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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zhǔn)備就緒,不需要胡一行刻意的邀約,安妮就照常的來到了胡一行的辦公室,進(jìn)行日復(fù)一日的試探和引誘。此時隔壁的辦公室里張至白和湯元準(zhǔn)備就緒,監(jiān)控屏幕打開,視訊正常,監(jiān)聽錄音打開,收頻正常。胡一行依舊在看書,對安妮的到來并未給予什么特殊反應(yīng),安妮也習(xí)以為常,熟練的拉過椅子坐在胡一行對面,說些無聊的閑話,托腮看著胡一行,目光專注,里面的深情溢滿,絲毫不介意胡一行的冷淡。對于相熟的師妹,胡一行慣用的催眠手段在安妮面前都不能用,所以胡一行手指在書頁上輕輕滑過,制造出輕微的響動吸引安妮的注意,他拿起一直被置之高閣的虹吸式咖啡壺,擺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一邊,神情淡漠的詢問安妮:“喝咖啡嗎?”安妮眼睛瞪大,驚喜的答道:“當(dāng)然?!?/br>胡一行勾唇淺笑,看的安妮雙頰緋紅。胡一行是個溫雅的人,在人前經(jīng)常的淺笑示人,曾經(jīng)他也是這么對安妮的,但是自從得知安妮的心思后,胡一行對安妮就越來越冷淡,大概是不打算接受就不會給予希望的意思,對身為他師妹的安妮照顧,卻不熱切,此時胡一行對著安妮笑,著實讓安妮興奮的心都飛了起來??傆行┡嗽诿鎸ο矚g的對象時,喜歡將自己的地位擺放的及其卑微。胡一行行云流水的cao作著咖啡壺,隨后坐回原位,繼續(xù)看書。“等一會兒就好了?!?/br>安妮乖巧的點點頭,繼續(xù)用炙熱的眼神盯著胡一行。胡一行沒有一絲的不自在,他指尖在雅黃的書頁上輕輕滑動,看似毫無規(guī)律,又好像有莫名的韻味。被他提前刻意調(diào)慢的咖啡壺,此時緩慢的一滴一滴的滴著咖啡,相較于其他咖啡壺都要清晰的嘀嗒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偶爾伴隨著胡一行翻書的清脆聲音。安妮看著胡一行俊美的臉龐,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安靜時光,目光從胡一行的臉移動要胡一行修長的手指,指甲干凈透著健康的粉色。注意到安妮的視線,胡一行的指尖開始規(guī)律的畫圈,安妮也跟著一圈一圈的看著,伴隨著耳邊的嘀嗒聲,漸漸迷茫起來。胡一行知道時機(jī)已到,指尖抬起,慢慢點在自己的眼角,牽引著安妮的視線與他的雙眼對視。胡一行輕聲叫道:“安妮?!?/br>安妮眼神呆滯,慢吞吞的答道:“我在?!?/br>胡一行有條不紊的詢問下去。“你和范濤什么關(guān)系?”范濤就是那名曾被魚余和胡一行目睹過的,和安妮舉止親密的中年男人。安妮仍舊雙眼無神,語調(diào)平緩的說著:“我讓范濤包養(yǎng)了我?!?/br>胡一行目光一閃,“你并不缺錢?!?/br>安妮:“是,可我要報復(fù)我父親?!?/br>胡一行:“報復(fù)?為何?”安妮;“報復(fù)他在外面養(yǎng)女人,報復(fù)他對我母親的冷漠和背叛,報復(fù)他從小對我和母親的漠不關(guān)心。既然他喜歡養(yǎng)年紀(jì)小的女人,那就讓他感受下自己的女兒被人包養(yǎng)的感覺?!?/br>胡一行瞇了瞇眼睛,繼續(xù)問道:“被你父親包養(yǎng)的女人,你知道是誰嗎?”安妮:“知道,陌大的學(xué)生尹悅?!?/br>胡一行:“你是如何知道的?”安妮:“我請了私人偵探?!?/br>胡一行舔了舔嘴角,問了最重要的問題:“尹悅是你殺的嗎?”此時在隔壁的張至白和湯元也全神貫注的等待著安妮的答案。只見安妮仍舊神情呆滯,雙目無神,啟唇毫無情緒波動的說道:“不是。”不只是胡一行,就連在隔壁的張至白和湯元,同時呼吸一窒,隨后感到不敢置信。胡一行看著明顯處于催眠狀態(tài)下的安妮,她這樣子不像是假裝的,那么難道尹悅真的不是她殺的?胡一行還想追問,但是此時咖啡已經(jīng)滴濾完成,咖啡壺發(fā)出了完成工作后的一聲輕響,安妮眼中慢慢清明起來,她眨眨眼,看了眼皺著眉的胡一行,隨后又看了眼咖啡壺,驚喜的說道:“師兄,咖啡好了!”胡一行垂眸,將滴濾好的咖啡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入口的味道讓胡一行皺了皺眉,刻意延長了滴濾時間的咖啡味道肯定不會多好,但是安妮卻喝的津津有味。喝完咖啡,胡一行就找了個理由打發(fā)走了安妮,不一會兒,一直藏在隔壁的張至白和湯元推門進(jìn)來,對上張至白嚴(yán)苛的目光,胡一行嘆了口氣,“是不是哪里出錯了?”張至白緊緊盯著胡一行,冷厲的說道:“身形相似度超過百分之九十?!?/br>胡一行反駁:“身形相似并不能代表什么,那樣的人可以有很多?!?/br>張至白將胡一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凌厲的眼神幾乎要將胡一行凌遲,他說:“我開始懷疑,你是故意給我演這出戲,來為殺人兇手開脫?!?/br>胡一行站了起來,已是十分不悅,語氣也冷了下來:“你在懷疑我的專業(yè)性?!?/br>張至白不屑:“我只相信調(diào)查結(jié)果,我要立刻逮捕她。”胡一行毫不示弱的和張至白對視,兩人互不相讓,片刻,胡一行突然移開了視線,又恢復(fù)了運(yùn)籌帷幄的模樣,譏諷道:“只相信調(diào)查結(jié)果?我給你的錄音看來你并不敢聽?!?/br>張至白身體一僵,帶著湯元轉(zhuǎn)身離開,留下冷淡的一句:“我再給你一天時間?!?/br>而離開了環(huán)日大廈的安妮,掛斷了來自于富商范濤的電話,今天的胡一行對她意外的溫柔,此時她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興奮中,一點都不想應(yīng)付那個糟糕的老男人。安妮進(jìn)了自己的車,想現(xiàn)在就回家開瓶紅酒慶祝一下,她摸了摸自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的心臟,又對著后視鏡看了看自己的臉,想著剛剛在胡一行面前夠不夠美,妝有沒有花。她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喃喃道:“也許還應(yīng)該再做個開眼角才行……”話音未落,她本來還按在自己眼角的手指突然下落,狠狠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被不小心按到的喇叭發(fā)出了刺耳的鳴笛。她抬頭,看著后視鏡中自己的臉,此時那張臉上哪里還有一絲的興奮和羞澀,她斜著眼,滿臉怒氣的罵道:“蠢貨!誰讓你掛了范濤的電話!”后視鏡中映照著安妮憤怒的臉龐,那瞪大的充滿怒火的眼睛突然又慢慢的垂了下來,顯得楚楚可憐,她雙手抱在胸前,哽咽的說道:“別再那么做了,我不喜歡啊,我不開心!”前一秒還楚楚可憐,下一秒她又憤怒的大吼起來:“你忘了我們要報復(fù)那個男人嗎!為了我們的母親!”一句話落,安妮立刻又切換到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滾滾淚珠從漂亮的大眼睛里落了出來,她捂著腦袋劇烈的搖頭:“不要!不要!我不想報復(fù)了!我不想了!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