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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姿蘭大眼睛。陳海清本來聽前面聽的一臉感動,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握住了謝安放在坐墊上的手,憋回笑容,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花光了我這輩子所有的運氣?!?/br>才會遇見這樣的你,如此光彩奪目的你。謝安滿意地繼續(xù)低頭用手機,一邊說道:“你用光了沒事,我把我的運氣借你用。我先打個電話給老三啊?!?/br>說完電話就撥了出去,很快接通后,謝安說道:“是我,我一會去阿雅那里吃飯。明天我要去你家一趟,你幫我看點東西。你幾點有空?”楚懷宇揚揚眉,一邊在鍵盤上飛速地敲著一邊說道:“都可以,開心幾點來幾點來。讓我猜猜是什么東西啊……不會是有人發(fā)東西到你家小園丁電腦上了吧?”謝安挑挑眉“哦?”了一聲,等楚懷宇繼續(xù)說。楚懷宇得意地說道:“我剛才看了你之前在的地方,你總共就出包間一次,途中還遇見了小園丁,我看得懂一點手語,很容易就猜到了。”謝安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陳海清的手指道:“你知道怎么回事就好,那我先掛了。”而一旁的陳海清在謝安打電話的空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司機此刻正用一種震驚的眼光看著他們。陳海清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友好地沖他笑了笑。司機在謝安掛了電話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兩位還是學(xué)生吧?”謝安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但還是禮貌地說道:“是的?!?/br>司機目視前方,得到肯定回答后松了口氣道:“我剛才聽你倆還以為你們拍戲呢,我還在想著攝像機在哪,但剛才看了半天你們又不像是拍戲的樣子,所以有些好奇。“那你們剛才在干嘛的?。烤毩?xí)給女生告白的話嗎?”謝安沉默了一會在考慮怎么回答,就聽見陳海清笑著說道:“我們兩剛才調(diào)情呢。”調(diào)情呢……情呢……呢……三個字在另外兩個人腦海里回蕩了一會,司機閉緊嘴,一路上再也沒有多說話。謝安開心地繼續(xù)搓著陳海清細(xì)長的手指,說道:“那今天晚上你打算回家還是和我回去?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老三那?”陳海清看著他控制不住彎起的嘴角道:“去你家吧,我和我爸說一聲?!?/br>謝安把手機還給了陳海清,自己則看著他認(rèn)真打字的側(cè)臉。下車前,憋了一路的司機終于忍不住來一句:“雖然我不是很懂你們年輕人,但是看你倆這樣也挺不錯的……祝你們幸福?!?/br>正在付錢的謝安聽完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謝謝。也祝大叔你工作順利?!比缓缶屠惡G逑铝塑?。大概是因為賀家大選,此時的黑區(qū)竟有些冷清,而謝安一邊走在去澹雅的路上,一邊和陳海清解釋什么是賀家選拔。“就有些人并不是賀家的人,也沒有熟悉的人在賀家工作,但又想進(jìn)賀家混一份體面的工作,于是就有了這種選拔,報名人數(shù)不限,年齡性別不限。“不管你是什么樣的人,混混也好,流浪漢也好,業(yè)界精英也好,碩士在讀也好,都可以報名。“考試內(nèi)容誰也不知道,反正第一輪考核先選出五十人,其他沒被選上的人一般都能活下來,而那五十個人進(jìn)入第二輪考核后只能剩下一個人。只有那一個人能進(jìn)賀家?!?/br>陳海清愣了一下道:“四十九個人全死了?在N市突然死了四十九個人都沒有人管嗎?”謝安聳聳肩道:“首先那些人都是自愿的,其次能夠入選的人一般都是社會上人們不怎么關(guān)心的群體,最后黑區(qū)還有其他兩家鎮(zhèn)著,其中一家還和政府有點關(guān)系,所以嗯。”陳海清咬了咬唇道:“其他兩家沒有選拔嗎?”謝安搖搖頭道:“沒有,周家掌經(jīng)濟(jì),不需要賀家這么嚴(yán)格的選拔。“鄭家掌政治,這就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了,畢竟關(guān)乎黑區(qū)的存亡。所以只有賀家有選拔?!?/br>陳海清還想再說什么,就看見了倚在澹雅門口的瞿穎逸,開心地?fù)]了揮手道:“你好??!”瞿穎逸推開身后的門道:“快進(jìn)來吧,我去叫阿雅?!?/br>兩人跟在他身后進(jìn)去了,突然覺得澹雅好像多了點什么。兩人坐下點完菜后,謝安一言難盡地望著地上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懶人沙發(fā)豆袋,又看了看拿著裝滿枸杞茶的高腳杯陷在沙發(fā)里的瞿穎逸道:“所以,你現(xiàn)在這是廢了?”瞿穎逸揚了揚眉,抬起自己健壯的手臂道:“我還有在好好鍛煉好嗎?我只是在養(yǎng)生?!?/br>陳海清有些好奇地望著瞿穎逸,他記得之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副斯文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警察,現(xiàn)在突然變成了肌rou感爆棚的男子,總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謝安注意到陳海清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捂住臉道:“這才是這家伙本來的面目,之前因為工作強行減肌的?!?/br>陳海清一臉?biāo)贫嵌攸c點頭,然后移開目光,聽著謝安和瞿穎逸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過了幾分鐘,瞿穎逸拿著喝完的杯子漸漸沒了聲音,一開始謝安還沒注意,直到杯子突然落地,玻璃碎了滿地,他才站起來喊道:“喂!瞿穎逸??!阿雅?。。。 ?/br>陳海清走到瞿穎逸身旁蹲了下來,扶著他躺在沙發(fā)上,阿雅的聲音很快傳來:“我來了?!?/br>然后拿著一條毯子飛快地跑到瞿穎逸身邊,把他裹住放在沙發(fā)上,才有些抱歉地說道:“逸哥哥沒事,他已經(jīng)這樣很久了。你們坐好吧?我把地上收拾一下?!?/br>陳海清和謝安都在玻璃渣旁蹲下,謝安皺著眉道:“我們來吧,瞿穎逸這是怎么回事?”惠雅拿來掃帚和簸箕,一邊掃著一邊說道:“沒事沒事,我來吧,下次要把家里的杯子都換成塑料的了。“他沒事,只是上次任務(wù)傷到腦子留下的后遺癥。我馬上把菜端下來,邊吃邊說吧?”兩人坐下后,目送著惠雅一個人上了樓,陳海清看了一眼縮在沙發(fā)里熟睡的瞿穎逸道:“那他是不是就不能再工作了?!?/br>謝安有些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那個曾經(jīng)笑著說自己要拯救世界的男人,此刻卻縮在一間小小酒吧的一個小小的沙發(fā)上,說道:“大概吧。如果做任務(wù)突然睡著那肯定必死無疑。”陳海清沉默著沒有再說話。周末之旅(八)幾分鐘后,惠雅端著盤子從樓下走了下來,他穿著一件藕粉色的連衣裙,頭發(fā)隨意地扎在腦后。放完盤子,惠雅朝兩人笑了笑道:“不介意我直接坐在沙發(fā)上吧?”謝安搖搖頭道:“沒事,都是男的?!?/br>惠雅勾起嘴角,坐在了瞿穎逸旁邊,把依然在熟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