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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解決。一天王曉勇神秘兮兮的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個片子,說一定要看。我問他內(nèi)容是什么,他說他也不知道,是老板拼命推薦的。我將信將疑:“那伙人的話也信得?還不是想你以后多買他的片子?!痹捠沁@么說,我還是喊了幾個哥們過來一起看。沒想到,一看之下,我們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哥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老大,原來男人也可以……那樣,還是真的……”我們都不知說什么,那時我只隱隱約約聽人說起同性戀,我還以為是兩個男的都不愛女的,然后像朋友一樣住在一起,只是聽人說起時總有不屑的口氣,我還覺得奇怪,這不是挺純潔的事么,我還偷偷想過,那要是想做那事,該怎么辦呢?找女的或者自己解決?我一眨不眨盯著電視,原來是這樣!再偷偷看他們時,也是不錯眼珠的盯著看。這天下午,我算是大長見識了。說也奇怪,以后我就對這種片子有了很大的興趣,老是要他們幾個去買。開始他們還興致勃勃陪我看,沒過多久他們就沒興趣了,當著我的面又不好掃我的興,只咕咕噥噥的說還是看男人女人的來勁。有一天我們幾個又聚在一起看,我看得津津有味,他們看得昏昏欲睡。王曉勇看了我一眼,忽然壓低聲音說道:“老大喜歡,可以來真的?!蔽覈樍艘惶?,狐疑的瞪著他,其他幾個也看著他,他連連擺手:“老大不要誤會,我們幾個弟兄,玩起來怎么好意思,我是說……”他壓低聲音,湊到我耳朵邊說了幾句話,我沒做聲,心里像打鼓一樣,內(nèi)心深處竟隱隱覺得他說出我了一直有的愿望。王曉勇看我沉默,輕輕說道:“莫非老大害怕?那就不做好了。“這句話刺激了我,我狠狠看了他一眼,大聲說:“誰說我怕了?只是那混蛋要是受不了這刺激,真的告到公安局什么的就不好辦?!边@時他們幾個也聽出我們在說什么了,都有點興奮。王曉勇笑了一聲,“老大放心,保管叫他沒有話說。再說了,要是個女的,說不定還有可能尋死覓活,跟你沒完,是個男的,吃了這點虧,就跟打了他一頓差不多,怎么樣?”我有點心動,一方面是一直想狠狠的整他一頓,另一方面,我沒做過,心里特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如今機會唾手可得,只要我點點頭。我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不由自主的問:“什么時候?”他們幾個叫了起來:“老大同意了!就這個星期天!”我還在想他怎么沒有偷偷的走掉,突然記起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們拿走了,以他的性格,也不會穿了我的衣服走,而且我想,他疼成那樣,嘴巴都發(fā)白,未必走得了。我突然很惶恐,我不知道怎么辦,我甚至覺得,過了這個下午,我跟他都發(fā)生了某種質(zhì)的改變,莫非,這也是什么“處男情結(jié)”?我努力把它想成一個游戲,或者一個惡作劇,或者一場男生之間的斗氣,只是心里像一團亂麻,我惡狠狠的咒罵自己,發(fā)誓要讓自己的言行舉止平靜。我先穿好衣服,再從衣柜里拿出爸爸以前寄給我的新衣服,想,我跟他差不多高,他應該能穿。我抱著衣服坐在床沿,冷冷的說道:“你以前得罪過我,得罪我的人都沒好下場,對你我算客氣的了,現(xiàn)在咱倆算是扯平。只是我警告你,要是你把這事說出去的話,要么別人說你神經(jīng)病,根本就不會相信你,要么你,還有你爸媽,都會被人嘲笑--別忘了那些照片??傊蕴澋挠肋h是你?!彼麤]做聲,也沒睜開眼睛,只是牙齒狠狠的咬住嘴唇,松開時留下深深一排牙印,眼睛里又有淚水流了出來。我不再說話,好不容易裝腔作勢了一番,我再也狠不起來了,我心里其實很虛,但也不完全是怕他告我。我勉強抱起他上身,打算幫他把衣服穿上,看他一直嘴唇發(fā)白,身體顫抖,估計痛得不行。我忽然有點負疚感。就在我的手接觸他身體的時候,他嚇得一抖,睜開眼睛,又厭惡又恐懼的瞪著我,只是他沒力氣推開我的手。我碰到這樣一個釘子,覺得很沒趣,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搭:“那你自己穿,當然,你不肯穿我的衣服也行,你就天天留在這里不出門陪我。”我雖然有點調(diào)侃的意思,內(nèi)心深處卻希望是真的。他費力的坐了起來,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慢慢的拿起了衣服。我看著他十分費勁的把衣服披在身上,再慢慢的套進一只手,我從來沒見人穿衣穿得這么慢,有點好笑,也有點可憐他,我看著他扣扣子時抖抖嗦嗦的搞了半天,還沒扣好,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伸出手給他扣,這一次他沒拒絕,只是把臉扭過了一邊不看我。這扣子的確設計得古怪,我湊到他面前弄了好幾分鐘,我們隔得很近,他身上的氣息讓我的臉發(fā)熱,他的呼吸更是讓我的手微微發(fā)抖,我狠不得這個扣子做得再怪些才好終于穿好了衣服,他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我說你等等,我打開門,去地下室拿自行車,準備送他回去,等到我回來,他已經(jīng)不見了,我相信他并沒有走多遠,但我也不好意思到處去找他。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腦子里一片空白。第3章三我請了幾天假,努力讓自己覺得感冒發(fā)燒,或是這兒疼那兒疼,其實說白了,我就是怕見到李振云。我對王曉勇他們幾個說不要來找我,我實在想躲在一個真空的世界里。等我終于鼓足勇氣去上課,才發(fā)現(xiàn)我走進教室時腿都發(fā)軟,我又罵了自己兩聲。王曉勇還沒來,又遲到了。我在自己位子上坐好,裝模作樣看了一會兒書,然后偷偷的向后面望過去--一下,兩下。--他是真的不見了。倒是看見王曉勇從后門溜了進來。熬到下課,我沖王曉勇使個眼色,他走了過來,按耐不住興奮壓低聲音說:“老大真行,干了那混蛋不說,還把他趕走了?!蔽页粤艘惑@:“怎么回事?”王曉勇有點奇怪:“老大閉關幾天,就什么都不知道啦?那家伙不知怎么跟爸媽還有劉老太說的,反正換到隔壁班了,聽說本來還想轉(zhuǎn)校的,只不過沒成。劉老太氣的要死,怎么說也是她的一棵好苗苗啊。嘿嘿?!蔽业男奶糜悬c不規(guī)則,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失望,夠復雜的。王曉勇遞給我一個信封,神秘兮兮的說:“寶物。回去慢慢欣賞。”我捏著那信封,覺得火一般燙手,趕緊塞進了書包里。這一天,我有意無意的向走廊上望,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整天都過得恍恍忽忽,無論什么人跟我搭話我聽起來都虛無縹緲,像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的。我沒理他們幾個要跟我去玩的要求,一個人騎車往家里趕,我把車騎得飛快,我覺得難受,又不知道為什么難受。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