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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便是世界最大的制造毒品組織之一——深淵的第二基地。在這上百個房子中,有一處位于森林邊的不起眼的小木房。下午三點左右,一個渾身是血的看似有些瘦弱的男人被五六個人押著關進了其中一個房間。男人被粗暴地按在鐵椅上,雙手被銬在椅臂上,他面無表情地抬頭看著眼前坐著輪椅的男子。被按在椅子上的正是出來做臨時任務的瞿穎逸,而他面前的則是深淵的十大元老之一的秦森。秦森看著眼前有些虛弱的男人,低聲笑道:“你就是我可愛的副手帶進來的臥底吧……沒想到啊,那個副手在我底下干了一年竟然是個臥底,哈哈哈哈,虧我這一年里提升了他這么多次。你叫什么名字?”瞿穎逸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他在進來以前剛被上百人圍堵,身上全是傷,但他神色平靜,并沒有在聽秦森講話,而是盡量讓自己腦子清醒,思考著要怎么將背上的芯片帶回去。就在昨天他成功潛入組織和隊友匯合的時候,隊友就選擇了將芯片放在他的背后。面對瞿穎逸的疑惑,隊友說道:“他們如果發(fā)現(xiàn)我是臥底,一定會殺了我,我根本逃不出去,但你還有機會?!?/br>瞿穎逸沉默地讓隊友割開自己背上的在基地裝好的一小片皮膚,將芯片放了進去,心道:我們都不會死的,我還要活著回去陪媳婦呢。然而,今天中午兩人就被抓住了,瞿穎逸拼命逃脫,卻依然敵不過上百人的圍攻。秦森見瞿穎逸只是淡漠地看著他,心中有些不爽,冷聲道:“你隸屬于哪個國家哪個組織?如果你和你的同伴都拒絕回答問題的話你們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就留在這作為我們藥品的試驗者吧。“當然,只要你們任何一人先愿意說出相關信息,我可以讓你們活著?!?/br>瞿穎逸在心中不屑地笑道:呵呵……囚徒困境嗎……他十分相信自己的隊友,特別是現(xiàn)在處于另外一個房間的名為紀客的男人。他們同屬于特警七隊,兩人還是同批接受訓練并進入部隊的同學,也一起做過任務,可以算是同生共死的朋友。等了幾秒,秦森的耐心耗盡,他轉著輪椅出了房門,對房間外的兩人冷笑道:“好好招待他,別讓他死了。我去另一邊看看那個弄斷我腿的叛徒?!?/br>外面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聽到秦森的話,嘿嘿地笑了幾聲,搓著手進了房間,其中一個較高的男人笑道:“這位小豆芽,是想玩玩電椅還是我的鞭子啊……要不我們輪著來吧?放心,原來都說你不能死了,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你有什么想說就趕緊說哦~”瞿穎逸沉默了一會,一直面無表情的他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道:“我比較想試試彼岸花?!?/br>彼岸花,深淵最近研究出的毒品,可以散在空氣中吸入,也可以采取注射方式,會對人的精神產(chǎn)生極大影響。但深淵似乎更想將這個毒品賣給A國用于軍事上,這是深淵之所以能在A國擁有一片小天地的原因,同時也是這次任務的目標之一。另一個矮個子的男人笑道:“哥,就給這小豆芽試試吧,他似乎不知道彼岸花意味著什么?!?/br>高個的男人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道:“可以啊,小豆芽這么急著想看看地獄的話。不過今天先玩點別的吧?我們來玩玩電怎么樣?”見瞿穎逸收起來笑容,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并不是很在意,直接從角落里拿出工具開始搗鼓。瞿穎逸趁現(xiàn)在腦子還正常,默默地思考了起來:這么說的話明天就能碰到彼岸花了,他是想在自己身體里保留一點,回去的時候作為樣品給研究院。至于電刑瞿穎逸倒不是很在意,基地訓練的時候有做過專門的練習。他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并不是很好,主要是由于上一個任務需要他扮演一個比較文弱的角色,他強行減肌導致他看起來十分瘦弱。而基地這次緊急召回他,讓他援助紀客帶出芯片,導致他來不及進行恢復訓練,才有了現(xiàn)在的困境。下午六點的時候,兩個男人正電著瞿穎逸電得開心,就被突如其來地敲門聲打斷,高個子男人收了手道:“呀,送飯的人來了,小豆芽,那我們明天見啦?!?/br>瞿穎逸被強行灌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糊糊之后就再沒人管他,一個人被鎖在小房子里。瞿穎逸心道:終于有時間好好思考了……看那些人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還不知道老客把他們內部的一些資料拷出來的事,可能連他們隸屬的組織都不清楚。突然他聽到了外面兩個看守在低聲聊天,瞿穎逸的聽力要比常人好上不少,但即便如此,他聽得還是有些吃力,努力集中精力只聽到了一些只言片語:“喂喂,聽說里面這小子想試試彼岸花誒……”“那可真是不自量力,聽說上一個試驗品注射了一毫升就成了傻子……”“那對我們來說工作就輕松了不少,看一個傻子還不簡單……”“不說這個了,話說馬上就平安夜了呢……”“是誒,但那天我們好像不能放假……看田的那些家伙都去慶祝了……”“要是他成了傻子我們不就可以趁機跑了嗎?”“好主意,我還想去喝本部運來的酒呢……據(jù)說本部還會運幾個小姑娘給我們助興?!?/br>瞿穎逸垂著頭一邊聽著一邊看著椅臂上銬著他手腕的鐵環(huán),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點想法。接下來的就是撐到平安夜了。想完逃脫方案,瞿穎逸突然想起了阿雅,他前天出門時還和阿雅大吵了一架,他以為阿雅是唯一一個能無條件支持他的人,但面對阿雅對他的挽留,他感到了生氣。不過現(xiàn)在想想,阿雅只是想和他過一個平靜的平安夜,而他卻對愛人大發(fā)雷霆,還說了許多過分的話,回去的時候可能得跪搓衣板了。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坐在椅子上的瞿穎逸顯得比前兩天更加瘦弱了,從確定了計劃開始他就在嚴格控制自己的飲食,確保自己處于跑得動但會很快瘦下來的狀態(tài)。因為他發(fā)現(xiàn)銬著自己的鐵環(huán)并不是十分窄小,至少現(xiàn)在的他可以勉強將手腳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扭出來了。瞿穎逸感受著電流從身體流過帶來的疼痛,以及彼岸花對他精神力的侵蝕,本來不曾發(fā)出過一次□□的他,輕輕地哼了兩聲。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快到了,快到了,忍著,忍著,想著阿雅,對,想著阿雅!他死死地咬住下嘴唇,靜靜地回憶起與阿雅見面起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時間地點,他們的對話。瞿穎逸在心中慢慢地回憶,同時感受到電流的加大,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了出來,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