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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冠軍這事情,安老爺子臉上的怒氣頓消,眼角眉梢掩不住的喜氣:“是啊是啊,還是我孫子厲害,小小年紀(jì)就得了機(jī)甲比賽第一名,那么多學(xué)校求著要,哈哈哈!拒絕參加頒獎儀式是對的,那個儀式跟耍猴一樣,沒意思!你做得對!”耍猴?方雅偷偷看看安林,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氣氛就這樣緩和了下來,安林擦把汗,嘴角抽搐的跟著賠笑,側(cè)身躲開方雅投過來的揶揄視線。她教的這招不錯啊,這安老爺子的情緒居然真的陰轉(zhuǎn)晴了。吃完一頓溫馨的家庭聚餐,安林摸著小肚子,笑瞇瞇的在花園里繞著圈散步消食……然后被王俊撲倒在了地上。“天殺的王俊!你快從我身上滾下去,我晚飯都要被你壓出來了!”安林哀嚎,用力推身上的人,就差用腳踹了。“安林,我以后再也不欺負(fù)你了!原來你當(dāng)了活死人那么多年,放心,我這就去幫你宰了那個沒良心的父親!”王俊滿臉怒氣的壓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認(rèn)真保證道。他可是一聽說今天庭上發(fā)生的事就暴怒的飛奔過來了,就怕安林此時正自己一個人躲著偷偷難受呢。都怪自己那個哥哥,不讓他去旁聽,不然他早上前揍那個安信了。安林翻白眼,果斷抬腳踹他重點(diǎn),用力掀開他翻身爬起,怒指:“等你揍他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你才活死人呢!你都說那個人沒良心了,他的屁話你也信?!再這么動不動來一出泰山壓頂,我第一個捏死你?!?/br>王俊怒,他這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啊,咬牙等著重點(diǎn)部位的疼痛過去,他起身繼續(xù)撲:“你就不能一天不氣我,不讓我壓,我偏要壓!”安林左閃右躲,囂張大笑:“氣死你!你又不是第一天被我氣!”兩人在花園里鬧成一團(tuán),打來打去,折騰得方嬸打理好的花園一片凌亂美。方懷從二樓窗內(nèi)看著底下打鬧的兩人,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容,眼神漸漸變暖。“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么要準(zhǔn)備那些東西嗎?你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答案,不把自己變得強(qiáng)大,怎么去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毙∑呖吭诖斑?,淡淡說道。當(dāng)然,某個不知死活趁著打鬧占安林便宜的少年,他可沒說會輕易放過。搶奪監(jiān)護(hù)權(quán)的事情太過火爆并不是什么好事,隨著輿論討論的深入,安林過去的一言一行都被挖了出來,其中當(dāng)然包括經(jīng)常跟他黏在一起的小七。這位英俊神秘的青年漸漸的吸引了越來越多人的注意,但偏偏大家都翻不出他的詳細(xì)資料,一時間猜測更甚。就在這時,一個匿名爆料出現(xiàn)在了網(wǎng)上,爆料者隱晦的提起這個人其實(shí)是安林的金主,方家一直對這個孩子不管不顧,逼得這個孩子不得不干起了這種齷齪的勾當(dāng),來維持自己的生活。這種傳言簡直是夸張?zhí)摷俚米屓藨岩杀险叩闹巧?,但隨著安林和小七一起出入金秋歲月以及各大商廈的照片曝光,這個信息開始被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方家確實(shí)不像是會讓子孫出入各種高檔場所的家庭。輿論發(fā)展到后來,甚至連偶爾出現(xiàn)的小草和歲三都成為了他的“客人”。安林看著暴跳如雷的王俊,閑閑的將雜志丟到小草身上,拋媚眼:“親愛的金主,說好的下午茶呢?”小草抽抽嘴角,面無表情的將雜志扔進(jìn)垃圾桶,朝著廚房走去。王俊簡直要被他的態(tài)度氣瘋,不由從垃圾桶里掏出那本雜志,指著它怒吼:“有人這么詆毀你,你難道不生氣嗎?靠!別讓我知道這東西是誰寫的,我宰了他!”長長的嘆口氣,安林將他踹到沙發(fā)里,搖頭:“我真是為你的智商著急,這種貼在小雜志上的假消息你居然還有興致翻出來生氣,正主我都沒事,你急什么?!?/br>王俊揉揉屁股坐正,看著他這無所謂的模樣氣得是頭頂冒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哪個獸人看到自己心上人被這么詆毀都會生氣的好嗎!更何況,更何況自己還那么喜歡他!急得發(fā)狂他揉揉頭發(fā),突然拔腿朝著外面沖去,對著小森林的樹木就是一通亂踹。喜歡這么一個人他簡直是自虐啊?。?!同一時間,小七書房的桌上也正攤著這么一份雜志,他垂眼看著上面聳人聽聞的新聞標(biāo)題,嘴角的微笑有些危險。“嘖,這安家,還真是嫌自己身敗名裂得不夠快?!?/br>第57章做了回被告二對于外面?zhèn)鞯脻M天飛的不利謠言,小七和安林采取了不管不問的漠視態(tài)度,這可急死了王俊,愁煞了宗元。本來這事跟宗元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但隨著安林的事情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知曉,他這個純路人的生活也開始精彩起來,在輿論最烈的時候甚至還有學(xué)生神秘兮兮的跑來問他安林干那種特殊工作他這個方懷的好朋友知不知道。真的是就差指著他鼻子說他也是安林的“客人”之一了!宗元很是氣憤,可面對方懷淡定的態(tài)度,他開始愁了。“祖宗啊,你兒子都被傳成這樣了,你真的不管管?”宗元抓抓亂糟糟的頭發(fā),滿臉無奈的勸道。“當(dāng)然要管,這份資料你拿著,背熟,以后有人再來問你就照著說。”方懷拿出薄薄的一張紙,推了過去。“喲,你真開竅了?其實(shí)罵人這種事不用你教,我可比你強(qiáng)……多……靠!祖宗你干啥呢?還嫌你兒子名聲不夠壞啊,居然讓我散播這種負(fù)面消息!”宗元臉上剛剛露出的欣慰笑容瞬間被驚悚取代,拿著那張紙的手抖啊抖。“什么叫在學(xué)校不合群?進(jìn)入菲拉是走的后門?!這個偷拿養(yǎng)父的稀有植物出去賣錢又是怎么回事?。磕隳隳恪隳X子壞了嗎?”方懷淡淡看他一眼,敲了敲桌子:“這些都是最近傳出來的關(guān)于安林的負(fù)面消息,你只需要模凌兩可的坐實(shí)一下就好,有人想鬧大我就鬧大給他看,你不必管。”宗元條件反射的就想接著怒吼,可想想自己這個老朋友的人品,又硬生生逼自己冷靜下來,皺眉想了想,然后猛的瞪大眼看向他:“你你你……你不會是想……可這事安林知道嗎?他聽到這些謠言會很難受吧?”方懷低頭喝口茶,神態(tài)是這些天來難得的輕松:“他知道,這里的有些東西還是他提供給我的。不得不說,在這種事情上,你的智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