?,你什么時候搬進來,我這邊都是現(xiàn)成的?!?/br>“能,能今天就搬嗎?”“嘖嘖,這急的啊,”葉堯斜著眼看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呃,”那人猶豫了一下,道,“白卯卯?!?/br>葉堯愣了一下,大笑:“哈哈哈哈,白毛毛?你屬貓的嗎?”小白同志急了,漲紅臉:“是白卯卯!我屬兔,卯時生的,所以叫卯卯。”葉堯這兔控笑得更歡了:“您爹媽取名字可真夠隨性的?。⊥猛镁?,我的寵物日后也拜托你了啊,是你老本家!”說完蹭蹭蹭跑上樓,抱下一只白兔來:“它叫saosao,是只風sao的公兔子,而且尿sao味絕對夠可怕的?!?/br>這邊小白同志氣紅了臉,這房東一看就不像好人,于是連忙告辭。葉堯抱著兔子風sao地站在門邊:“兔兔君好走不送啊,回來咱們就簽合同~”小白同志逃。葉堯同志欺負完純情小青年,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啊。寂寞山什么的也滾蛋,老子要再養(yǎng)一只兔子了。要忍耐要忍耐年底嘛,大家都快放假了,可是葉堯同志依舊很忙。畢竟讀者們要是心血一來潮,拿起手機上上網(wǎng),發(fā)現(xiàn)某懸疑文停在那里不更新一定會非常不爽吧。什么,葉堯不是寫狗血愛情的嗎?葉堯是寫懸疑文有什么好奇怪,他其實是啥都能寫,最喜歡換風格換馬甲的了。葉堯同志知道自己成不了什么文學大家,碼字換錢大家圖個開心唄,但關(guān)鍵態(tài)度也要認真,兢兢業(yè)業(yè)是做人本分。話說那天簽完合同交好租金定金,葉堯把鑰匙給了兔兔君就去睡了個天昏地暗,半夜爬起來泡了碗面就趴在電腦寫恐怖,寫到雙眼血絲都出來了,天也亮了。于是葉堯頂著這可怕的造型去樓下蹭飯了。“兔兔君,起床尿尿啦!“一大清早小白同志就被奇怪的聲音吵醒了,他翻個身,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更扭曲了:“兔兔君,起床尿尿啊~尿床是不好的!”白卯卯猛眼模模糊糊地朝聲源看去,就見門那里懸著一個腦袋,瞬間慘叫一聲跳了起來。“兔兔君,你尿床了?”那個腦袋說。白卯卯認真一看,他那個奇怪的房東正把門開了一道空隙,夾著腦袋在喊他。他揉揉眼睛,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問:“你這么早叫我做什么?”葉堯可憐兮兮道:“我餓?!?/br>白卯卯是個知書達理的好青年,但是不代表沒有起床氣:“現(xiàn)在是清晨六點,房東大人?!?/br>葉堯從懷里掏出一只白兔子,撒嬌地說:“你的本家saosao君也餓了嘛?!?/br>白卯卯對上那張呆呆的兔臉,有看看那張無賴的人臉,閉起眼睛握著拳給自己加油:“要忍耐,要忍耐。”然后他下床了,對葉堯說:“你等等?!?/br>葉堯看著白卯卯那傻乎乎的動作,憋笑倒地揉腸子。相處了幾天過后,葉堯很滿意。白卯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