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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要走上前來想看賀延的正臉。小陳趕緊道:“小姐……”美女瞪他:“你叫誰小姐?”“哦,抱歉抱歉,美女……”小陳嘴笨,說話都有點(diǎn)擰巴,“我們只是……”小陳話還沒說完,卓航雙手抱胸,緩緩低頭湊近美女:“還是說你想和我們一起游泳?”美女小臉一紅,這時候美女的朋友也走過來,還是個大長腿的美女,她用粵語說說:“Anne,我說一眨眼就不見你了,原來你在這里?!?/br>小個子的美女指著背對她們的賀延捂著嘴笑道:“他好像賀延??!”長腿美女打量賀延的背影,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材不錯,看著確實(shí)像?!?/br>“對啊,他一直不肯轉(zhuǎn)過來,很可疑!”小個子的美女意味深長地說著。“是這樣的,我這個朋友有病……“卓航聞言接過話,小陳暗中捏了一把卓航,卓航疼得要命,但臉上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我怕他轉(zhuǎn)過臉來嚇到你們?!?/br>長腿美女往后退了一步:“真的假的,有病還出來游泳,萬一傳染到別人怎么辦?”小個子倒是沒后退,臉上依舊保持著甜甜的笑容:“我不信?!?/br>卓航重重地嘆了口氣,望天:“兄弟,既然他們不信,你就轉(zhuǎn)過臉給她們看看吧?!?/br>賀延轉(zhuǎn)過來,小陳差點(diǎn)忍不住破功了!那兩個美女被這強(qiáng)烈的反差嚇到,一瞬間沒了撩帥哥的興致。只見賀延口眼歪斜,斗雞眼,舌頭外翻,上排牙還缺了兩顆,一只手還放在胸前向上詭異地彎折跟中風(fēng)患者似的,濕漉漉的頭發(fā)黏在額頭,要多丑有多丑。“是吧,我沒騙你,我朋友真的有病,但是你們放心,這是后遺癥,不會傳染的。”卓航攬著賀延的肩膀,惋惜地摸著賀延的臉,“所以我們才在大晚上出來游泳,就是怕白天嚇到別人,我這兄弟也命苦,說起來真是像裹腳布那么長,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啊,你們想知道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跟你們說……”“不不不不,不用了!”長腿美女第一個拒接,視線再也不想放在賀延身上,拉著小個子美女的手就要走。小個子美女尷尬地朝三人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朋友會、會這樣……我只是看到背影像我喜歡的男星,所以,真的很抱歉。”“沒事沒事,”卓航大度地擺擺手,用力擠壓揉捏著賀延的臉更是變形得嚴(yán)重,“我兄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看,我還要給他做臉部按摩防止肌rou僵硬萎縮。”小陳非??上У貒@了口氣,背過身去,單手捂臉——死忍著不笑!賀延:“啊、呃……”卓航見狀又道:“我兄弟最近說話還算清楚一點(diǎn)了,之前他連話都說不出來?!?/br>小個子的美女指著賀延一臉難以置信:“這樣、這樣……”還算能說話?“Anne!走吧!別打攪人家了!”長腿美女實(shí)在尷尬,拉著小個子美女越走越遠(yuǎn),“怎么可能是賀延,你的近視眼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明天我?guī)闳タ瘁t(yī)生,看來很有必要給你配眼鏡!真是……”“可是剛才真的很像啊。”待兩人離開之后,三個人一溜煙也跑了,在電梯里的時候賀延戴著棒球帽和口罩,也沒人看出來,直至回到賀延的房間,小陳才松了一口氣,卓航則是悠哉悠哉地倒了杯紅酒。賀延把帽子扔在床上,倒了杯水來喝。小陳習(xí)慣性地將棒球帽撿起來掛好,說:“還以為大晚上的沒人游泳呢,還好航哥機(jī)智,想出這么一招。”賀延看了一眼倚在窗邊俯視夜景的卓航:“是我倆搭配得好?!?/br>“是是是,”小陳忙不迭地點(diǎn)頭,“航哥的機(jī)智加上延哥的演技,絕配啊?!?/br>“所以說公眾人物就不要隨隨便便去游泳,萬一被粉絲或者娛記拍到又要亂寫了,到時候吳哥又把你罵到頭臭?!弊亢矫蛄艘豢诩t酒,皺了一下眉頭,媽的,紅酒還沒醒過,怪不得喝起來味道怪怪的,趕緊搖晃幾圈紅酒杯。小陳接話道:“話說回來,吳哥說今天飛香港,怎么沒見人呢?”賀延說:“他最近事兒多?!?/br>“啊?”小陳撓頭,“可是……”“怎么。”“吳哥已經(jīng)說了兩次,人還是沒到,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呢?!?/br>卓航聽到小陳這么說,應(yīng)道:“放心,吳哥他天天查我的崗,要我發(fā)定位給他?!?/br>小陳:“……好、好吧。”賀延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蔣那邊出了問題。”小陳:“蔣姐?蔣姐不是在拍戲嗎?有什么問題?”賀延伸手:“拿我手機(jī)過來?!?/br>卓航下意識地摸出手機(jī),第一件事是先上微博,去看蔣若珺最新的信息,發(fā)現(xiàn)蔣若珺已經(jīng)一個星期都沒有發(fā)微博了,不像她平時的作風(fēng)。“話說回來,蔣姐最近都沒更新微博,她可是微博女王啊,怎么說一個星期至少都有一條,再忙也沒斷過?!毙£愐查_始刷。“有問題?!弊亢降馈?/br>賀延看著手機(jī)沒說話,默默地給蔣若珺發(fā)了一條信息:拍戲還順利?知道這個點(diǎn)估計蔣若珺還在排戲,沒那么快回復(fù),賀延放下手機(jī),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剛才憋氣比賽是你輸了對吧,”卓航挑眉:“你不會出什么變態(tài)的懲罰吧?!?/br>賀延微笑:“不會?!?/br>第二天拍完戲,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凌晨一點(diǎn),回到酒店的卓航已經(jīng)倒在賀延的床上死活不肯起來,因?yàn)樗呀?jīng)睡著了,被人吵醒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怕卓航生氣,小陳沒辦法,只能求助地看著賀延。誰知道賀延卻淡淡地說了句:“你過去把他的衣服拿過來?!?/br>小陳一怔:“延哥,你不會又讓航哥在你這睡吧?”雖說床很大,但畢竟是兩個男人睡一張床,對于一直有精神潔癖的賀延來說是不是太過于觸犯底線了?可偏偏賀延貌似對卓航特別優(yōu)待?“別讓我再說第二遍?!辟R延冷聲道。小陳只好乖乖地回隔壁的房間把卓航的行李箱拉過來:“延哥,航哥的衣服全部都在這兒了。”“就放這吧,你回房休息去?!?/br>小陳默默地盯著卓航的行李箱,又看看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卓航,最后視線移到賀延身上:“延哥,你是不是覺得航哥救過你,所以才會對他改觀的?”其實(shí)小陳最想問的:延哥,你為什么對航哥那么好?后來想想太直白,所以才換了另外一種說法。“回你房間去,不該問的別問?!辟R延把小陳推到門邊。小陳難得死皮賴臉地扒在門不肯走:“延哥,我就是純屬想跟你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