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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吸著男人的掌心。他愛不釋手地撫摸,從大腿往上,摸到側(cè)腰,再摸到尾椎。“嗯嗯——!”張恒驀地睜大眼睛。洪黎明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原來尾椎是張恒的敏感帶。洪黎明故意用粗糙的指腹摩擦那地方,張恒嗯嗯呻吟,吞著巨物的臀部收緊、放松、再收緊,夾得警官如在天堂。熱浪迎面而來,他用上全力在張恒身體里進攻。房間里的呻吟都被蓋過,只有滿耳啪啪啪,啪啪啪的yin靡聲,那是沉重的囊袋一下接一下,撞在張恒下身所發(fā)出的。“啊……唔啊——你……你要……cao死人?。繂栲拧睆埡闵ぷ油耆珕×?,性感得一塌糊涂。前列腺一直被摩擦、頂撞、擠壓,張恒的性器也濕硬得快要爆炸。雙手被銬住,不能自行撫慰,勃起的yinjing引發(fā)陣陣空虛,和屁股里驚人的充實擴張感形成鮮明對比。但是,正因如此,反而漸漸對身體里那根碩大可怕的兇器,泛起了不可思議的渴望。酥麻感在下身積累,猛然從會陰沿著神經(jīng)蔓延上大腦。張恒眼前一陣刺激性的空白眩暈。下腹射出熱精。還沒來得及感受高潮余韻,驟然一哆嗦,察覺到體內(nèi)灼熱噴射,像有人把一杯熱咖啡在腸道深處打翻,差點燙壞人。一直壓著他奮勇馳騁的男人也松弛下來,滿臉享受的恍惚。“小恒,你好棒。”吃到了美味的警官,由衷贊美。筋疲力盡地張老大閉著眼,大喘氣,回他三個字,“干……你……娘……”第2章為了那句韻味深遠的三字經(jīng),張老大倒了血霉。如果說警官考慮到第一次,給予了令人驚訝的耐心和溫柔細致的前奏,那么第一次結(jié)束后,就是放開了一切忌憚,一路凱歌高奏,旋律要多激昂就多激昂。匪夷所思的新航線,以懵懂驚訝的生澀抗拒為起點,上至天堂,下抵地獄。腸道里打樁似的有力挺動,前列腺那敏感的一塊估計早就摩擦到紅腫滲血了。所有理智都像在電力機里絞成碎末,榨出yin靡的體液,宛如粘稠的燃料,供船只一刻不停地開動,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來回回,活塞運動一樣往返不止。因為說了要干某警官的娘,結(jié)果被某警官干得死去活來的張老大,到最后,連手銬什么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手銬也失了意義。這時候,就算往張恒手里塞把西瓜刀,讓洪黎明木頭一樣在面前杵著不動,他也沒力氣砍死這姓洪的色情狂。沖洗清理什么,過程也是迷迷糊糊,人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了,感到男人的手臂伸來,張恒有氣無力地嗯一聲,下巴耷拉在男人肌rou微微鼓起的臂彎里,轉(zhuǎn)眼入了夢。睡得比被人用棒子敲暈了還快。這新航線一晚時間,幾乎繞著地球幾個來回,滿倉都是男人的精華和血淚,理所當(dāng)然需要休養(yǎng)生息。張老大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微微睜眼,迷糊的視野中浮現(xiàn)男人近在咫尺,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深思的臉。后腦壓著的手臂肌rou彈性不錯,做枕頭頗舒服。屬于男人的味道有些陌生,但聞起來還算可以接受。張老大心里N個無關(guān)緊要的念頭,像自在的浮游生物在腦海里飄蕩沉浮,更像催眠師徐徐搖晃金表,懵懂地一睜眼,片刻后懶洋洋閉上,繼續(xù)補眠。不知又睡了多久,被腹中劇烈的饑餓感催促著醒來。再次睜眼,張恒大為不滿。枕頭不見了!男人不知何時離開了,張恒的后腦勺下被人臨時塞了一個棉枕頭。那是張恒平日睡的枕頭,但對張恒來說,忽然變得太軟了,遠不如男性鍛煉有功的肌rou來得軟硬適中。行了整晚“快船”的后遺癥顯露出來,如果光是痛還比較好忍受點,問題是酸脹難忍。張恒在床上嘗試著動動,皺眉呲牙。腰酸腿軟。原本不動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動,某個見不得人的地方狠狠酸痛起來。張恒身經(jīng)百戰(zhàn),受傷經(jīng)驗數(shù)不勝數(shù),居然從不知道世界上有這么yin蕩的一種傷痛,像巨大灼熱的硬物一直杵在里面,仍在來來回回搗弄,這輩子都不會停下。他媽的。他媽的。老子的菊花被爆了。真是……太他媽的了。張恒仰躺在床上,盯著頭頂?shù)奶旎ò?,念念有詞地罵三字經(jīng)。情緒不算太激動。也許人就是這樣,小打小鬧會大聲叫嚷,一旦吃虧吃得大了,反而會變成無聲狗,把念頭藏在肚里默默發(fā)酵,等一顆有朝一日或許能鉆出土壤的嫩芽。張老大不知道是不是也在等一顆嫩芽,反正腰太酸,屁股太痛,現(xiàn)在去找姓洪的,只有被打得徹底撲街,再被航行幾回的份。戰(zhàn)斗力沒回復(fù),激動個啥?躺著養(yǎng)精蓄銳!所以他就這樣躺著,看天花板。公寓的裝修很高檔,天花板也是設(shè)計師的杰作,花紋典雅大方,很耐看。張恒常常躺在床上,盯著它看。睡不著的時候,盯著它看。做噩夢被嚇醒的時候,盯著它看。張平拿到醫(yī)師證那天,張恒這當(dāng)哥哥的喝得酩酊大醉,扶墻回到公寓,以為會一覺睡到天光,誰知夜深人靜之時,驀然醒來,酒意全散。那一夜,他盯著天花板,盯了足足三個小時,想著張家兩兄弟,好歹有一個出人頭地,未來的人生將如這高檔天花板上勾勒的紋路般,清晰美好,沒一點見不得人的敗筆,不禁眼角濕潤。視野里的天花板,模糊后變清晰,清晰后變模糊。年深日久,張恒對頭頂上這些花紋很熟,熟到閉著眼睛就能描出一塊一模一樣的,半點不失真。此刻,張恒看著看著,眼睛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濕潤。搞不懂濕潤為何而來,反正,不會是為了被爆殘的小菊花。男子漢大丈夫,菊花爆了就爆了,哭頂個屁用。難道還能靠眼淚澆灌得它從盛大綻放狀態(tài),重回含苞待放的清純?想太多。張恒就這樣想得很多、很多,直到眼角的一點濕意逐漸干涸,眼睛盯得天花板都快抽筋了,才扶著腰從床上爬起來。隨便撈件襯衣套在身上,走出睡房。空氣中飄蕩濃郁香氣,充斥每個角落,就像男人昨晚在身體里橫沖直撞后灑下的灼熱,想躲都躲不開。客廳的地板依然凌亂骯臟,湯汁鮮血已半黃半灰地凝固,光腳丫踩在上面,黏糊糊的。張恒不以為然,以極不自然的姿勢一路走到廚房門外,瞥見一個高大的背影正在灶頭前熟練忙碌。“羊排重新燉了,再等一會才可以吃?!蹦腥祟^也不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