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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孫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陸梓嘉兩人瞬間明了。 不過,兩人卻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回話。 見兩人不上套,寇孫覺得自己這個副院長做得有點失敗,不過卻還是厚著臉皮繼續(xù)說下去。 “是這樣的,既然連另外三院也參與了,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畢竟都是同一個學(xué)院的,對吧?” 陸梓嘉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搭話。 慕天閻則是面不改色的輕抿著茶,也沒有絲毫搭話的意思。 瞧著油鹽不進的兩人,寇孫心里微微嘆息了一口氣。 暗想:不止那兩院對這兩個小家伙不滿,這兩個小家伙,也對那兩院很不滿得很。 不過,若不是那兩院做得太過,也不會是如今的境況。 “你們就直說吧,怎么樣才能讓丹師院與煉器院的學(xué)員,一起參與‘特訓(xùn)’?”寇孫也不再兜圈子,直接攤開了說。 陸梓嘉一臉無奈,“副院長,您怕是問錯人了,我們不過是新生學(xué)員,哪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 見陸梓嘉還跟他裝傻充愣,寇孫心里那叫一個氣悶,簡直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第1722章:言簡意賅,也能搞笑 “藥浴與陣法都是你們倆搗鼓出來的,怎么就沒有權(quán)利了?” 寇孫雖然也不想幫丹師院與煉器院,可奈何他作為副院長,還不能一口拒絕,且他也不想看到學(xué)院分為兩極化。 “你們說吧,要什么條件你們才愿意松口?!?/br> 寇孫捏了捏眉心,顯得有些疲倦。 “杜院長?!蹦教扉愅蝗婚_口。 聽到杜院長三個字,趁著杜河不在武院才偷偷潛進來的寇孫,驚得豁然站起往身后看去。 然而,空無一人…… 寇孫氣悶看向慕天閻,“小子,你連老人家也敢耍?” 慕天閻挑眉,淡然道,“我只是讓副院長去問杜院長?!?/br> 聽著兩人的對話,陸梓嘉肩膀一聳一聳的,憋笑得厲害。 哈哈哈,簡直要笑死她了,原來她家道侶的言簡意賅,還能用來搞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寇孫撇了眼憋笑的陸梓嘉,沒好氣的重新落座,“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就不說虛的,直接說出條件吧!” 陸梓嘉剛想開口,可下一刻猛地抬眼看向寇孫的身后,到口拒絕的話,瞬間變成了,“院長?!?/br> 已經(jīng)上過一次‘當(dāng)’的寇孫,撇向陸梓嘉,“丫頭,小把戲玩一次就夠了,重復(fù)玩就不好玩了?!?/br> 顯然,他這是一位陸梓嘉跟慕天閻一樣,故意騙他的。 陸梓嘉一臉無辜,“我沒有玩小把戲啊,杜院長就在您身后,副院長您難道沒感覺到嗎?” 杜院長好歹是元嬰大能,怎么連一名金丹修者的靠近都沒感覺到?這不應(yīng)該?。?/br> 隨著陸梓嘉的‘提醒’,寇孫瞬間有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 不等寇孫轉(zhuǎn)身去看,一道暴跳如雷的聲音便驟然傳入了他耳中。 “寇孫你個王八孫子,居然故意讓人支開我,趁機挖我墻角!” “嘭__” 隨著話音落下,寇孫屁.股下的圓石墩瞬間化為了石塊飛濺開來。 在圓石墩化為石塊前一秒,寇孫的身影便瞬間一閃離開了亭子,跑到亭子外去了。 陸梓嘉瞧了眼無辜躺槍的圓石墩,心中暗想:院長的準(zhǔn)頭還真是差啊,居然連副院長那么大一個人都沒瞄準(zhǔn)。 “等等!老河你先聽我解釋,我絕對沒有要挖你墻角的意思?!?/br> 眼看杜河又要對他發(fā)動攻擊,寇孫連忙開口阻止道。 杜河深知他不是寇孫的對手,聞言冷哼了一聲,“那你倒說說,你故意支開我,是想要做什么!” 他武院好不容易有了奮起的機會,寇孫這個王八孫子,居然想偷偷摸摸挖角,簡直豈有此理! 寇孫,“……”他來的目的,雖然不是想要挖武院的墻角,但似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此刻,他忽然有種最終還是會被老河這個暴脾氣追殺的感覺…… 麻蛋,這都什么事??! 別人做副院長,自己也做副院長,別人做得那么威嚴(yán)霸氣,怎么到了他這里,就吃力不討好了? “怎么?想出個好理由了沒有?” 見寇孫遲遲不開口,杜河頓時更加認(rèn)定,他就是來挖武院墻角的。 第1723章:彪悍的武院院長 “這……老河啊,你別激動?!?/br> 寇孫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想要讓杜河先冷靜下來。 然而,杜河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激動,誰激動了,老子什么時候激動了!”杜河一邊挽著衣袖,一邊對寇孫吹胡子瞪眼。 就算打不過,那也要給這王八孫子點教訓(xùn),不然還真當(dāng)他這個武院院長是擺設(shè)了! 見杜河那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寇孫隱隱有些頭疼。 果然,六院中最不好惹的,還是老河這個暴脾氣的! “老河,我來是想要找你商量一件事的?!?/br> 無奈之下,寇孫只能實話實說了。 杜河氣樂了,“讓人把我支出去,然后你自個兒對著空氣商量?” 寇孫,“……”他好歹也是副院長,這個老河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他這個副院長,還真是越來越?jīng)]有威嚴(yán)了! 站在涼亭內(nèi)津津有味看戲的陸梓嘉,默默為杜河豎起了大拇指,暗道:懟得不要太精彩了! 副院長想要平息學(xué)院兩極化的現(xiàn)象,想法固然是好,可那也要看武院愿不愿意才行。 雖然她進入武院的時間不長,可卻能感受到,武院一直是被其它武院壓著的,特別是煉器院與丹師院,簡直可以用針對來形容。 在被長期針對,甚至是逼迫后,武院好不容易有了壓過煉器院與丹師院的機會,武院又怎么甘心隨意揭過? 更何況,煉器院與丹師院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便想將以前的事,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河,你也知道我身為副院長,一定要把學(xué)院放在第一位?!?/br> 寇孫重重嘆息了一聲,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