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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那聲學(xué)狗叫真是又可愛又情色,因為藍傲文汪完就俯下身,舌頭舔在他的rutou上,蘇澤頭皮一炸,刷地撐起來。藍傲文抬起頭,沖他狡黠地一笑,嗓音曖昧:“主人你真是害羞。”“別這樣。”蘇澤實在有些不喜歡兩個男人間這么奇怪的戲碼。“狗不都這么舔人的嗎?誰叫你光著身子呢~~”藍傲文不但不離遠,反而跪趴著逼近,兩只眼睛滴溜溜在胸前轉(zhuǎn)悠,“什么地方離我近,我就舔什么地方……”蘇澤背貼著車壁,退無可退,在藍傲文再度逼近時本能地抓住對方的肩膀,將人一掀反壓在了身下。藍傲文重重地跌進柔軟的床褥中,蜜色的卷發(fā)呼啦揚起散開在枕頭上,蘇澤將人壓制在下面,藍傲文也難得沒有反抗,反而乖順地將手臂舉過頭,懶懶地放在枕頭上,這個任君享用的動作完美地展示了那雙手臂凝練漂亮的線條。“真有心機啊,也想在我身上嘗點甜頭?”藍傲文微微抬起脖子,又放松地倒回去,“我不介意的,要是想進來,隨時歡迎。”蘇澤怔住,反而騎虎難下了。“還是你更喜歡背面?”藍傲文大方地笑著,撐起上半身轉(zhuǎn)到后背,露出光滑的肩頭和覆著薄薄肌rou的修長后背,隆起的蝴蝶骨帶出兩簇流線般的線條,令蘇澤猛然想起地下廢墟時看見藍傲文脫掉偽裝的長裙時的一幕,心口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藍傲文躺在枕頭上微微扭過頭,誘惑的眼神越過性感的肩膀瞄著他:“我給你十秒,你要是不上,我就要上了?!?/br>最后他還是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看著那張曾令他心動的背好像已經(jīng)負荷過重,什么都做不了了。藍傲文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耕耘著,第二次他醒來時,已經(jīng)天亮了。他張開眼,看見藍傲文披著白色的被子,蜷著雙腿坐在他身邊,正低頭擺弄手里的……手機?藍傲文見他醒來,低頭沖他笑笑,示意手里的xperia:“我在起居室的沙發(fā)坐墊下找到的,里面有幾個不錯的小游戲?!?/br>蘇澤聽見那游戲聲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藍傲文一邊將不知道哪里找來的一只牛rou罐頭遞給他,一邊聚精會神地玩著游戲,嘴里還念念有詞:“我是加特林射手,射死你!”蘇澤吃著罐頭嗆咳了一聲,抬起眼,裹著被單玩游戲的藍傲文,這么簡單而快樂。他看著這樣的藍傲文,久久回不過神。手機里有一首法語歌,他們都叫不出名字,卻都被慵懶沙啞的女聲,優(yōu)美抒情的旋律吸引,藍傲文愛上了這首歌,總在zuoai時放它,為此他連游戲都不玩了。“因為我怕我太粗暴,我怕你不喜歡,如果聽著這首歌,我會稍微耐下性子,你也會覺得和我做這樣的事是一件美好的事?!?/br>有一天清晨,藍傲文趴在他胸口,忽然低聲這么說。太陽冉冉升起時,藍傲文終于沉沉入睡,他看著頭枕在他胸口的藍傲文,默默對自己說,即使沒有這首歌,我也會覺得這是一件美好的事。。在河谷小鎮(zhèn)停留的每一天都很平靜愜意,鎮(zhèn)上能找到不少食物,供他們兩個人是綽綽有余了,喪尸的數(shù)量也不多,他們時常去鎮(zhèn)里轉(zhuǎn)悠,有時他從小超市里搜羅了東西出來,長長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雨落過后一片寧靜,他拎著東西站在馬路中央,喊著藍傲文的名字,聲音在長街上飄揚,無人回答,但他知道藍傲文就在這里,他一個人逃不出這片寧靜的安樂鄉(xiāng),于是他就提著東西挨家挨戶地尋找藍傲文。他聽到嘩嘩的水聲,聞聲走去,終于在一棟帶草坪的白房子前找到藍傲文,藍傲文手里提著一根水管,正澆灌著草坪和花圃,他的身后一片夢幻般的彩虹。那樣美好的畫面,讓他覺得空氣中都彌漫著甜蜜的分子,緩緩地發(fā)著酵。河谷小鎮(zhèn)上有一間樂器行,有一次他從超市出來,看見藍傲文就在街對面的樂器行里,靠在一扇白色推窗上,低著頭,懷里抱著一把木吉他,一頭蜜色卷發(fā)垂落下來。那個美男懷抱吉他的鏡頭像畫一樣。他提著食物穿過馬路,走進樂器行:“你會彈吉他?”“會又怎樣?不會又怎樣?”藍傲文抬起頭來,一挑眉,“你會讓我試騎乘式嗎?”“……說不定會?!?/br>藍傲文兀自點點頭,又低下頭,蘇澤看見他戴著戒指的手按在指板上,似模似樣地分開五指按在品格間,右手正要撥弦,他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他真會彈吉他嗎?結(jié)果藍傲文那一撥雖然模樣到位,卻不成調(diào)子,最后抬頭沖他調(diào)皮地一笑:“我不會~~”蘇澤在心中笑笑:“我知道你不會。”藍傲文放下木吉他起身,環(huán)顧樂器行:“我要是真會這里的一件樂器,你會讓我試騎乘式嗎?”“口風(fēng)琴不算?!碧K澤說。藍傲文露出遺憾的表情,走到門口,卻沒有出門,而是扶著門框回頭道:“那我試試?”蘇澤剛想說這有什么好試的,藍傲文已經(jīng)走到一臺立式鋼琴前坐下,抬起琴蓋,一陣金色的灰塵揚起,藍傲文沒有去管四周飛舞的塵埃,順勢就落下了雙手。蘇澤又一次松了口氣,琴音叮叮咚咚完全不成調(diào)。“藍……”他想說藍傲文我們回去吧,話音卻戛然而止——藍傲文抬頭看向他,露出一絲狡猾的笑,突然之間那些跳躍的音符從不成調(diào)的亂奏,慢慢地變得清澈、干凈,最后仿如魔術(shù)般,變成一首耳熟能詳?shù)那?,雖然他叫不出名字。甜美的旋律好似緩緩落下的夜色,窗外明明是清晨,卻在旋律到來的那一刻,仿佛群星降臨了。一曲完畢,他不無驚訝地看著藍傲文:“……你沒跟我說過你會彈鋼琴。”藍傲文雙手放回大腿上,轉(zhuǎn)過來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皺著眉:“所以這算是我在算計你咯?”蘇澤語塞了半晌,最后問:“這曲子叫什么名字?”藍傲文看向琴鍵,右手按下一串靈動的音階:“肖邦的降e大調(diào)夜曲。”“你還會彈別的嗎?”他不禁好奇。“我會彈的很多,”藍傲文傲慢地交疊起腿,雙手交握攬著膝頭,“我可以給你列個曲目單,你付費,我就彈~~”不管藍傲文是不是說著好玩的,那一刻他真的很希望兩人能一直這樣,希望藍傲文能有彈不完的鋼琴曲,彈完了所有會的,就開始學(xué)彈新的,反正這里還有厚厚一疊曲譜,從莫扎特到肖邦到李斯特,夠他們彈一輩子了。在河谷小鎮(zhèn)里,時間好像凝固了,他甚至希望能永遠這么凝固下去。從他們在山谷下劫后余生直到今天,已經(jīng)過去整整十二天,他和藍傲文誰也沒有提起過今后要做什么,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