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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這兩天沒來公司?我和我哥都在,江霖也一起來了,我們給你煮粥吃!”黎河的聲音爽朗清越,帶著幾分少年人才有的健氣,一張口就噼里啪啦地說了一通。“我不在家?!彼温劼暤穆曇艉芎途?,只是比平時要低一些,也啞一些。“宋哥你感冒了吧?嗓子有點啞,多休息多喝水??!”黎河趕緊叮囑。“嗯?!彼温劼曊f,“你們回去吧,好好上課,我休息兩天就回公司?!?/br>黎河結(jié)束通話,把宋聞聲的回答告訴黎澤和江霖。黎澤微微握拳。他知道宋聞聲在哪里,是他把宋聞聲送去的,在那之后宋聞聲就沒出現(xiàn)了。宋聞聲一定還在顧擎家。顧擎的別墅里,宋聞聲一松開電話,喉嚨間就溢出嗚咽般的呻吟。他的兩腿被顧擎分開了,顧擎從他兩腿之間插入,而他的腳腕上多了兩條扣在床沿的鎖鏈。夕輝之中鎖鏈泛著寒涼的金屬光澤,隨著宋聞聲身體晃動而發(fā)出輕微的聲響。“這是第幾個電話了?”顧擎吻咬宋聞聲的耳朵,“不把你鎖兩天還真不知道你這么忙。是你帶的那兩小孩見不著你,擔(dān)心你了?你帶個藝人怎么跟養(yǎng)小孩似的,一天見不到你就急著找。”宋聞聲意識有些不清楚了。昨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很晚,他以為忍過了前晚酒吧唱歌的事算是揭過了,結(jié)果顧擎去和人聚會回來后帶回兩條鎖鏈把他鎖到床上。這兩天若是顧擎興致來了,就撐開他的腿變著法子玩他的身體,如果正好有電話打進來的話顧擎會逼他接電話,然后變本加厲地捏玩他的敏感處,有好幾次他都差點對著電話呻吟和喘息。宋聞聲被鎖著折磨了一天,精神已經(jīng)幾近崩潰,剛才與黎河說話完全是憑著慣性在支撐。顧擎見宋聞聲半合著眼,連簡單的回答都說不出來,終于大方慈悲地射在了宋聞聲身體深處。他從宋聞聲體內(nèi)抽離,解開了兩條鎖鏈,把宋聞聲抱進浴室替宋聞聲清理。等握住宋聞聲的腳踝,顧擎突然發(fā)現(xiàn)上面被鎖鏈勒得泛紅,有的地方還磨破了皮。顧擎頗為心疼地說:“老趙給的這鏈子不太好用,下次我找人再做幾條,不要這種會勒傷人的?!?/br>宋聞聲乖乖地任由顧擎擺布。顧擎給宋聞聲洗完澡,把宋聞聲抱回床上。他啪地打開燈,欣賞著自己這兩天在宋聞聲身上留下的痕跡。腰處的皮膚被捏弄得或紅或青,紅潤的乳珠被咬噬出清晰的齒痕,瞧著格外色情。“老趙他們都說我對你太好了,”顧擎捏玩著宋聞聲的手腕,“會讓你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飛了。不過我相信你不會的,畢竟沒有人會比我更寵你。對吧?”宋聞聲“嗯”了一聲,把腦袋埋進了顧擎懷里。顧擎盯著宋聞聲的發(fā)頂。顧擎從來都不相信感情,在他的認(rèn)知里這種東西除了影響你的判斷力、讓你失去理智和冷靜之外沒有任何用處。宋聞聲當(dāng)初是為了錢爬上他的床,當(dāng)時他看上的是宋聞聲的朋友,但宋聞聲夠主動、夠放得開,顧擎也就順勢睡了宋聞聲。實際上這些年來宋聞聲撈錢也從不猶豫,房子買的是最好的,車買的也是最好的,衣食住行樣樣都不比他差,說是驕奢yin逸也不為過。這樣的家伙根本不用費多少心思就能留在身邊玩,甚至還要隨時敲打一番,讓他最好有自知之明——不要妄想不該想的東西。宋聞聲倒是挺安分,可惜生來就那么勾人,連老趙那幾個花場老手都對他念念不忘。這更得敲打敲打。他可不喜歡玩別人玩過的東西。第二十二章宋聞聲再回到公司,已經(jīng)是周一。不管背地里其他人怎么議論他,他一出現(xiàn)還是很多人過來問好,瞧著好像他人緣還不錯。宋聞聲打發(fā)走所有人,去看江霖他們上課。江霖他們沒敢在上課時間跑去找他,是以見到他以后眼睛都亮了起來,恨不得立刻結(jié)束練習(xí)過去和宋聞聲說話。宋聞聲前天就離開顧擎家,緩過勁來以后昨天抽空去了健身和看心理醫(yī)生。倒不是他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只是例行地去與心理醫(yī)生聊聊天。他是很惜命的,體檢定時做、心理疏導(dǎo)也定時做,飲食健康、作息規(guī)律、定時鍛煉,身體素質(zhì)一直很不錯。他雙手交握在胸前,看著江霖三人被舞蹈課老師折騰。也許是三個小孩瞟向宋聞聲的目光太明顯,舞蹈課老師沒好氣地讓他們解散了,走上前罵宋聞聲:“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你來了他們哪還有心情練習(xí)?”宋聞聲微微地笑了笑:“這說明他們定力不夠好,得多練習(xí)練習(xí)。”舞蹈課老師打發(fā)江霖三人去喝水,正好可以順便和宋聞聲說話。最先開口的自然是黎河,這小孩一向活躍,說起話來手舞足蹈,關(guān)心完宋聞聲以后話匣子立刻打開了,從每個課程的老師有多嚴(yán)厲到最近食堂多了什么新菜色都說了個遍。直至被舞蹈課老師叫回去,他才意猶未盡地閉了嘴。宋聞聲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了舞蹈室。他一走出門外,就撞上了站在外面的顧擎,也不知顧擎在那里多久了。宋聞聲開口喊:“顧總?!?/br>顧擎的視線轉(zhuǎn)到宋聞聲身上。比起舞蹈室里三個少年,宋聞聲身上總像多點什么。至于多的是什么,顧擎又說不清楚。他上別人的時候一樣覺得爽,可是宋聞聲是不一樣的,只要有宋聞聲在他就只想上宋聞聲。顧擎把宋聞聲抵到墻上,仔細(xì)回想著剛才宋聞聲含笑聽黎河講話的模樣。那個少年說了什么,讓宋聞聲笑得那么開心?有一瞬間顧擎覺得一直把宋聞聲鎖在床上好了,不讓宋聞聲再接觸任何人,不讓任何人再看到宋聞聲的笑、不讓任何人再聽到宋聞聲的聲音。他必須承認(rèn),他對宋聞聲有著與對其他小情人都不一樣的占有欲。顧擎擒住宋聞聲的腰,吻上宋聞聲柔軟的唇。宋聞聲不會反抗他。也不知什么時候起不管他在什么地方想上宋聞聲、不管要求他宋聞聲做什么,宋聞聲都不會再反抗。就像現(xiàn)在這樣,宋聞聲還會乖乖伸出舌頭和他接吻,兩個人呼吸相連、氣息交纏,仿佛是世上最親密、最黏膩的情人。“他們真的挺關(guān)心你,”顧擎捏玩著宋聞聲的腰,“你說要是找上他們一起玩,他們會不會也像江霖一樣想往你身上射?”宋聞聲倚著冰涼的墻壁,腦袋一下子轉(zhuǎn)不過來。他抬起頭看著顧擎,不知怎地想到許多年前一個傍晚,他主動坐上了顧擎的車勾引了顧擎。他不太記得自己當(dāng)時想的是什么,只知道當(dāng)時顧擎就在車上上了他,而他似乎天生就那么yin浪,即便疼到極致也能很好地迎合、取悅顧擎。這段關(guān)系是他自己開始的。宋聞聲伸手環(huán)住顧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