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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心軟,板著臉問,“那你錯哪了?” 沈辭眼眸一亮,見她終于肯聽自己解釋,抱著她的手親了一口,“我哪都錯了,我就沒對過,我沈辭活在這世上就是個錯誤?!?/br> 琬寧被氣笑,面上崩的緊緊的,可唇角微微彎了下。 沈辭注意到這點細節(jié),心也稍微安下,吮著她的指尖,親不夠一樣,諂媚道,“寶兒,你怎么罰我都行,只是別鬧退婚好不,你一說這個,我心肝脾肺都絞著勁疼?!?/br> 琬寧嫌棄他的口水,想把手抽回來可架不住沈辭勁大,只能干瞪眼,“不是你要退婚嗎,還要給我和夜忱許婚,你怎么就那么大權(quán)力呢?” “呸!誰他娘的有這么大權(quán)力!”沈辭往琬寧身前湊,低低的笑,“我什么權(quán)力都沒有,我都聽你的,寧寧讓我往東,我都不敢往西。” “哦,是嘛?”琬寧捏腔拿調(diào),“那我可要私會男人去了,你別管我,你說的你一點權(quán)力沒有?!?/br> “寧寧,你這不是傷我的心嗎。”沈辭抱著他,胡茬蹭到她耳朵,低低道,“我也是男人,你私會我吧,多久都沒關(guān)系。他們不好,他們就是圖你美貌騙你的,只有我對你是真心的好?!?/br> “行了,別套近乎了?!辩幫崎_他朝前走,斥道,“不要在大業(yè)宮里丟人現(xiàn)眼,以后看你表現(xiàn)?!?/br> “真的?”沈辭眼里涌上一抹狂喜,上前打著斜把琬寧橫抱起來朝前走。 “你干嘛,快放我下來?!辩庴@呼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只能死死的勾住沈辭的脖頸,臉埋在胸膛里。 沈辭放聲大笑,激動的轉(zhuǎn)了好幾圈,沖著懷里低頭狠狠親了好幾口,口水糊的琬寧眼皮,臉頰哪都是,他尤覺不夠,用嘴唇去啄琬寧的唇瓣,大力的吸了兩下。 琬寧被他臊的滿臉紅,又不敢大聲喧嘩,急促的呼吸滿是羞澀,“你快放我下來?!?/br> “我不?!鄙蜣o仿佛恢復(fù)了精氣神一般,走路也有勁,虎虎生風的。 琬寧拿他無法,認命的被他抱著走路,開始她還害羞的把頭埋低,后來她感覺沈辭走的方向好像不是出宮的路,才覺不妥。 她疑惑問道,“你要去哪?” 走了挺長一段路,沈辭有些力不從心,鼻息粗重,“去找陛下,讓他收回旨意?!?/br> 琬寧一怔,旋即明白沈辭還不知道她進宮來根本不是來退婚的,只是來找瑯葉說話。 她有些別扭,聲音如蚊道,“其實我沒有和陛下說退婚的事兒。” 沈辭腳步一頓,垂下頭,漆黑的眸有些不可置信,“真的?!?/br> 琬寧嬌羞點頭。 沈辭輕輕的把琬寧放下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此刻是撐著精神,聽得琬寧這話,心里頓時踏實了不少。 “臭寶兒,你竟敢騙我?”沈辭作勢就欲掐向她腰間軟rou,被琬寧一躲,他撲了個空,身子一歪,倒在路旁的雪堆上。 琬寧眼里有些驚惶,她急忙跑過去蹲下,拖著他的身子放在膝蓋上,焦急問,“你怎么了?” 沈辭氣息弱弱的,躺在那一言不發(fā),表情看起來似乎很痛苦。 琬寧這才注意到沈辭的狀態(tài)好像不對,上火,休息不好,大悲大喜,想到這兒她心里一緊,小手拍拍他的臉,聲音無措,“沈辭,你別嚇我,你快醒醒?!?/br> 沈辭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手想抬起來摸摸琬寧的臉頰,也沒力氣。 琬寧眼圈紅了,她奮力的扶著他,可沈辭人高馬大的,琬寧根本抬不動,她想高聲喊人來卻被一只手捂住。 低頭一看,沈辭正沖她笑,形容狼狽可難掩他好看的模樣,眉梢挑著,不正經(jīng)的氣息撲面而來。 琬寧氣惱,“你怎么可以拿這種事開玩笑?!?/br> 沈辭虛弱的看著她,抬臂借力坐了起來,聲音啞啞的,“我沒鬧,我剛才是真的不舒服,有點暈??墒菍帉幰粨奈?,我就好了,你說怪不怪?!?/br> 琬寧怒唇,蹙起的眉舒緩了些,“你就騙吧?!?/br> 沈辭摟著她,深深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滿足的喟嘆,“寧寧,今天不要回家了,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琬寧疑惑著,眼眸眨啊眨的看他,沒說話。 沈辭食指在她掌心畫圈,垂著眼,“左右你今天都進宮了,就說太子妃留宿你一晚,你父母不會知道的?” 琬寧有些動搖,吵架這幾天,她雖然慪氣,可心里也是惦記沈辭的,此刻被他這么一說,也有些心動。 她問,“那我們?nèi)ツ睦锬兀俊?/br> 沈辭促狹笑了笑,“跟我走就對了?!?/br> 兩個人相攜著走出宮,一路上沈辭一會兒捏捏琬寧的手,一會狠狠的摟著腰,時不時嘴唇就湊上去,不是親耳朵就是親臉蛋,歡喜的不得了。 琬寧防不勝防,一個勁的推搡他。 沈辭瞇著眼,看著躲自己遠遠的小姑娘,感覺今天天氣真好,風也溫柔,雪景也美,哪哪都舒服敞亮。 兩個人出宮后,坐著琬寧來時的軟轎。 沈辭囑咐轎夫去繁巷,隨后先上轎子,轉(zhuǎn)頭伸手接琬寧。 坐定后,琬寧偏頭問,“繁巷?我們?nèi)ヒ恍┵u瓜果蔬菜,rou蛋的集市做什么?!?/br> 沈辭累極了,靠著她的肩膀,眼皮閉著,“想和你過一個完整的二人世界,給你做做飯,洗洗腳,哄你睡覺?!?/br> 琬寧莞爾,也不做聲了。 她其實很向往這樣的生活,不需要太繁華浮躁,只需要腳踏實地,安安穩(wěn)穩(wěn)的。 到了繁巷街邊,沈辭扶著琬寧下轎,睡了一覺后他精神恢復(fù)了不少,沖她笑,“走吧,娘子,想吃什么菜盡管選,沒有你夫君不會做的?!?/br> 琬寧抿唇,挑著眉,“是嘛,那我可盡情點菜了?!?/br> 沈辭彎身左手擺個“請”字,琬寧笑著沖里邊走。 繁巷可以說是盛京最大的集市了,里邊人們?nèi)粘5某允硯缀醵寄苣觅I的到,都是周邊村郊的農(nóng)名進城賣菜,實打?qū)嵉男迈r便宜。 沈辭和琬寧在門口買了些青椒紅椒,琬寧還要往里走,他也打算跟上去時身后有人拍了他肩膀,他迅速回身,旋即瞪了眼,“嚇老子一跳,你怎么來了。” 趙宗籌神色警覺,他壓低聲音,“你這幾天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br> 沈辭眼神盯著不遠處挑菜的琬寧,嘴里不耐煩,“有話快說,忙著呢?!?/br> “盈盈成親后便一直注意著寧王的動作,她最近聽到了一些消息。”趙宗籌把沈辭拉到一邊,“馬上入春,陛下要親自主持春耕儀式,可聽說這一次他想給太子在群臣中立威信,所以讓太子殿下主持,寧王聽了消息連夜派人去了舉辦儀式的漱山,我懷疑他動機不純,咱們得商量對策?!?/br> 沈辭攤手,“沒時間,我得陪琬寧。” 趙宗籌焦急道,“大典就在三日后,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