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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戀戀紅著眼圈,“我是想信你,但是你一直騙我,要我怎么信任你!”周萬豪點了一支煙抽上,無賴道:“我有什么辦法,錢都放在房地產(chǎn)里面去了,你要現(xiàn)錢我現(xiàn)在一分也沒有。至于身份證,我確實拖了朋友去辦啊,他說這個月給我,也沒有是這個月初還是月末,我又跟人家不熟,怎么好意思一直催他……”許戀戀崩潰哭道:“那我呢!你怎么好意思一直催我去弄錢啊?。 ?/br>周萬豪不滿道:“你不是已經(jīng)把信用卡改了密碼嗎!還在這裝什么可憐,哭什么??!”許戀戀聽著他滿口的謊言和理由,漏洞多的簡直一戳就破,她又想著自己那張將近十萬額度的信用卡被刷爆了,只剩下可憐的6900塊錢,忍不住落下一串眼淚。眼前的男人還在貪婪的看著她手里的那個信封,她卻沒有一點借到錢的喜悅,錢是借來的,是衛(wèi)姨治病的錢,這么一大筆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周萬豪眼睛盯在她手里的信封上,道:“戀戀,這筆錢……”許戀戀把信封攥緊了,搖頭拒絕了他:“不行,我不會再幫你了,這錢是衛(wèi)姨的,我要還回去?!?/br>周萬豪見硬的不行,又試圖來軟的,哄她道:“你不是最想跟我結(jié)婚嗎,你幫我一把,我用這筆錢周轉(zhuǎn)開,就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帶你回深圳老家,帶你見我媽,好不好?”許戀戀看著他道:“你老家真的在深圳嗎,可你mama不是在萬川縣?”周萬豪臉色猛地變了。許戀戀抽噎道:“我之前喜歡你,你說什么我都信……”周萬豪拿不準她到底知道了多少,聽到她還在說著喜歡,眼睛轉(zhuǎn)了幾圈試圖想著對策。但是許戀戀已經(jīng)清醒了,眼神清明起來。“我想找個喜歡的人,并不是錯的事?!彼樟搜蹨I,一字一句道:“我找到你,才是最大的錯誤?!?/br>周萬豪擰起眉頭,道:“你什么意思?”“我們分手吧?!痹S戀戀說完這句話神情也跟著堅定起來,她看著對方道:“你欠我的錢都得還上,不然我就報警?!?/br>周萬豪臉色扭曲了一下,罵了一句,忽然伸手打了許戀戀一耳光,一邊罵一邊沖她揮了拳頭,嘴里污言穢語的罵個不??!許戀戀尖叫一聲,男人和女人的體能不相符,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只能在周萬豪拳打腳踢之下,試圖搶奪她手里信封的時候,死死捂住了那個信封……那是衛(wèi)姨治病的。她誰也不能給……許戀戀蜷縮著身體,護著那筆錢,一邊試著躲,一邊呼喊“救命”,哀求周圍的人報警!離著吧臺近的一兩個人看到在打女人下意識就要過來攔著,酒吧老板卻過來道:“人家小兩口鬧矛盾呢,別管了,別管了……”老板話還沒說完,就被聽見店里的桌椅被踹翻的聲音,緊跟著三四個男人猛地站了起來,最前面那個一臉的煞氣,上前拽住了周萬豪的衣領(lǐng),一拳就把他揍翻在地上!老板還想上前,那個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個警官證沖他晃了一眼,呵斥道:“警察!不許動!”老板臉色一變,也顧不得那個周萬豪了,猛地轉(zhuǎn)身就朝半開的后門沖去。后面小巷路窄,他心急火燎地往外跑,剛跑了沒兩步就被提前堵在小路上的方景堯踹了一腳,起身還要跑,緊跟著就被拽住了胳膊反擰在身后按在了地上,“還跑!”老板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別、別抓我,警察同志,我是好人!”方景堯都被他氣樂了,“好人你跑什么!”方景堯本來是留在后門那堵周萬豪那個騙子的,沒成想老板先跑了,這一跑就坐實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估計是同伙詐騙,方景堯踹了他幾腳,擰著他胳膊拽起來,嚇唬他道:“局里盯你們這幫人可不短時間了,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里面那姑娘可是我們警方的線人,根據(jù)線人提供的情報,你們這幫人一個也跑不了,坦白從寬,聽見沒!”老板腦門上滾下豆大的汗珠,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翻船,一個勁兒的撇清自己,“真不關(guān)我的事兒,周萬豪他們幾個都是當(dāng)?shù)氐臒o賴小流氓,錢都是他們騙的……”方景堯把胸前別著的錄音筆挪了個位置,盡可能的錄清楚,呵斥道:“然后呢?交代清楚!”老板真以為遇上了便衣,在那哭喪著臉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這酒吧是他的家底,周萬豪那幫人跑也就跑了,他也不能扔下這些家產(chǎn)?。∷睦锘诤蕻?dāng)初豬油蒙了心,為了貪周萬豪那幫人每個月的一萬塊錢酒水費,做下了這些事兒。方景堯拽著老板進酒吧的時候,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清空了,只剩下陳璽和他店里的幾個店員在那裝警察,他瞧了周萬豪一眼,那人渣鼻梁骨塌陷了一塊,倒是沒出太多血,這會兒正捂著肋骨蜷縮在地上直哼哼。方景堯忍不住看了陳璽道:“你這家伙,就不能斯文點?”陳璽戲沒他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刻意做作的痕跡,敷衍道:“不關(guān)我事啊!他這是自己摔的,你看這店里黑燈瞎火的……摔斷個鼻梁、肋骨,怎么也算不上稀奇事吧?”周萬豪躺在地上還在呻吟,小聲喊了一句,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方景堯把酒吧老板交到陳璽那幾個店員手上,轉(zhuǎn)身去找許戀戀,許戀戀這會兒身上狼狽,坐在那還有些驚魂未定。方景堯看著她鼻青臉腫的那張臉,手里還護著那張皺巴巴的匯票,他是徹底沒脾氣了,“行了,你這次也算是徹底看清那人了,以后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吧?”許戀戀先是肩膀顫抖,緊接著“哇”的一聲哭出來,哭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內(nèi)疚也有悔恨,更多的是傷心,她這次傷的徹底,到了最后的份上,她才看清自己的心。她是想要一份感情,但是基于她最后的底線,她還是守住了那份內(nèi)心深處的原則,沒有動搖。就這一點,方景堯就覺得幫她也不虧,看她哭的那么丑忍不住扶著她起來,樂了道:“還哭呢,已經(jīng)夠丑的了,走吧,我先送你去醫(yī)院?!?/br>許戀戀不肯去,把手里的那個攥皺了的信封給他,一邊抽噎一邊道:“你把這個,給衛(wèi)姨……還給她,我不要了,我真的特別感謝她……”方景堯接過來放在自己兜里,被陳璽按住的那個周萬豪眼珠子盯著那個信封還在看,瞧見了嗚嗚掙扎了兩聲,瞧著都要錢不要命了。陳璽敲了他腦袋一下,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還看!掉錢眼兒里出不來了是不是?”陳璽讓自己酒吧里那兩個人押著那個男人去警局報案,許戀戀堅持也要跟了去,她平靜下來之后對陳璽他們道:“我也去,臉上的傷也算是證據(jù),我要舉報他欺詐?!?/br>陳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