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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埋在了被子底下,雖然這個睡姿不健康,但這樣會讓她感到有安全感。 每天都在反派的身邊她也漸漸習(xí)慣了徐柯的處事方式,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如果誰做了傷害到他的事,那個人就會特別的慘。 唔,不想了。 腳踝傳來的痛還是一陣陣的,阮諾沒有睡意,也只能閉上雙眼休憩。讓自己不再去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就這么休息著,但徐柯再次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他坐到床邊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白嫩的小臉。 大概是真的疼了,她睡覺的時候不似以往的恬靜,反而是眉間緊緊地皺了起來,像是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 就在剛才,他已經(jīng)給過蘇敏懲戒了,但現(xiàn)在看來,讓她永遠退出舞蹈圈子,這個代價還不夠。 他的包子還是疼。 連帶著他的心臟也隱隱作痛。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的另一側(cè),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長臂一伸,就把她攬進自己懷里,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睡。 聽著她平緩的呼吸聲,他才稍微冷靜下來,這次是在他眼皮底下受傷,他悔不當初,如果不是在客廳里等著,直接去找她,也許就笨貓就不會扭到腳了。 阮諾覺得身邊暖暖的,不自覺地靠近了些,還主動環(huán)住了他。 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前,又陷入了睡眠。 “笨貓。”徐柯把玩著她的秀發(fā),動作盡可能的輕,以免弄醒了她。 另一只手拿起放在身邊的手機,讓醫(yī)生都在外面候著,等她醒過來了,再做檢查。 傍晚時分,阮諾是被餓醒的,她一睜開雙眼就見到徐柯在自己身邊,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 臉霎時就紅了,阮諾慢慢地從他的懷里退開,一抬頭就對上他那深邃的雙眸,“你醒啦?!?/br> 阮諾的雙手還環(huán)著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收手了,見他不開口,抬頭親了一口他,才道,“我有些餓了?!?/br> “好。”徐柯眼底的冰霜終究是融化了,首先坐起身來,然后再抱著她走了出房間。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辈痪褪桥四_,現(xiàn)在被徐柯照顧得像是個孩子,她也沒這么嬌弱。 “不行。”徐柯回絕了她的請求,繼續(xù)抱著。 好吧,抱著就抱著。一出了房門,她就見到外面等在客廳的詹禮笙,她正想問為什么,就見到他臉上不容拒絕的神情,還是把話都吞進肚子里了。 “終于是被我等到了?!闭捕Y笙走近他們,自覺地跟著進了飯廳。 “禮笙?!比钪Z從徐柯的手臂旁探出頭,看了眼詹禮笙。 徐柯的動作頓了下,但還是繼續(xù)走著,到了椅子旁,把她放下了,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看向詹禮笙,“等用過晚餐后再給她做檢查吧?!?/br> 詹禮笙連忙點點頭,視線偷偷移到阮諾受傷的腳上,雪白的腳上纏上了紗布,還微微有些發(fā)紅。雖然扭傷腳算不上大事,但她這個樣子,也夠徐柯心疼一陣了。也理解他會這么急把自己叫過來。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一頓飯并不好蹭,全程都被他們喂狗糧。詹禮笙也是見過徐柯在沒有認識這個女人時的狀態(tài),這才更加驚奇他的變化。 果然,這只貓的威力可真不容小覷。 阮諾也是見過詹禮笙的,也不認生,向往常一樣用餐。 吃完了晚飯,她就被徐柯帶了過去檢查,分明只是弄傷了腳,可徐柯卻讓她把全身都檢查了個遍,確認了沒問題才讓帶她回家。 在家休養(yǎng)了幾天,更加接近年關(guān)了,徐宅也開始了張貼上喜慶的剪紙畫。 徐柯的工作越加繁忙,雖然同在家里,卻是只有晚上休息的時候才能見到,他的時間完全和自己的錯開了。 好幾次她都走到會議室那邊了,看著手里拿著的茶,硬是不敢送過去打擾了他,只能拜托女傭送過去。 貓咪其實挺需要人陪的,也特別粘人。 阮諾嘟了嘟嘴,還是走開了。 莫名其妙被冷落了,雖然是因為工作的事情,但她還是不好受,獨自一個人坐在他的書房里,看著他喜歡看,可她卻看不懂的書。 心里有些惱,可她又不想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帶給他,只能自己在忍著。 沉默了許久后,書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一道光照了進來。書房里沒有開燈,阮諾覺得有些刺眼,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后,才發(fā)現(xiàn)進來的正是徐柯。 “你怎么過來了?!辈皇窃诠ぷ鲉?,阮諾有些疑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主動握著他的手。 如果她現(xiàn)在是只貓,應(yīng)該就直接撲進他的懷里了。 “因為,你想見我?!眲偛排畟蛩蛠聿杷臅r候,還順帶把阮諾曾經(jīng)來過的事情告訴他。這只笨貓,如果她進去了,他還會順帶把她留下來,介紹給商業(yè)伙伴知道??伤齾s在外面躊躇到離開,都不肯踏進一步。 徐柯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書桌上,臉上寫著慌亂,但笨貓還是抓著他的肩膀坐穩(wěn)了。 “我只是路過。”阮諾一說出口就后悔了,他說過不喜歡她說謊的,而他,似乎總能輕而易舉地察覺到她的謊言,心虛地垂著眸,連忙把前面的話推翻了,“不是,我是想給你送杯水?!?/br> “嗯,送著送著,人就不見了?!奔词故亲跁郎?,阮諾還是比他矮了一截,徐柯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同自己對視,雙眸緊緊地盯著她,“其實我更希望你能親自送進來給我?!?/br> “和你一樣,我也很想見到你?!毙炜聡烂C而認真地道,“阮諾,你懂嗎?” 徐柯的表情甚至有些虔誠,阮諾心里徒然一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亂什么,漲紅了臉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嗚,他冷著個臉都沒這么緊張。 “嗯?”徐柯更加地貼近她,兩個人鼻尖互相低著,唇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 “懂?!彼挷艅傉f出口,就被他堵住了。 阮諾的大腦瞬間就空了,只有身體的本能在回應(yīng)這他。 唔,這里是書房。 阮諾的體力透支后,徐柯才勉強放過了她,抱著她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的領(lǐng)帶取了下來,正準備綁上她的雙眼。 一只雪白又帶著星星點點紅痕的手攔住了他,阮諾眼圈還有些紅,眼神無辜地看向他,“怎么要綁我的眼睛。”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毙炜乱纤亩洌氖炙查g就沒有力氣了,馬上就輕而易舉地蒙上她雙眼,把她打橫抱了出去。 阮諾雖然眼睛看不到,但還是可以感覺到方向,這里是回房間的路線。 徐柯為她清洗了一翻以后,就把她抱回到床上,替她換上準備好的衣服。 雖然笨貓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聽話地換上他為她準備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