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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肩側(cè),轉(zhuǎn)身離去。 阿力望著宋幼清的背影有些恍然,為何那番話有些熟悉? 夜深之際,街道上寥無人煙,只留有巡城守衛(wèi)的影子。 無人發(fā)覺,有幾戶門突然打開,從中躥出幾個黑衣人來,對視一眼,從懷中掏出鳴鏑,向空中一拋,一時間嘶鳴聲劃破夜空的寂靜。 與此同時,更多的黑衣人涌現(xiàn)出來。 為首的黑衣人,以手抹了抹脖子示意,以北狄話道:“城中一個活口都不許留?!?/br> 眾人四散,向著城中各家各戶而去,手中的長刀在月色下似乎還染了血色。 子時,沉睡之時,屋外即便有異響也無人察覺。 黑衣人提著刀翻墻而入,推開門就往臥房而去,見著床榻上躺著的身形,便是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可令人驚訝的是,床榻上并未傳來痛苦地掙扎聲,就連刀上也未沾一滴血。 為首的黑衣人眉心一皺,將布衾一掀,只見里頭空空蕩蕩,哪里有人的身影。 幾人對視一眼,心猛地一沉,暗道不好。 上當(dāng)了! 不作他想,幾人火速向門外沖去,正要取出鳴鏑報信,四周忽而火光四起,十幾個將士將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給我殺!” 一時間,城中亮如白晝,四起的火光混著兵刃相接之聲,還雜著痛苦的嘶吼聲。 今夜的北域關(guān)血腥味彌漫,皆是死亡之氣。 站在城樓上的宋幼清望著滿夜星火,暗暗捏緊了拳頭。 她既然回來了,第一個要保下的便是北域關(guān)的所有百姓,他們不會知道,今夜在北域關(guān)的每一個角落都淌著敵人的鮮血。 …… 今夜注定不平靜,皇家別院中亦是。 主院的寢殿突然亮起燭火,匆匆有宮人跑出,面色慘白,跌跌撞撞而來,朝著院外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不見了!” ☆、終究之戰(zhàn)第3日 北域關(guān)的火光整整燃了一夜, 一具具尸體皆被拋至馬駕之上, 也不知已被拉了幾余車。 “將軍, 屬下已全部清點(diǎn),共六百三十二具, 無活口。” 都在宋幼清意料之中,“阿力,你對城中之人頗為熟悉,你前去辨別尸體身份,交一份名冊于我,面生的,派人去請曹彰瞧瞧,是不是軍中之人?!?/br> “是?!?/br> “在天亮前將各家各戶門前的血跡都清理干凈?!?/br> “是。”阿力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w有些犯了難, “可是將軍,這些尸體該如何處置?焚毀怕是要燃上三天三夜,灰煙四起, 不妥當(dāng)?!?/br> “焚毀做什么?身份全部查清楚后, 你把他們都丟往懸馬坡?!?/br> “將軍, 可那是北域關(guān)去往北狄的必經(jīng)之路啊?!?/br> “正因?yàn)槭潜亟?jīng)之路我才讓你丟在那兒的, 不然我大費(fèi)周章讓你們殺人是做給自己看的嗎?”夜色中宋幼清的眸色尤為明亮,“給我丟在北狄境內(nèi),別臟了我大梁的土地?!?/br> “還有那些被關(guān)押的婦人, 將他們丈夫已死的消息都告訴她們,她們之中定有根本不知自己丈夫是北狄人的,這些人留下, 對外宣稱軍中派了他們?nèi)プ鍪?,那些是北狄人的,不管家中的老嫗婦孺,一并送回北狄去,怎么安置那便是北狄的事了?!?/br> 不殺,她已是仁至義盡了,讓她將人再留在北域關(guān)中,她萬萬做不到,自然是北域關(guān)中萬千余人的性命與安慰更為重要,一時心軟留著北狄人,無疑是禍患。 “屬下這就去辦?!卑⒘Σ坏糜l(fā)佩服起這容將軍來,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心善卻又不任人宰割。 …… 宋幼清剛回軍營,就見曹彰與他幾個親信站在營外,看模樣是在等她。 宋幼清裝作不知,徑直往自己主帳走去。 “容將軍!” 曹彰一聲沉吼,讓宋幼清停下腳步,“三更半夜的,曹郎將有何要事?” “容將軍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今夜城中這么大的事,為何不與我們商議就獨(dú)自下了命令!” 宋幼清雖比不得曹彰與他幾個心腹高大威猛,可站在那兒,她的氣勢不容小覷,竟還壓了他們幾分。 “我人都?xì)⑼炅?,曹郎將如今跟我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曹彰心中有氣可也不敢說什么,宋幼清殺伐果決,只一夜,便將蟄伏在北域關(guān)的敵軍都連根拔起,單憑這謀略,他也不得不服。 “末將只希望將軍在行事前能與我們商討一番,末將在軍中不是用來擺設(shè)的?!?/br> 宋幼清揉了揉手腕,“我來軍中不久,不知諸位將士身手如何,容某不敢妄下言論,若是各位身手不凡,那我自當(dāng)是放心把軍中事宜交由諸位……” “容將軍這話是什么意思!”曹彰剛?cè)滔碌钠庥譂u漸竄上來,“我們幾人都是在北域關(guān)鎮(zhèn)守多年,沒有一場戰(zhàn)役落下,一刀便可將敵軍頭顱斬下,容將軍如今竟質(zhì)疑我等的身手!” 宋幼清了然地笑了笑,這些人本就不服于她,如今一個個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見宋幼清臉上的笑意,曹彰以為是為譏諷,怒發(fā)沖冠。 還未反唇相譏,只見一道厲風(fēng)徑直向著他面龐而來,曹彰將上身往后一靠,輕松躲過。 可誰知那一拳只是虛晃,宋幼清橫腿一掃,著力于他膝蓋處,饒是有鐵甲護(hù)膝,曹彰還是擰了擰眉。 宋幼清起身笑了笑,“曹郎將,只靠蠻力可不行?!?/br> “你這是使詐!” 宋幼清挑眉,“兵不厭詐,比我還陰險的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們幾個隨我來帳中?!?/br> 幾人對視一眼,見曹彰也無異議,便跟上。今日連曹彰都栽在這容將軍手中,眾人心中也有了些考量,雖不知她實(shí)力如何,但定不是他們想的泛泛之輩。 “死的那六百多細(xì)作里,定是有軍中之人,你們到時派人去認(rèn)一認(rèn)身份,對照先前的名單查驗(yàn)一番,看看可有什么遺漏之人,落下幾個不打緊,他們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給你們兩個時辰,點(diǎn)十萬兵,到時由我?guī)銈兦巴钡??!?/br> “什么!” “十萬兵!” 帳中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曹彰吹氣得胡子瞪眼,“容將軍果真還是太年輕,若是不懂排兵布陣之事,還請你不要插手。十萬兵?將軍以為營中有百萬將士嗎?十四萬將士謝將軍帶走了三萬,容將軍若是一口氣差遣十萬,那我大梁軍營與北域關(guān)誰來鎮(zhèn)守!單靠那一萬將士嗎?” “謝將軍臨行前吩咐過末將,讓末將鎮(zhèn)守北域關(guān),為何容將軍又要起兵北狄!若是北狄舉兵攻打,我大梁將士皆是俎上魚rou?!?/br> 宋幼清擦拭著手里的刀,一言不發(fā)。 “不過是個隗玄,哪里用得十萬兵!既然如此,容將軍當(dāng)初為何才給了謝將軍三萬兵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