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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是,也不是……”張至白不相信,繼續(xù)追問:“什么意思?”魚余搖了搖頭,剛想說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湯元起身去開門,門外的小警員說道:“胡一行來了,帶來了安教授?!?/br>安教授?湯元看向張至白,張至白的確讓他叫了胡一行來幫忙,但沒想到胡一行把安教授請來了。張至白站起身,對魚余和段戈說道:“你們看到了,我現(xiàn)在有事要忙,你們先回去,我們再談?!?/br>魚余點(diǎn)頭,帶著段戈先行離開辦公室,一路走出去時恰好碰到等在外面的胡一行和安教授,魚余并不認(rèn)識安教授,所以只是跟胡一行打了招呼,段戈倒是恭恭敬敬的對著安教授點(diǎn)點(diǎn)頭,叫道:“教授,您好?!?/br>段戈并不會冷落魚余,立刻對魚余解釋:“這就是來陌大做講座的安教授。”魚余立刻沖安教授點(diǎn)頭,也喊了聲“教授好?!?/br>胡一行噗嗤一聲笑了,說道:“魚余你怎么跟小學(xué)生似的?!?/br>魚余尷尬的笑笑,也不多說,領(lǐng)著段戈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即將離開時,胡一行突然喊了一句:“魚余,我們有空再談?wù)劇!?/br>魚余瞥了眼段戈,回頭答:“好?!?/br>等兩人離開,安教授問了問胡一行:“一行,那個娃娃臉的小青年是你的朋友?”胡一行勾唇笑了,似乎是想到魚余搞笑的模樣,他說:“算是吧,教授,我跟您說過的,他就是楚天欽一案最后的受害人,我一直在跟他接觸?!?/br>安教授皺著眉點(diǎn)點(diǎn)頭,“一行,你還在查那個案子嗎?”胡一行點(diǎn)點(diǎn)頭,笑的有些失落,“嗯,安妮不在了,以后可能要時常麻煩教授您幫忙了?!?/br>安教授一愣,隨即嘆氣道:“你這孩子啊——”魚余拉著段戈出了警局就松開了手,臉色也有些冷,段戈挑眉,又伸手去拉魚余的手臂,被魚余躲開了,魚余這似乎是打算和他冷戰(zhàn)?鬧別扭了?段戈小心翼翼的問道:“魚余哥,你怎么了?”魚余垂下眼簾,顯得有點(diǎn)神色懨懨,并不想再說話的模樣。段戈眼角眉梢?guī)缀醵家抢聛?,小臉上寫滿了委屈,伸手又去拉魚余的手臂,晃一晃,就等著魚余回頭看一看他的表情,心疼他,包容他。魚余見段戈臉上無懈可擊的表情,喪氣的垂下了腦袋,心中暗道:什么時候段戈才能跟他說實(shí)話?他今天不顧張至白奇怪的眼神,說了那么多充滿暗示性的話,為什么段戈仍舊毫無反應(yīng)?他到底想做什么?到底想要隱藏到什么時候?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第70章冒牌貨70這一場由魚余發(fā)起的冷戰(zhàn),在段戈的百般阻撓下,還是義無反顧的進(jìn)行了下去。張至白和湯元日日在外忙碌,此時已經(jīng)有了真兇的職業(yè)線索,必定要加班加點(diǎn)的查下去,而魚余也要忙著直播,重新經(jīng)營他因?yàn)闀和R恢苤辈ザ粝氯サ娜藲狻?/br>劉茗打來電話通知,他的婚禮定在10月9日,取的是十全十美,長長久久的意思,身為劉茗鐵哥們的魚余肯定要提前幾天去幫忙,說不準(zhǔn)到時候直播還要再停幾天。只有兩個人在的家里,因?yàn)闆]人說話顯得冷清又尷尬,段戈在多次嘗試之后,似乎也終于露出了些許脾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面,開著電視,氣呼呼的看著,只不過時不時用委屈的眼神望向臥室,聽著臥室里傳來魚余直播時說話的聲音,抿抿嘴角,也不知魚余什么時候能注意到他這幅表情。魚余正在認(rèn)真直播,看到突然綻放在屏幕中間的玫瑰花,又看了看送禮物的人,cd718。彈幕迅速的刷起了“6666”,魚余十分冷靜,一句謝謝也不說,全當(dāng)看不見,繼續(xù)該干嘛干嘛,對一些關(guān)于“主播不感謝土豪大神嗎”之類的彈幕也視而不見,果不其然,因?yàn)轸~余的沒有反應(yīng),右下角動物園直播平臺的小頭像也閃爍起來。魚余依舊當(dāng)看不見,就這么高冷的直播了兩個小時,才關(guān)了直播,點(diǎn)開一直閃爍的頭像。cd718:別忘記了你是屬于誰的。魚余撇撇嘴,嘴角抽了抽,還是露出一個克制的微笑,隨后又收斂了起來,段戈一天不說實(shí)話,他便一天不與他說話。待在客廳的段戈無奈的放下手機(jī),望向臥室的眼神中也沒了慣有的委屈,反而充滿無奈和些微的不知所措,在一切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表露身份出現(xiàn)在他面前,盡管沒有任何人知道段戈就是楚天欽,可是他自己知道,魚余知道,所以就算他換了樣貌,還是帶著殺人犯的身份,雙手沾滿鮮血,帶著一身的罪孽,這樣和曾經(jīng)又有什么區(qū)別?即使魚余已經(jīng)摸到了真相的邊緣,可那還不夠,還不足以給他足夠的底氣。在其他任何事情上,他的自信他的冷靜,建立在他聰明的大腦上面。而在面對魚余時,他搖搖欲墜的自信,只建立在魚余對他從沒直白言明過的愛上面。說穿了他楚天欽,也害怕失去,說到底,沒有了魚余,他楚天欽終將消亡。劉茗和梁書雅的婚禮對于魚余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可以和段戈彼此分開冷靜冷靜的機(jī)會,所以在十月七號的時候,魚余就早早的跑去給劉茗幫忙,任段戈怎么說,都不帶他一起去。段戈有些生氣,但他也確實(shí)需要點(diǎn)單獨(dú)時間查一查警局的進(jìn)度,也就放魚余出去了一次。婚禮定在十月九號,該挑的禮服、該買的東西都整理好了,現(xiàn)在就差布置婚禮現(xiàn)場、選一選宴會的菜肴等一些零碎的小事,也不太累,就是繁瑣。劉茗是真的疼老婆,一點(diǎn)都不愿意老婆辛苦,早早的就把梁書雅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再趕回來繼續(xù)忙碌。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中午也只是匆匆吃了點(diǎn)快餐,晚上劉茗想要請魚余去好好吃一頓晚飯,魚余拒絕了,也謝絕了劉茗送他回家的提議,畢竟劉茗家里還有個孕婦,他一個大男人,哪有孕婦金貴。魚余心里其實(shí)一天都在惦念著獨(dú)自在家的段戈,平常他出門,如果段戈有事不能跟著他的話,超過一個小時,段戈就要不停的打電話,這一天他總是抽空看看手機(jī),沒有停電,也沒有靜音,段戈真的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他真的生氣了吧,魚余想著,拐了個彎走了條小路,想要抄近路去公交車站,敢末班車回家。而段戈一個人在家中,盡情的侵入了陌城警局的電腦,順便監(jiān)控魚余的行蹤,見他一直在預(yù)定的婚禮現(xiàn)場來來回回的折騰,也就放心了。至于沒有給魚余打電話,他承認(rèn)他是故意的,偶爾也要讓魚余感受一下患得患失,才公平不是嗎?可當(dāng)段戈整理好從陌城警局里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