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哦,”門口傳來白小卯軟軟的聲音,“樓下浴室不出熱水了,你的浴室借我下?!?/br>“嗯,好,去吧。”葉堯啪啪啪地敲鍵盤。“謝謝啦~”門又咔噠一聲關上了。過了幾秒,葉堯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白小卯今天晚上說話什么調(diào)啊,怎么軟綿綿的?過了有一會兒,葉堯就覺得隔壁傳來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又是開柜子又是推抽屜的。是哪個王八蛋???寫文已然忘我的葉堯忍了半天,終于走過去一下打開臥室的門:“我說你干……”什么兩個字還沒有出來,葉堯就呆住了。只見一個穿著寬松粉色T恤的身影正撅著PP在折騰床頭柜,最糟糕的是這個家伙只穿著小褲衩,白色的內(nèi)褲包裹微翹的臀,正中是個兔子尾巴的圖案。葉堯呆在門外,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艱難地問了聲:“你,你在干嘛?”白小卯稍稍回過頭,瞥了他一眼,嘟囔:“找吹風機呢,我的壞掉了?!?/br>葉堯被那回眸的眼風掃過,渾身僵硬,這才注意到白小卯的頭發(fā)在亂糟糟地滴著水。一滴,兩滴,三滴……沿著他白皙的下顎,慢慢滴到木制的地上。葉堯勉強維持正常的聲音說:“你過來,我?guī)湍阏?。?/br>“哦。”白小卯滿不在乎地應了一聲,拿起搭在肩上的白色浴巾開始擦頭發(fā)。而葉堯幾乎是遺憾地看著那粉色的T恤又遮住了白小卯那一截白皙的腰。“吶,你等等?!比~堯過去開始翻抽屜,但是白小卯身上綠茶沐浴露的味道卻隱隱在空氣中浮動。這一直是自己習慣的味道啊,葉堯覺得喉嚨有些干澀,他卷起吹風機糾纏的電線就遞給白小卯。“謝謝啊。”白小卯笑嘻嘻地說,蹦跶蹦跶地開始找插頭。葉堯就看著那寬松的粉色T恤下半露的兔子尾巴隨著白小卯的走動若隱若現(xiàn)。哦,不,還有那筆直修長的腿,為什么赤著腳都那么可愛,唔,圓圓的腳、趾、頭~~葉堯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個滿腦子廢料的怪蜀黍一樣緊盯著白小卯,更可悲的是,他的腦袋里還會自動冒出從:“原來兔兔的全身都和他的臉看起來一樣嫩啊”這樣WS可怕的想法。讓我去死一死吧,向來厚臉皮的葉堯有些悲憤了。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葉堯悲催地捂著眼睛,嘆道:“兔兔啊,我說,你不冷嗎?”“神馬?”白小卯一邊吹頭發(fā),一邊含含糊糊地回答,被拉起的粉色T恤下又露出了小半截腰,哦,還有那天殺的兔子尾巴。葉堯直接走過去,開始幫白小卯吹頭發(fā):“我說,你不冷嗎?”白小卯撇撇嘴:“男孩子嘛,才不怕冷呢。我打赤膊都可以哦?!弊鰟菀撘路?。葉堯嚇得急忙制止他:“得,別著涼了。”剛一抬手,就被吹風機給燙到了。“呀,燙到了嗎?”白小卯急急拉住他的手。“沒事,其實沒……”什么還沒有說出口,手指就被白小卯含住了。葉堯僵住,突然覺得有股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哈哈,這樣就不會疼了,”白小卯覺得很有趣似的抬頭沖葉堯笑笑,就見葉堯呆滯在那里,“誒,你怎么流鼻血了!”這是赤果果的色誘吧?可憐的葉堯中刀落馬,在陽臺吹了一晚上冷風。白小卯在床上翻滾兩圈,心情舒暢。色誘什么的才不知道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上出了點意外,LZ有些事情,所以明天繼續(xù)白小卯還沒消停呢==連rou末都沒,就rou湯葉堯覺得自己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啊,喜歡上男生本來就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想象?,F(xiàn)在,他居然開始對著男生流鼻血!怎么會這樣?葉堯在陽臺的躺椅上挺尸,咔噠咔噠地咬著薄荷糖,然后深呼吸,然后勁爽薄荷冰涼的感覺讓人想要內(nèi)牛。要冷靜要冷靜!可是,葉堯想起白小卯同志的兔子尾巴就覺得鼻腔一陣火熱。于是葉耗子就在陽臺上啃了一晚上的薄荷糖。早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麻了。白小卯這天晚上睡得特別香,簡直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想起葉堯捂著鼻子的表情真是連做夢都會笑出來!不安分的兔子君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決定再接再厲!周六的早上,葉堯掛著黑眼圈出現(xiàn)在餐廳。“早啊。”白小卯笑容燦爛。“早?!比~堯揉揉鼻子,垂頭喪氣。早餐的時候葉堯異常安靜,基本上是在哀悼他麻木的舌頭。而白小卯貌似平靜的臉上其實還帶著淡淡的笑紋,就竊笑吧你。這一天,兩個人就以這種詭異的氣氛進行下去了。葉堯怪蜀黍滿腦子廢渣,白小卯小朋友滿腦子壞點子。哦,不,是白小兔準備趁勝追擊了。吃過晚飯,白小卯端著果盤站在廚房門口等著葉堯。“怎么了?”葉堯拿了顆草莓,一邊吃一邊皺眉,嘴里還是有股可怕的薄荷味。白小卯聳聳肩:“來幫我修下熱水器,不知道怎么不出熱水了,指示燈也不會亮?!?/br>葉堯擺擺手:“這個簡單?!?/br>兩人來到一樓的浴室,迅速分配任務。葉堯負責找出熱水器的毛病,而白小卯負責試水溫。兩個人的氣氛一本正經(jīng)中夾雜著一絲詭異,檢查了半天的葉堯有些按捺不住道:“我說,你說句話唄?!?/br>“哦,好,”白小卯從善如流,他一手握著花灑一手探出去試水溫,“水還是冷冷的?!?/br>于是葉堯繼續(xù)檢查:“真是的,什么毛病啊?”白小卯搭腔:“嗯,水還是冷冷的?!?/br>葉堯檢查地煩起來,抱怨道:“你還會說點別的嗎?”白小卯眨眨眼睛,用花灑對著葉堯就來了一下:“喂,你覺得水冷不冷啊?”“哈?”葉堯被澆了一身涼水,有些呆住,就見白小卯笑得眼睛瞇瞇,露著口小白牙。真是忒逗人啊!葉堯感嘆,于是搶過花灑來:“水是冷冷的啊,你要不要也切、身、感、受、一下?”白小卯想著葉堯被嚇到時發(fā)呆的傻樣,笑得更厲害了,連忙笨拙地擺手避開:“我怕冷!”葉堯看著蠢兔子心軟了,把花灑換到一邊:“那就好好待著。”檢查來檢查去,最后發(fā)現(xiàn)是熱水器的電源插口松了。葉堯那個郁悶啊,弄了半天居然是這毛病。“傻瓜兔,下回把插座插緊了先?!比~堯回過頭叮囑,就見那只蠢兔子拿著花灑正長在那里沖他傻樂,笑得臉紅紅,T恤因為濕濕地貼在身上。這腰身啊,葉堯覺得鼻腔又一陣火熱。打住打??!他在心中吶喊。“喂,你覺得水熱了沒?”白小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