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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耀眼奪目,即使身著女裝,也不能讓這份奪目減弱一絲一毫,甚至讓他的目光片刻都舍不得從他身上移開。旁邊等候的小太監(jiān)同樣也被新晉睿王妃的美貌驚呆了,不過驚艷也只是一瞬,而后更多的便是不恥。世家女子多端方,這位睿王妃本就應(yīng)當(dāng)在被睿王殿下?lián)屵M(jìn)府中的時候,就該為英王殿下守節(jié)自盡的。可如睿王妃這般令睿王殿下做下如此錯事的女子,如今卻在同睿王殿下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知廉恥的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如此,該當(dāng)說她是禍國妖妃也不為過。好在……小太監(jiān)只的短暫的看著林日愣了愣神便收回了目光,不論他心中如何想,面上仍是一派恭謹(jǐn)。替林日稍稍打整好儀態(tài),秦昊身體的反應(yīng)也被他迅速平復(fù)了下去。整了整衣冠,秦昊便執(zhí)起林日的手,兩人手挽手的埋進(jìn)了這座吃人從不吐骨頭的宮城。小太監(jiān)同睿王府跟來的幾個宮人一同跟在兩人身后,低頭默不作聲的走在后面。大概也察覺了小太監(jiān)對林日的敵意,秦昊盡管憂心安貴妃,但全程并沒有理會此人,只是默許了他跟在后面,卻暗中讓睿王府的下人不動聲色的隔開了他們與此人的距離。一路走到太極殿,在宮人的通報聲中,兩人攜手踏進(jìn)了殿中。林日還是頭一次以“皇家兒媳”的身份,如此近距離的面對古代的皇帝,眼中透露著一種不甚明顯的新奇,惑人的桃花眼中,隱隱可見晶亮的光。兩人一同跪拜請過安后,林日又跪著為梁皇敬茶,猶豫著抿了抿唇,改了口,“父皇,請用茶。”梁皇并沒有立即接過,林日低頭跪在地上,手臂平舉端著guntang的熱茶的滋味并不好受。“父皇,請用茶?!?/br>梁皇久久不答話,林日不得不又道,此刻他的整條胳膊都酸的微微顫抖。他可以感受到梁皇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逡巡,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猶如荊棘利刺,刺的人并不舒服。“抬起頭來,讓朕瞧瞧?!?/br>林日聞言,身子似乎也跟著一顫。他端著茶緩緩抬頭,頭上步搖微微晃動,相互點(diǎn)碰,發(fā)出風(fēng)鈴一般悅耳的聲響。梁皇呼吸一滯,突然就有些明白了為何他的老三,會為了一個女人,不惜犯下錯事,將自己的把柄拱手送到老九手上,也要將此人納入懷中。也明白了,為何向來溫吞的老九,不惜鬧到御前與老三撕破臉皮,又那樣倔強(qiáng)的站在睿王府的院前,那樣不舍喚著這女子的名字。他本以為老九只是做戲給他看,現(xiàn)在想來,老九那是情真意切也未可知。這樣……這樣的女子,確實令人驚艷。只看了一眼,梁皇便能看出這位兒媳有別于尋常女子的不同之處。縱使梁皇悅美無數(shù),也不得不承認(rèn),第一次,有一位女子,在看著他的時候,給他的感覺是如此之奇特。林日:“……”林日不得不打斷了,在他腦海里,一直把梁皇的內(nèi)心想法繪聲繪色的讀出來,時不時還要加個感嘆詞的系統(tǒng),“統(tǒng)子,求你別念了,真心的?!?/br>系統(tǒng):“‘他感到深刻的不悅,為何?為何他竟不知世間有這等女子,反而叫他的兒子搶了去——’”林日:“再念炸了你?!?/br>系統(tǒng):“……我沒事干啊,世界童話和童話同人我都看已經(jīng)看完了,你的任務(wù)又沒我卵用,我都閑的要長草了?!?/br>系統(tǒng)這么一說,林日突然就覺得有些對不起系統(tǒng),于是他愧疚的說,“哦。”系統(tǒng):“……我看這老頭子,很想搞事嘛?!?/br>林日眼睛微微一瞇,眼神直直撞進(jìn)梁皇眼中,眼中閃過一道極快的亮光,卻又是笑了,“父皇,請您用茶?!?/br>梁皇似是驚愕,先是一愣,而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還沒接茶。而這茶,自然是兒媳敬的媳婦茶。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他皺眉看了秦昊一眼,表情若有所思。又看仍恭謹(jǐn)?shù)墓蛟诘厣系牧秩找谎?,“你是容家人??/br>林日跪的膝蓋生疼,聽著系統(tǒng)給他分析梁皇心理,恨不得當(dāng)場撓死這老色鬼。可現(xiàn)如今,到底是皇權(quán)高過天,他不得不繼續(xù)跪著,姿態(tài)恭敬的優(yōu)勢一拜,咬牙答道:“回父皇,臣女容家容月童?!?/br>大梁開國時,容家便是先□□皇帝欽點(diǎn)的皇商,甚至歷任皇帝的龍袍,都是歷任容家家主親手繡制,皇商的名頭響亮,若說容家是勛貴其實也不為過。不過,容家到底是商,且歷任家主還都是女人,縱使人前顯貴,人后卻也多為人所詬言。不過,現(xiàn)在梁皇的注意力卻不在林日的家世上,“月童嗎……倒是個好名字?!?/br>說著一頓,突然調(diào)侃似的轉(zhuǎn)頭對秦昊說道,“老三,娶了這么個王妃,你有福了?!?/br>梁皇晦暗不明的聲音落下,男人眼中陡然一沉。他迅速低頭下跪,掩飾了自己表情,但對梁皇的夸獎,卻也不反駁,語氣甚至有些得意洋洋,“父皇您說的是,能娶她自然是我的福氣。”梁皇挑了挑眉,正要再說些什么,卻聽秦昊話題一轉(zhuǎn),突然道:“父皇,昨晚母妃身邊的安泰派人給兒子遞了信,說是母妃突然昏厥,似乎太醫(yī)們都無能為力……兒子與月童都十分擔(dān)憂母妃身體,以致夜不能寐,今日一大早便早早來了,父皇可知道……母妃的身子現(xiàn)下情況如何了?”秦昊說完,抬頭看向梁皇,緊皺的眉頭與難掩焦急神情不似作假。梁皇黑沉的眸子定定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后笑了,“你母妃并無大礙,今早便已醒轉(zhuǎn)過來……你與王妃即憂心與她,那便去看看她吧,想來,她也想瞧瞧你這新媳婦?!?/br>秦昊也笑,拉著林日起身,“那父皇,我就先帶著月童去看母妃了?!?/br>“瞧把你樂的,朕教你起身了么?個混小子,朕看你小子眼里就只有你的月童了?!?/br>梁皇的話似是調(diào)侃,但無論是林日,還是秦昊都能察覺到,梁皇說出“月童”兩個字是的曖昧輕佻。兩人眼中俱是一沉,卻又都似沒有發(fā)現(xiàn)此間曖昧,只是由著秦昊意味不明的看向梁皇,撒嬌一樣的告了罪,便從太極殿中退了出來。出了太極殿,林日緊繃著的精神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候在殿外的睿王府的宮人們見二人出來,立即默不作聲的跟了上來。在去安貴妃的芷蘭宮的路上,兩人手牽著手,沉默卻默契的并肩走著。想到系統(tǒng)分析的那些梁皇的內(nèi)心獨(dú)白,林日腳步一頓,不由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別怕,我總會護(hù)著你的。”似是能夠察覺林日的想法,男人不動聲色的隱藏起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