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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來,曲家主與曲二爺都趕去了木和堂,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么痕跡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后,一道巴掌大小的黑影潛入了曲家大宅,足足溜達(dá)了快半個時辰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于是等曲家主兄弟倆從木和堂回來后,便發(fā)現(xiàn)連家里存放的靈植也一并消失不見了! 就連曲家大宅后山上十幾畝還未成熟的靈植,也一并被連根拔起,一株靈植都沒有給他們留下,當(dāng)真是雁過拔毛,半點不留! 曲家主氣急攻心,當(dāng)場噴出了一口鮮血。 曲二爺同樣暴跳如雷,不停的怒罵著曲家的護(hù)衛(wèi)。 曲家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勢力,靠的無非就是后山上十幾畝靈田所種植出的靈植,現(xiàn)如今卻什么都沒了! 雖然靈田還在,可想要再種植出高級靈植,所花費的時間必然不短。 而在這期間曲家若無法拿出靈植,別說是木和堂,就連曲家也會被有心人趁機(jī)打壓下去,從而頂替曲家的地位。 因此,曲家主冷靜下來后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封鎖這一消息,決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無奈先前曲家的動作太大,消息還是很快泄露了出去。 于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幾乎整個太凌城都知道了曲家丟失了大批靈植,至于具體丟失了多少,倒是沒有人猜測到。 不過即便這樣,還是有不少想要踩著曲家往上爬的人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直把曲家人氣得臉色鐵青,在大廳坐了一夜,也爭吵了一夜。 這一夜,曲家派出去的所有護(hù)衛(wèi)都沒有查到半點蛛絲馬跡。 就連嫌疑最大的皇甫家,也沒有任何異樣。 聽了護(hù)衛(wèi)長的匯報,曲家人本就難看的臉色,當(dāng)即就陰沉了下來。 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曲家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把矛頭有意無意的指向皇甫家,最后曲家主更是一錘定音,認(rèn)定了是皇甫家做的。 有了目標(biāo)后,曲家人迅速召集了上百名護(hù)衛(wèi),由曲家主帶領(lǐng)著浩浩蕩蕩的趕去了皇甫家。 而此時的皇甫家,依舊還在為那來無影去無蹤的采花賊的預(yù)告而戒備著。 等皇甫家的人得道消息時,曲家的人已經(jīng)殺到了皇甫家的大門前了。 “家主,家主不好了,曲家主突然帶著曲家的人上門,還帶了上百名護(hù)衛(wèi),恐怕來者不善?!?/br> 正坐在廳堂上座愁眉苦臉的皇甫家主,聞言神情瞬間變得肅然起來。 而坐在下首位慈眉善目的皇甫惠,也猛然站起身,眉宇間是明顯的擔(dān)憂之色。 “曲家突然上門,可知為何?” 皇甫家主一邊快步往外走,一邊對匯報的護(hù)衛(wèi)問道。 護(hù)衛(wèi)不敢隱瞞,急忙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具體情況屬下還不清楚,不過屬下猜測,應(yīng)該與曲家昨晚突然丟失的靈植有些關(guān)聯(lián)?!?/br> 至從皇甫家的姑娘被采花賊盯上后,曲家就時不時的冒出來作怪,企圖想要找機(jī)會將皇甫家給打壓下去。 第2716章:來者不善 曲家的那些小動作皇甫家都看在眼里,不過因為防備那不知何時會出現(xiàn)的采花賊,才沒有分心回?fù)袅T了。 卻沒想到不過才幾天時間,曲家便忍不住要對他們皇甫家動手了,可見曲家又多迫不及待的想要吞了他們皇甫家,好成為太凌城第一大家族! 跟在后面的皇甫惠目露憤懣之色,“曲家狼子野心,果真是忍不住發(fā)難了。” “曲家得狼子野心已不是一日兩日之事,能忍到今時今日,也是難為了他們?!被矢抑鞒林?,冷哼了一聲。 “二弟,這事可需通知一下父親?” 皇甫惠憤懣過后,又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了起來。 他們皇甫家的姑娘先是被采花賊給惦記上了,現(xiàn)在曲家又明顯來者不善,難不保會在沒有察覺的時候出現(xiàn)什么疏忽。 皇甫家主沉吟片刻,搖了搖頭,“父親閉關(guān)為重,無大事還是莫要打擾了?!?/br> 他們父親閉關(guān)前得到消息,曲家那位老祖宗極有可能是在沖擊元嬰中期,一但讓對讓成功了,那么他們皇甫家的處境就危險了。 所以除非關(guān)乎皇甫家的生死存亡,不然絕不可去打擾父親。 皇甫惠雖然不知道其中原因,不過卻也知道自己這個二弟是個有分寸的,聞言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多說什么了。 “皇甫致遠(yuǎn)你這個老賊,為了打壓我們曲家,竟然不惜冒險把我們曲家的靈植都給盜走了,未免也太卑鄙無恥了!” 一看到皇甫家主出來,曲二爺頓時就怒喝了起來。 曲家其他人,也都跟著嚷嚷了起來。 “虧得皇甫家有著仁義之名,我看啊,那些都是不過是假的罷了!” “皇甫家狼子野心,為了一家獨大不惜把我們曲家趕上絕路。 今天我們曲家就把話放在這里了,若皇甫家不把靈植歸還給我們曲家,我們曲家從今天起,與皇甫家不死不休!” “皇甫家狼子野心,速速歸還我們曲家靈植!” “皇甫家狼子野心,速速歸還我們曲家靈植!” 一聲高過一聲的吶喊,很快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修者。 “胡說八道!” 皇甫惠冷著臉盯著曲家的人,冷嘲道,“你們曲家的靈植不見了,卻來我們皇甫家撒野,簡直可笑至極,讓人不恥!” 不等曲家的人開口,皇甫惠便又道,“好,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皇甫家盜走了你們曲家的靈植,那便拿出證據(jù)來! 若沒有證據(jù),那你們曲家就是口不擇言,全靠一張嘴賴的!” 皇甫惠心知他們皇甫家沒有盜取曲家的靈植,所以說出的話可謂是一點都不虛。 然而,曲家本就是誠心要讓皇甫家替他們曲家承擔(dān)這一次的損失,自然不會在意皇甫家的人虛不虛,他們只要按照原定的計劃走便是。 “呵!你們皇甫家詭計多端,又怎么會留下把柄?” 曲二爺冷哼一聲,“皇甫致遠(yuǎn),你到底有沒有做我們彼此心里都清楚。 我們曲家如今前來可不是為了與你們說證據(jù)不證據(jù)的,而是讓你把盜走我們曲家的靈植都?xì)w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