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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和洋氣的外表,被司舅舅選做大騎士,已經(jīng)跟在司年身邊多年,忠誠可靠又好看。夏渝州不免多看了兩眼,琢么著下回是不是也去找個生病的洋娃娃試試,豐富一下東方種的樣貌種類。 說話間,司年已經(jīng)走到他們面前,語調(diào)溫和:“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呢?”清冷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盡管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也叫人莫名緊張起來。夏渝州仿佛突然被班主任提問的小學(xué)生,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體。 司君只是叫了一聲:“舅舅?!?/br> 夏渝州也跟著打招呼:“舅舅!” 叫完才發(fā)現(xiàn)不對,這還沒出柜呢,就叫上舅舅了。相當(dāng)于還沒告訴家長自己學(xué)會了走路,就當(dāng)場表演了110米跨欄。驚喜變驚嚇,氣氛很尷尬。 司舅舅愣了一下,突然笑起來:“是渝州吧,改口費還沒給,我倒是提前占便宜了,也不知道你們家是什么規(guī)矩。”說著,就要給夏渝州拿紅包。 這就直接同意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夏渝州腦子一抽:“您太客氣了,一個億就行?!?/br> 舅舅:“……” 司君:“……” 茵茵:“……” 兒子慘不忍睹地捂住臉。 周樹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實在丟不起這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晚上有二更,0點之前 ☆、第105章 酒吧 好在司舅舅沒有計較, 只當(dāng)夏渝州在開玩笑,最后給了個藍(lán)寶石胸針做見面禮。 司家貴族禮儀,做事十分周全,不僅夏渝州有禮物收,兩個小輩甚至周樹都有份。謝茵茵接過那做工精致的寶石手鐲,大聲道謝:“謝謝舅姥爺!” 司年手里的權(quán)杖差點沒拿住,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叫我……什么?” “舅姥爺呀, ”謝茵茵大方地咧嘴笑,“司叔叔,我現(xiàn)在是夏家的女兒了,不能再這么稱呼您。您是我爸爸的岳家舅舅, 那就是我舅姥爺,這是我跟哥哥認(rèn)真盤算過的。對吧,哥!” 說話還不忘把陳默拉下水, 小少年無奈:“沒錯?!?/br> 周樹是知道這其中關(guān)系的,鼓著臉憋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司家肯定是想把閨女認(rèn)回去的, 但這要是認(rèn)回去,司家舅舅就得跟夏渝州稱兄道弟了,那司君就平白比他矮一輩。這般想來,周叔叔突然不怕他們搶閨女了。 司舅舅復(fù)雜地看了看這家人,最終還是默認(rèn)了這個稱謂。 “老爺, 晚餐已經(jīng)就緒了?!绷_恩笑瞇瞇地請眾人去用餐。 司年重新穿上了外套,請眾人去餐廳用晚餐。 這頓晚飯沒有邀請其他家族的人,只有他們這些, 相當(dāng)于一場家宴。司舅舅落座,司君坐在他左手邊,夏渝州想挨著他坐,被羅恩糾正要求坐到司君對面。大家按輩分依次落座,最后,那位進(jìn)口的大騎士也坐了下來。 “阿爾杰在這個家里多年,已經(jīng)是親人了,渝州不介意吧?”司年溫聲問詢夏渝州的意見。 夏渝州當(dāng)然不介意,事實上他到現(xiàn)在也不習(xí)慣自己吃著別人看著這種封建余毒的規(guī)矩,很想叫羅恩一起來吃??上Я_恩要招呼整個晚餐的流程,不能加入。 司家晚餐用的是西式禮儀,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司舅舅時不時就要跟夏渝州交談兩句。 “已經(jīng)有不少別家的年輕人提早來了,晚餐之后你們可以去逛逛。” “主宅這邊有司君的房間,如果那邊住不習(xí)慣,可以來跟司君擠一擠。” 夏渝州拿著刀叉的手微微顫抖,這家舅舅也太開放了,主動邀請他跟外甥同房嗎?這樣不好吧? 在餐桌底下踢踢司君的腳,司君像是毫無感覺一般繼續(xù)優(yōu)雅地切牛排,半晌才附和一聲:“晚上我?guī)в逯萑タ纯矗窍矚g就住下。” 司舅舅不置可否,又問起無疾鏡的事:“我這里也收藏了一片,明天可以帶你看看。兩塊拼在一起,或許會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br> 一頓飯吃得夏渝州七上八下的,雖然面對班主任式的體溫時不時緊張,但也沒影響他吃東西。頭盤、前菜、主菜、甜點,統(tǒng)統(tǒng)一掃光,吃得圓滾滾。 “感謝您的款待。”夏渝州向主人致謝。 司舅舅起身:“我就不耽誤你們年輕人熱鬧,不過有個不情之請,可不可以把茵茵留下來陪我這個老人家聊一會兒?” 周樹瞬間炸起毛,要說什么,被夏渝州拉了一把,笑著看向茵茵:“閨女?” 謝茵茵很是意外,但她跟司年其實比跟司君要熟,沒多想就同意了:“當(dāng)然可以,我好久沒跟司……咳,舅姥爺聊天了?!?/br> 司年聽到這稱呼,忍不住按了按心口,阿爾杰大騎士立時過來,給他披上用餐時又脫掉的外套。 “你不跟著去嗎?”夏渝州問司君。 司君看著舅舅帶meimei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你想去哪兒?去面前玩還是看看我的房間?” “都要!”夏渝州呲牙,曖昧地抓住司君的領(lǐng)帶,小聲說,“我們先去前面酒吧喝一杯,然后……再去你房間。” 司君呼吸一滯,拉著他站好:“那我們先去換衣服。” 穿得西裝革履去酒吧,會被人當(dāng)神經(jīng)病。兒子興致勃勃地也要跟著去,被夏渝州搖著手指頭拒絕:“未成年人,禁止飲酒,ok?” “我去喝可樂?!眱鹤釉噲D抗?fàn)帯?/br> “NO,”夏渝州拍拍兒子腦殼,“沒得商量,不過你可以去酒吧隔壁的游戲廳打游戲?!?/br> “阿叔,我們?nèi)ゴ蛴螒??”這還是陳默平生第一次參與家庭旅行,像個剛睜開眼看世界的小雛鳥,嘰嘰喳喳個不停,以往的沉穩(wěn)成熟都丟了。 “你們?nèi)グ桑以谶@里等茵茵,”周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掏出手機開始玩手游,“一會兒茵茵出來天都黑透了,我得陪她回去。” 夏渝州愣了一下,十分慚愧,自己這當(dāng)?shù)倪€沒有二叔來得負(fù)責(zé)。 “那就辛苦你了。”司君倒是很滿意這個分工,拉著夏渝州往外走去,他一點也不想帶著小舅子一起泡酒吧,一點也不。 前面的酒吧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但要進(jìn)去,得先在前臺登記一個手牌,方便酒吧那邊記賬。三人去前臺,瞧見一名穿著時髦的年輕姑娘正跟前臺糾纏。 “就多續(xù)一天,換房間也成?!?/br> 前臺鐵面無私:“對不起小姐,不是沒有房間,而是我們酒店被人包了下來,從明天開始不再接待,這里所有的客人都要清空的?!?/br> 小姑娘生氣地跺跺腳,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那你幫我找到昨天酒吧的那個帥哥,我就不纏你了?!?/br> “什么樣的帥哥?”多話的夏渝州忍不住起哄。 小姑娘抬眼瞪過來,發(fā)現(xiàn)也是個帥哥,頓時沒了脾氣,扭捏道:“就是一個喜歡倒掛的帥哥,